一开始,庞文如担任政委,后来因为是物理学家出生,便直接转到科研所工作去了,几十年来收获颇丰,为国家立下诸多看不见的汗马功劳。
就这么讲吧,庞文如曾经多次被外国人劫持、威胁,只为得到庞文如脑子里的知识,就连当今世界强国漂亮国当年也打起了庞文如的主意,可惜庞文如是有风骨的人,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国家?
因此,庞文如更受上面器重,退休的时候已经穿上蓝裤子了,即便闲赋在家,庞文如偶尔还会去大学里讲讲课,偶尔回到工作单位看望大伙儿,甚至指点一下新研究。
这辈子庞文如自认为自己很成功,当今全球大范围内也比较稳定,本想送儿子继续科技强国的路子,谁知道,庞大海对学习完全不感兴趣,上学就跟同学干仗,尤其到了初中,三天两头的请家长,要不是庞文如妻子本身就是老师,学校方面多少给留了几分薄面,只怕庞大海早就被学校开除了。
到后来没考上大学,庞大海就只能应征入伍,这下就遂了庞大海的意了,入伍后的庞大海好似入水蛟龙,很快在作战部队崭露头角,大放异彩,短短两年便加入了特战队,五年时间当上了特战队长,如今更是兼任处突团团长。
然而,庞大海如今取得多大的成就,庞文如就觉得有多打脸,自己两口子在那个年代可是比夜明珠还要珍贵的大学生,到了儿子这里却成了一介武夫,写个名字都跟狗刨似的,庞文如那叫一个脸疼。
“爸,人各有志,大海虽然未能继承您跟妈的衣钵,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作为妻子,方静必须站在自己男人这边,自己喜欢的男人,他做任何事情方静都是支持的,只要是为了家国利益,方静无条件支持。
“你就惯着他吧,哼。”
有儿媳妇儿帮腔,庞文如只能哼了哼鼻子,总不能跟怀有身孕的儿媳妇儿置气吧?再者,方静对自己这个老公公,对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庞文如都看在眼里。
“对了,山河小子,听说你医术不错,给我瞧瞧?”
庞文如并不是浑身充斥着酸腐之气的秀才,很会聊天,很会陪客人,虽然陈山河的级别与自己相比相去甚远,但庞文如始终惦记着恩情,是以多次让方静邀请陈山河来家中做客。
家宴,才是最高规格的招待。
“什么不错,也就跟我爷爷学了几年罢了。”陈山河故作谦虚的摆摆手。
“给我瞧瞧。”
庞文如却直接伸出了手,明显是要让陈山河拿出本事来。
“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摸得不准您老别生气就行。”陈山河先打了一个提前量,心里也明白庞文如对自己的医术多半还是有所怀疑的。
因为常年在极其重要的岗位上工作,哪怕退休了,公园里的小四合院仍然二十四小时有荷枪实弹的警卫把守,足见庞文如的地位有多么重要。
陈山河虽然治好了庞大海的病,也保住了方静肚子里的孩子,但这并不代表庞文如就一百个放心了,救命之恩要记在心上,该防备还得有所防备,不是为了庞文如自己,而是为了国家。谁能保证陈山河不是敌方精心培养出来的探子呢?
三分钟过后,陈山河缓缓抽回了手,表情凝重,心里却有些好笑,庞文如也不像是一个正经的读书人啊,怎么还弄这些小把戏来考验自己呢?
“怎么样?说来听听。”
庞文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角余光瞄了一眼陈山河,心里盘算着,真要是说对症了,那自己就相信他,要是说错了,对不起,出门右转不送,虽然救了自己的孙子,帮了自己的儿子,不过有方静之前白送的两千多万,这份情足够还了。
要说对症了,没说的,有酒有肉。
“老爷子想来平日很注重保养,连老年人常见的三高都没有。”
“哦?这么说我身体没毛病咯?”
听到这话,庞文如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容,可明显没之前那般热情了。
“毛病谈不上吧,毕竟只要经常换枕头算不上什么毛病,虽说有点费钱,可方姐不差钱啊,别说每天买一枕头了,哪怕一天三个新枕头都没事嘛。”
陈山河笑着耸耸肩,旋即端起茶杯学着庞文如的样子吸溜了一口,笑得人畜无害,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尤其是看到庞文如震惊得险些茶杯落地时候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爽!
“想考陈大官人的本事,就这?呵呵。”
要不是看庞文如于国家有大贡献,要不是看在庞大海、方静两口子的面子上,陈山河真想送他四个字——不自量力!
