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云端的长相属于带着中性特质的清秀派,可盐可甜,笑起来时会透着一股奶里奶气的少年感。
但她的身高过于优秀,一旦沉着脸,就很能唬人。
而景渠就不同了,她的长相并不中性,相反,乍一看冷艳孤高,没表情的时候甚至会有些凌厉,自带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气场。
是个典型的冷美人。
“你跟曲乐渠,是怎么认识的,方便说说吗?”
景渠其实对曲乐渠的朋友还是有些好奇的。
别看她成天在外面之花枝招展,像个开屏孔雀似的,但那些朋友,曲乐渠从来没带回家过。
甚至于从小到大也没见曲乐渠介绍过什么知心朋友到家里来。
爆爆是第一个。
惊云端就把自己bug号的事还有和曲乐渠去新手村炸鱼大概说了说。
“她知道我想做机甲,就把您介绍给我了。”惊云端最后补了一句。
“这种事,倒像是她能做出来的。”景渠微叹口气,饱含无奈,无奈之中流露出来的宠溺让惊云端抿了抿唇。
景渠:“我听你的意思,是已经设计出了成熟的图纸,需要我帮你参考一下吗?”
图纸的话……
惊云端犹豫了。
图纸是她画的没错,但惊羽的原设计者并不是她,她只是把图纸抄了一份出来而已。
要是给景渠看的话,就意味着会暴露她们俩来自同一个地方。
另一旁,【鲸鱼】吃饱喝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边睡还边打鼻涕泡。
惊云端:……
她暗叹口气,算了,到底是自己选的鹅。
这个马甲,爆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她也没有想刻意隐瞒。
景渠得到了爆爆的机甲图纸。
她的手指紧紧捏着图纸一角,把机甲的每一处细节都打量过去,目光再落在惊云端身上的时候,带着几分狠厉,“是你,这几次都是你,是不是?”
惊云端从拿出图纸的时候,就已经没想着再隐瞒,当即点头:“是我。”
景渠:“你究竟想做什么?”
“一方面说放过我,不会再出现,另一方面却又带着那个残次品出现?”
此刻景渠仿佛一只找到了发泄口宣泄的暴怒者,她不顾任何礼节,就这么大喇喇地指着惊云端,“她已经是残次品了,你们就不能放过她,也放过我?”
“你们应该调查过,我根本一天都没养过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
别说这只是个失败的残次品,就算她完美复刻,她依旧不是那个人。
威胁不到她!
而作为残次品被造出来,这个孩子已经足够可怜。
她注定得不到任何一点期待。
幸亏二楼在这个时候只有三个人,不然她们这一番争吵一定会受到围观。
惊云端也跟着站了起来,她从景渠的话里捕捉到了关键词。
“残次品”。
指的是谁?是她,还是……原主?
如果是她的话,她这么厉害却还是残次品,那这个世界还有完美者吗?
还有……
因太激动从景渠脖子上滑落出来的。
——是她的灵牌。
“我没有恶意,这次过来,是为了履行承诺,把笔记本还给你,也是为了告诉你,我对你,没有想法。”
惊云端走过去,把被景渠揉皱的图纸摊平,收了回去,目光沉静:“多谢你的款待。”
“还有。”惊云端指了指那块灵牌,“那是我的,还给我。”
景渠低头,这才发现,灵牌掉了出来。
她抓着灵牌,同时也领会到了这个小家伙的意思。
——灵牌是她的。
灵牌怎么可能是她的?
“我没记错的话,上面写了惊云端三个字,恒星远征军编号是……”惊云端开始背灵牌上的东西,编号很长,不是什么特殊编号,这是从她一进远征军就佩戴在手腕上的。
原来当年战死,灵牌流落到这里来了。
“如果不信,可以核验笔迹,那三个字是我写的。我想,你也不愿意佩戴我一个残次品的东西。”惊云端伸出了手,语气毫无起伏。
没人愿意被人称作是残次品。
惊云端这样傲的人尤其。
在她点出这块灵牌属于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懒得伪装爆爆了。
更甚至,她对景渠生出了一股厌烦心态。
而景渠看着惊云端的目光却是一下就变了。
不敢置信、惊喜、怀疑,还有……想念。
但很可惜,惊云端没有兴趣去解析她的目光,见景渠不给,她想了想,游戏里的灵牌,拿到了也不一定能带到线下。
她收回手,“我会自己去拿,告辞。”
惊云端拍了拍【鲸鱼】,看着小呆鹅迷迷瞪瞪的样子,也不想计较它毁形象这一茬了,“走了,回去睡。”
语气比对景渠的要更亲近,也更随意。
小呆鹅忘了自己还用着宿主的本体号,嘎嘎嘎了半天。
惊云端也是有耐心,跟平时一样,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鹅脑袋啊不是,点着她自己的脑袋。
然后她就看见自己的脑壳一晃一晃的。
惊云端:……
好吧,这种感觉还是很奇怪。
两个人结账准备离开,全程都没有给景渠一个多余的眼神。
那种心被活生生挖走一块的感觉又来了,景渠对着惊云端的背影,大声问了一句:“你改了游戏数据?”
惊云端冷笑一声,回头斜了景渠一眼:“关你屁事!”
景渠:……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下线的。
许是连游戏模式都感受到了惊云端处在一个压着火气的状态,这次没搞什么幺蛾子,叫她顺顺利利就从游戏里登了出去。
而另一边,景渠是被来研究室看她的曲茗楼叫醒的。
“你做噩梦了,阿渠。”曲茗楼看着压根没插电的保温热水壶,叹了口气,“我去给你烧壶水,等我下。”
这个家伙,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真不会照顾自己。
景渠则是通过原来和惊云端的聊天界面,快速打出一行字,敲了空格键:[你是不是改了游戏数据?]
可惜的是,惊云端早就切断了系统网络和景渠这边网络的连接。
景渠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发送失败],持续走神,直到曲乐渠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在她面前,她才抬头看她。
这一看,眼眶一下就受不住地发热:“阿、阿楼,我好像遇到她了。”
“可是我好像、好像说错话,惹她生气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曲茗楼心里发酸,却还是抱住了老婆轻声细语地哄着,“是那个孩子吗?你在游戏里遇见了?”
景渠摇头:“不是,不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我也遇见了,像是智商有缺陷。”
“我想说的是,那个孩子才是残次品,不是她。”
到最后却理解成那样。
看小家伙气鼓鼓离开的样子,景渠懊恼极了。
她的表现实在太差劲。
她甚至没能问出更多的东西。
已知战死在战场上的人,忽然出现在她眼前,景渠到现在都无法相信。
“阿渠,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但你不要生我的气。”曲茗楼从张成禹那边得到了一些消息,也远远得到了一些照片,只是不清楚,之前还在犹豫要不要和景渠坦白。
现在看来,也是时候。
“我让人去查了一下那个孩子。”
不料,景渠对此只是点头,“不怪你,我明白,是我做得不好。”
当爱人,她有事隐瞒曲茗楼,当妈妈,她……
景渠的面色又白了一截。
她下午当着那个小家伙的面都说了什么?
在说曲乐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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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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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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