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绣不知为何老夫人会如此不饶,惴惴不安的看向叶铭远。
叶铭远冲着老夫人拱手一礼,“母亲有何吩咐。”
老夫人未理叶铭远,她只是看着叶锦绣,“绣丫头,你说这只金钗是哪儿来的?”
叶锦绣一顿,以为老夫人此番只是为了给叶锦衣出气,心中略安稳了些,换了一副不安的神色,“是锦绣向姐姐借来的。”
她又向着叶锦衣一福身,“锦绣无心,请姐姐恕罪。”
王姨娘见此情况,也扶着椅子边起身,“二小姐是无心之失,还望大小姐能体谅一二。”
叶铭远看向叶锦衣,见她脸上并无责怪之意,便转向老夫人说道,“母亲,她们姊妹向来和善,锦衣定也不会因此有意责怪锦绣。”
众人皆以为只不过是一桩不伤大雅的小事,唯有知情的叶锦衣和老夫人才知叶锦绣到底闯下的什么样的祸事。
老夫人被这几个人气得够呛,叶锦衣见状忙给老夫人递了盏茶,“祖母您先用茶顺顺。”
叶锦衣又给照月递了个眼神,照月会意将老夫人搀至椅上落座。
老夫人用了口茶,好半晌才缓过气来长叹一声,“大丫头,既然如今是你管家,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叶锦衣一福身,转身正对叶铭远,“父亲,这金钗是外祖母临行所赠,外祖母曾言此为御赐之物。”
此话一出,在场一片死寂,老夫人在旁看着,一拍案冷哼一声,“家主问老身有何吩咐?老身吩咐不起!”
叶锦绣是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借来的凤头钗是御赐的东西。
她怔怔的看向地面,凤头钗主簪还好只是被冷茶所污,但上头坠着的红宝却已经碎了一地,是无论如何也还原不得了。
叶锦绣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相信,还强装着镇定,只是手里攥得使劲的帕子显露了她内心的慌乱,“姐姐定是拿锦绣逗乐子呢,御赐的物件姐姐怎会随意借给锦绣呢。”
叶锦衣冲着叶锦绣一笑,“二妹妹昨日自个儿借去的东西自个儿不信了?我总不会拿御赐之名同你玩笑,不信也无妨,唤个人去镇国将军府一问便知。”
这番话算是彻底将叶锦绣心中最后一根稻草压断,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
叶锦香在旁心有余悸,若是叶锦绣心思再狠毒些借她之手将这东西打碎,此时跪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叶锦香也是越想越气,在旁边阴阳怪气的帮腔,“锦香方才就同二姐姐说这钗子看着金贵,二姐姐还说就算是碎了,也不是锦香能想的。这原来是御赐之物,就算借锦香一百个胆子,锦香也是不敢觊觎的。”
听了叶锦香这番话,在场皆是一片哗然。
叶锦绣瘫软在地上,只恨已无力气起身,不然一定要撕了叶锦香这张嘴。
王姨娘此时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了,赶忙来到叶锦绣身边跪下,“大小姐!大小姐!您某听旁人所言啊,二小姐实属是无心之失啊!”
叶锦衣看着双双跪在地上的王姨娘母女,向着叶铭远微微一笑,“父亲以为如何?”
叶铭远一怔,若叶锦绣打碎的只是个普通的簪子,再名贵也不碍事,但这钗子是御赐之物,又是从镇国将军府来的,此番就算是他也无法保全叶锦绣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叶锦绣,旋身回座蹙眉合眼,“后院之事,如今就由大丫头来定吧。”
王姨娘母女两个一听这话,心中更加绝望。
叶锦书在一旁不忍看着母亲和姐姐这般狼狈,敛袍跪地拱手说道,“长姐,姨娘有伤在身,二姐此番也只是无心之失,况此钗是御赐之物二姐也着实不知,还望长姐能从轻发落。”
叶锦衣盯着叶锦书,“三弟的意思是怪我知情未言?”
叶锦书话中便是此意,但放着叶锦衣的面他哪会承认,他略微垂眸,“不敢……”
叶锦衣脸上还是带着笑,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笑不出来,“三弟以为我不想说?三弟且去问问,问问二妹妹是如何从我这儿将金钗借走的!问问二妹妹可有给我时间开口!”
叶锦书回眸一望,叶锦绣满脸的尴尬,便知自家这姐姐定是干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叶锦书只好颇为难堪的叹了一口气,“长姐莫生气……”
叶锦衣看了座下一圈,缓了语气,“都落座吧,来人,把姨娘搀回座上,姨娘身子还未好全,免得又添新痛。”
话音方落,众人见叶锦衣神色无异,也就各自归座。
白月刚想上前将叶锦绣搀扶起来,叶锦衣突然说了句,“二妹妹就免了,地上凉快,让二妹妹醒醒脑子。”
王姨娘本是在芸枝的搀扶下起身,听了这话后却在原地驻足,守着叶锦绣不肯动弹。
叶锦书见此番,虽内心是不情愿的,但也只好在旁站着。
叶锦衣看着立在厅中的三人,颇为和煦的笑了,“姨娘和三弟是要陪着二妹妹?也罢,给姨娘和三弟端两个凳来。”
团凳很快被搬了上来,叶锦书很从善如流的落了座,倒是王姨娘还站着。
叶锦衣笑着看了叶锦书一眼,叶锦书身子一震,开始小声劝说着,“姨娘,您还是快落座吧,您在这儿僵着长姐碍于您的面子也不敢开口,只是苦了二姐。您落座了让长姐说完,也好让二姐少些罪受。”蜀南文学
王姨娘咬着后槽牙,双手捏得紧,但好歹是在叶锦书的劝说下落了座。
叶锦书又冲叶锦衣颇为讨好的笑了笑,却发现叶锦衣压根不再理会他。
叶锦衣淡淡的看了一会儿跪在地上的叶锦绣,“二妹妹,你可知错?”
叶锦绣哪能知错,但是碍于还有叶铭远和老夫人在场,只好暂时服着软,“锦绣知错,请姐姐责罚。”
叶锦衣对着众人的面上神色淡淡,“虽二妹妹是无心之失,但御赐的金钗打碎也是事实。”
看见王姨娘脸上明显一僵,叶锦衣心情颇好的继续说道,“责罚算不上,二妹妹就从今日起去祠堂吧,对着先祖们好生反省自个儿的过失。”
王姨娘自个儿方从祠堂出来不久,当然知道祠堂内是怎样一个情景,自个儿受得了这种苦,但女儿是万万不能的。
她带着几分哭音开口道,“大小姐,您要罚就罚妾吧,二小姐还这样小。”
叶锦衣冷冷的盯着王姨娘也不说话,时辰之长目光之寒,直吓得王姨娘噤声不敢再多言。
叶锦衣顿了顿,“我记得二妹妹未曾小上我数月,也该懂得赏罚了。念在二妹妹此举无心,便只去三日,撤去蒲团以示对御赐之物的尊重。”
叶锦衣转身对着叶铭远和老夫人,“父亲、祖母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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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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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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