“你,看出来了?”
庞文如的声音有些轻颤。
“山河,我爸他怎么了?什么枕头?我怎么不知道?”蜀南文学
方静有点懵,虽然知道老爷子要考验陈山河的本事,可对于陈山河口中的枕头,方静还真不清楚,怀孕之前,方静虽然经常回家,但作为儿媳妇儿,不好进公公的房间,家里的保姆也不说,自己哪知道枕头出了什么问题。
“爸,枕头有什么不合适的吗?需不需要我专门给你定制一款乳胶枕头?”回过头,方静又望向庞文如。
“不是枕头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庞文如深深看了一眼陈山河,这小子并未直接回答自己,便已经是最好的明证了,他是真有本事啊。
“爸,你怎么了?你身体出什么问题了?你赶紧说啊。”
一听这话,方静一下子急了,老公常年在部队,婆婆早年间去世,自己做儿媳妇儿的不关心能行吗?
“我没什么……”
“老爷子没什么大毛病,只是有点小毛病而已,方姐不必过于担心。”
陈山河哪能给庞文如开口细说病情的机会?那样能显出陈大官人的本事来吗?所以,作为一名优秀的中医,还是要在适当的时候显露显露真本事,不能被别人看扁了啊。
“每天晚上睡着之后,双眼会情不自禁的流眼泪,到了早上醒来之后也就没问题了,只是如此一来呢,老爷子的睡眠质量不太好,半夜容易醒过来,所以长期服用安眠药,加上常年枕头有些潮湿,所以多少有些风湿,不过这点风湿可以忽略不计,尚在健康范围值内。”
陈山河意简言骇,三言两语便将庞文如的病情说清楚了。
“神了,真神了,要不是第一次见你,我真怀疑你每天都跟在我屁股后面转。”庞文如更为震惊,没想到陈山河就好像亲眼所见一样,将自己的病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因为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流泪,所以这个小毛病只有曾经同床共枕的妻子才知晓,连家里保姆都不清楚,保姆只知道每天要给庞文如把枕头烘干而已。
老婆死了这么多年,自然不可能把这点小秘密说出去的,唯一能够解释的就一个——陈山河真有本事。
“跟爷爷学了一点不入流的玩意儿,您老见笑了。”
现在又轮到陈大神医装逼了,老子看出了你的病症,但就是不提该如何治疗,就是要气死你,谁让你没事怀疑陈大神医本事来着?
陈大神医是一般人能怀疑的吗?陈大神医要没点金刚钻,敢打出“小神医”的招牌?
“你小子就别谦虚了,就你这本事,比起国医圣手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次,庞文如给予了陈山河很高的评价。
当然,庞文如绝非信口雌黄说着讨好陈山河的话,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庞文如每年都会体检,而给庞文如这等功勋做体检的可并非常人,那都是御医一般的人物,可查了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发现庞文如这点小毛病,人陈山河虽然就一青瓜蛋子,一摸脉,心里门儿清,跟长了透视眼似的,身体状况描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以说丝毫不差!
这就叫本事!
“山河,你能看出我爸的病,想必就一定能治,对吧?”庞文如不开口,但方静开口了。
庞文如开口陈山河还能装装逼,卖个关子什么的,但方静开口就不一样了,那可是自己的姐,与杨萍有着一般分量的女人,陈山河哪敢再装逼?
“不难,针灸几次也就行了,不过,我倒是有点佩服老爷子啊,光流泪倒是没有什么可惧怕的,顶多是有点烦人,想必流泪的时候还有点疼吧?”
陈山河看了庞文如一眼,虽说这老头文质彬彬的,但还是有骨气的。
“怎么能不疼?”
庞文如也不再隐瞒,长叹一声,道:“应该是四十多年前吧,那时候前方战士送我们两口子到后方搞研究,路过敌占区的时候,被敌人的迫击炮的碎片击中了眼睛,碎片不大,半粒米大小,可那时候手术条件与手术水平相当一般,不敢保证能保住我的眼睛,手术就没做。”
“那时候废寝忘食只为了搞研究,疼不疼的都不放在心上,就这么一直忍,忍了几十年,现在想做手术吧,还是怕弄瞎了眼睛,加上干我们这一行用眼过度,所以添了这流泪的毛病。说来也怪,晚上流泪,白天就眼屎比较多一点,白天想哭都没眼泪流,你说怪不怪?”
话到最后,庞文如又是一阵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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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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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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