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绣本来听到叶锦衣的名字怏怏作罢,却又闻得这是给张姨娘送去的东西。
叶锦绣是顶顶瞧不上张姨娘的,前些日子又在她手上拿了个瓷瓶。
叶锦衣同张姨娘素日里也没什么交集,思前想后,定是张姨娘去向叶锦衣告状了,叶锦衣这才为了补偿张姨娘,在外头订了个瓷瓶。
如此一想叶锦绣心中更是颇为恼怒,坚定了要将这瓷瓶收入房中的念头。
叶锦绣淡淡开口确认了道,“是给张姨娘的?”
那人赶忙应了,“是,大小姐是这么吩咐的。”
叶锦绣点了点头,“如此便好。”
那人又问了句,“二小姐,那奴才们可否继续往张姨娘那儿去了?”
叶锦绣半晌未开口,再开口就是轻笑了一声,“来人,把这瓶子扣下来。”
搬架子的下人们纷纷慌了神,连忙求饶道,“二小姐,若是奴才们有失礼之处,您责罚奴才们便是,扣了这瓷瓶,奴才们没办法向大小姐交待啊。”
叶锦绣一听这话,怒气更加盛了些,也不管更多,下了阶梯亲自便上手来抢这东西。
白月看着自家主子这般,也赶快帮着叶锦绣上前来。
下人们哪敢和叶锦绣争抢,但又不敢陡然松手,只好端着边。
架子底本就让外头的人按着叶锦衣的吩咐涂了油,这下子两边拉扯瓷瓶不稳,更是连带着架子一起翻到了地上。
架子底的油抹在了地上,叶锦绣见瓷瓶落了地被怒火蒙心,哪还顾得上看着地面,就要走上前去斥责下人。
结果踩在了油上,脚下一滑,直直向碎瓷上摔了过去。
白月在旁瞧着,尖叫了声,“二小姐!”来不急细想,飞身上去为叶锦绣垫了一垫。
下人们慌了神,还是白月在旁吼了句,“愣着作甚!喊人!喊府医啊!”
下人们这才纷纷往何处跑去,而白月顾不上身上被碎瓷片扎得生疼,赶忙将叶锦绣搀扶了起来,“二小姐,您可有事?!”
叶锦绣虽被白月垫了,但手上还是落了地,面上也被飞溅的瓷片扎出了口子。
感觉到面上传来的细碎痛感,叶锦绣慌了神,她顾不得手上的伤,一把抓住白月,“白月,我的脸!我的脸!”
白月被叶锦绣惊着了,她慌忙瞧着叶锦绣的脸面,只见上头被瓷片划出了几道长口子,虽是不深,但终究也是见了血。
府医从远处赶来,白月也顾不得更多,搀着叶锦绣就匆匆来到府医跟前。
此处离王姨娘的院里不远,一行人匆匆赶回院内,府医为叶锦绣把掌心和脸上的碎瓷片挑了出来,又细心的上好金疮药。
做完这一切,府医长舒了一口气,在旁一脸忧心的王姨娘赶忙问道,“府医,二小姐身上的伤可有碍?!”
府医摇了摇头,“二小姐身上划出来的口子都不深,只是面上几道需好生养着,免留伤疤,特别是额间那道,格外深些。”
听到府医这话,叶锦绣情绪明显激动了几分,而王姨娘则是深吸了一口冷气。
将府医打发去照顾白月,又宽慰了一番叶锦绣,王姨娘怒气冲冲的回到了院门口,瞧着一个个心惊胆战站着的原先搬架子的下人,张口就训斥道。
叶锦衣在屋内听着小丫头来禀的消息,微微勾唇。
又在房里待了片刻,叶锦衣起身敛祍,“白玉你就留在房内,采薇珍珠,去把上回医女开的祛疤的眼膏带上,随我往王姨娘院里去。”
还未到王姨娘院内,远远就能听见王姨娘训斥下人的声音。
叶锦衣抬眼瞧了瞧一脸怒色的王姨娘,“姨娘这是做何?”
王姨娘心头怒火正盛,抬眼却瞧见叶锦衣往这边悠悠而来。
王姨娘勉强压下了在脸上的火,“大小姐来了……这些笨手笨脚的下人让二小姐受了伤,姨娘来同他们讲讲道理。”
王姨娘话说得好听,可这哪是什么讲道理?瞧着分明是要吃了这些下人。
叶锦衣挂了副担忧的神色,“怎的?二妹妹受伤了?!二妹妹伤着哪儿了?锦衣前些被猫挠伤都养了好些时日才堪堪未留疤。”
无论是叶锦衣话中的“猫”还是“留疤”,这些都让王姨娘心中难压怒气。
王姨娘扯了扯嘴角,“多谢大小姐关心。”
叶锦衣又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瞧着姨娘训斥下人,锦衣记着院中的诸事,前些日子应都交于二妹妹手了吧,姨娘莫生气,还是好生养身子为好。”
王姨娘被叶锦衣一番话堵得没话回,只好堪堪笑了笑,“大小姐说得是,如今有了大小姐在,定是能安排妥当。”
叶锦衣看了一眼神色惊慌的几个下人,眉头紧蹙,“怎的出了这档子事?你们也莫在府上伺候了,收拾着往管家那儿领罚吧。”蜀南文学
叶锦衣给领头的人递了个眼神,他会意赶忙领着众人跪地求饶,“是,奴才们认罚。”
下人们慌忙转身退了出去,叶锦衣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毕竟是自己让他们陷入此番状态,待会儿同管家说几句,让他们去庄子上伺候罢了,叶锦衣这样想着。
王姨娘却气得不行,不敢相信叶锦衣就如此让他们走了,瞪着眼睛瞧着叶锦衣,“大小姐,您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叶锦衣瞥了王姨娘一眼,“那以王姨娘以为,锦衣应该如何?”
王姨娘被叶锦衣问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伤了叶锦绣的脸,她想让这些下人们偿命!
当着叶锦衣的面,王姨娘也是不敢将此话说出口的。
但王姨娘仍是不服气的说了句,“大小姐此般怕是难以服众吧。”
叶锦衣听到王姨娘这句话,她笑眯眯的瞧着王姨娘,“姨娘,这瓷瓶是锦衣定了送往张姨娘处的,为何出现在了这儿?又为何碎了一地?”
王姨娘哪能不知叶锦绣惯来是欺负张姨娘和叶锦华的,但若是叶锦衣把此事单拉出来细说,可就不是简简单单一两句能解释得清了。
王姨娘勉强扯了个笑,“许是下人们走错了道,又手滑将东西摔了。”
叶锦衣笑得和煦,“许是如此了。二妹妹并未出大事,这便是万幸了。”
叶锦衣又挥了挥手,示意采薇把那盒药膏递到了王姨娘跟前,“这是上回府医开的祛疤药膏,锦衣用着不错,特意来带给二妹妹。”
王姨娘扯了个笑接过叶锦衣手中的药膏,“姨娘替二小姐多谢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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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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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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