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梁姑出去做什么?”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要把梁姑支走。

  “我就是饿了。”

  宋夫人看她一眼,懒得跟她计较,她现在也没有力气跟别人计较了,回头慢慢的回过味来,知道国公爷欲把手里的兵权交给庶长子,少不得老婆子们相聚时,阴阳怪气的影射她。

  虽然国公府不在对方手里,但也都明白这是一个空爵位了。

  说起来,庶长子还有一门嫡出的婚事,事事都配的齐全了,就等着别人看吧,她就是再强调家里的东西都在自己手里,想看她笑话的也看得见。

  尤其自家孩子不争气,她就是给宋初礼争取过来,能做什么!可这心里……

  宋夫人重重的叹口气:“我当初给你哥选妻子的时候就该再看看。”娘家势大这时候多少能帮上忙,最不济出身也能和江筝一争高下,还是她自己想简单了,以为没有人能越过她儿子去。

  宋初语给母亲倒杯茶:“嫂嫂当初就是您看了又看的。”

  “可惜看走眼了。”只想图对方一个乖巧可人、清贵人家,结果还图错了。

  宋初语将茶杯递给母亲:“看走眼就走眼了,嫂嫂而已,母亲还盼着嫂嫂给您教养儿子、撑起家门吗,儿子您都没教养好,家门您都给了女儿,怎么让人家撑,您现在怪不着嫂嫂的啊。”

  “我!——宋初语你也知道家门你都给了你啊!”

  “没齿不忘,娘,您快接了茶去喝吧,手臂都酸了。”

  宋夫人又气又恼!气他们一个比一个不争气,恼他们就会拿捏她!这些小心思都冲自己使了,有本事冲国公爷去啊!

  老大不敢找爹麻烦,在她这里哭哭啼啼;女儿不去哄爹,就会哄她这个娘,也不看看她这娘还有没有地位!他们以后还哄不哄的出东西!不争气的东西们!“不喝!”

  “娘——”

  宋夫人到底心疼女儿怀着身子,不甘愿的接过来,又重重放在桌子上,发出哐的一声。

  宋初语吓了一跳,平日里千娇玉贵的养着,很久没人跟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猛然听一下,也吓一跳:“娘,爹那么做是女儿的意思。”宋初语将撒出来的茶水用手帕擦干,担心沾到母亲衣袖上。

  “你说什么!”宋夫人几乎要拍案而起!

  “娘先别恼,听我说!”

  “我听得下去吗!你是我女儿,向着别人算你哥哥——”

  宋初语见母亲到了气头上,反而冷静下来了,慢慢的擦着桌上的水:“算是吧。”即便不是她也有一部分兵权,就算不是很多事还掌控在她自己手里,她也会支持庶长子接替爹爹手里的权势。

  所以,她确实背弃了血缘凝聚的小团体,就像后来,大哥二哥也觉得更好的出路在康睿那里,放弃了她。

  他们之间的凝聚力从来没有坚定的根系。

  失去了生机的安国公府,就像一株被冻死的花,想让它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嫁接,甚至可能留不下自己的特性,可唯有这样才能给主根系留一丝血脉,等待它有一天重新复苏,否则连这份等待都没有了。

  宋初语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做到什么地步,她是一个女子,自始至终都是很传统的女子,最狠的时候也无非是和康睿对抗,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女人手段!

  即便是重生后,她也没觉得自己能做什么,能做的也不过是尽全力弥补一些错误,给一些她觉得不错的人、对更多人有益的人一个契机,让他们能事事顺利,做更多的事,至于这些人回不回报她什么,甚至林清远会不会感恩,有什么要紧的。

  她上辈子都不在乎,这辈子还会期待别人涌泉相报吗,她又不天真。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坏无非是再死一次,因为没有期待,也死的没有冤屈。

  但昨日看到大哥哥,今日面对母亲,还有江筝、还有父亲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好像知道不一样了,有些东西不是她想不想,而是必须握住!撑起他们的希望,达到他们要的高度,护住他们的明天。

  宋初语慢慢松开手帕,悠悠然看向母亲,无形中,逼人的气势已开:“娘不如跟我说说,给了世子又如何?”

  宋夫人看着女儿,到了嘴边的埋怨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咽了回去:“如……如何……”给了她儿子能如何,被她儿子赌钱时……输掉?

  宋夫人突然觉得很有可能,以宋初礼嗜赌成性的劲头,甚至偷家里的古董、字画去卖,一天天不回来,在外面被人激一下,说不定真能把宋家军押上赌桌!

  就算不如此,长子又能如何?国公爷不是没压着他去军营磨过性子,结果他跑回来了,跪在自己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

  她也决然的让国公爷领回去过,但第二天他浑身是伤,虚脱的几乎死过去,病的高烧不退都在喊娘亲。

  她怎么能不心疼!不想着只要长子活着,不成器就不成器了!国公爷何尝没有吓到,才随了自己的意思。

  造成今天的局面,不是他们没有争取过,是长子已经如此!

  “娘是否觉得就是败也是要败在自己儿子手里。”

  宋夫人瑟缩了一下,她……她有时候的确有这样的私心,但也不绝对,如果……如果女儿肯跟她好好说说,她也听。

  宋夫人安静下来,乖顺的坐好,将吸饱茶水的手帕移到一旁,等待女儿劝劝她,她会听,更会懂,只是有时候需要有人推她一下,也哄哄她。

  宋初语叹口气:“既然如此,我接手父亲的势力吧,身为子女,让您舒心是我该做的。”

  宋夫人瞬间睁大眼睛看着女儿!她在说什么!她是不是没睡醒!她是来劝她的,不是来犯癔症的!她怎么接手宋家军!她还怀着身子不是要天方夜谭!

  做个人吧!好好的哄哄当娘的,让当娘的自己想开,比她胡思乱想好的多!“说点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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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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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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