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帝心满意足的放心而去,对大力提供土地援助的慕斯年也看上去顺眼了许多。
“我这么尽心尽力地帮你打理后宫,你却开口就是伤人,你可有在意过我的感受?。”
南安帝毫不示弱,在外一天的好心情,如今却是满脸恼火的咄咄逼人;“在意你的感受?就是因为念着你是朕的表妹,这些年也确实幸苦了些,但你野心勃勃肆意妄为害了多少宫妃,伤害打压了多少宫人,你的心中可有数?
你再看看,你把朕的儿女都教成什么样子了?他能不能担当大任你不知道吗?想当垂帘听政的太后是吗?朕劝你还是看清现实,别在异想天开。”
南安帝上前两步,掐着陆贵妃娇弱的脖颈道;“无论你再为生儿谋划,朕都不会让你如愿,除非他自已站起来。”
陆贵妃趴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泣着。
她太伤心了,皇帝表哥也太无情了些,宠了她那么多年,一朝翻脸,心狠无情。
“若是你再不长记性,去算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小心我辣手无情,要了你的小命,你若真有心,就把儿女教导好,别让他们一天到晚脑袋空空,四处闲晃,现在朕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关禁闭吧,无旨不得出景阳宫半步。”
南安帝说完,双手一背,往后面的寝宫走去。
陆贵妃顿时打了一个哆嗦,她有些磨磨唧唧地起身,又不甘心地扭头看去,委委屈屈地道;“你真的非要如此绝情吗?毕竟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生儿宝珠小的时候,您也是很娇惯喜欢他们的。”
南安帝停住脚步,却并不打断她,由着她一次性把话说完。
“我俩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为了接了我进宫,您伤害了前皇后,打压了继皇后,这么多年来,我陆续怀孕生子,还不忘给你打理后宫,功劳苦劳我是有的吧,如今我只有这一双儿女养大成年,他们都是我的命根子呀,也是我的希望,您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来伤害我呀?”
“哧,”南安帝不由冷笑一声道;“难道不是你贪恋宫权,把三皇子和五公主给教毁了,朕不想多说你,你反倒还理直气壮,冠冕堂皇起来,你觉得你陆家的家势底蕴撑得起来一国之母的风范吗?
你从来就是表里不一,现在也早忘了初心,所做之事全都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陆贵妃一时面色惨白,她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从香囊中拿出一个双鱼玉佩,咬牙切齿地使劲摔在地上。
玉佩“叮叮当当”一阵响,碎成了两半;“既然如此,这玉佩留着也是无用,当初的承诺全是谎言,本宫就在这后宫看着,究竟您还有什么能干的儿子可选。”
南安帝转身,看着地上碎了的玉佩,一时也有些心口扎痛,他回头上下打量了一番陆贵妃,那眼中的陌生恼恨烧疼了陆贵妃的心;
“我看你是贼心不死,你仗着娘家是官身,太后是旁枝姑母,可劲打压朕的长子二子,你以为朕不知道,可惜,她们可比你有母爱聪明多了,这么些年把孩子都教养的很好,又岂是你这种一心想外戚专权,拿我皇儿当垫脚石的女人可比的?”
不管陆贵妃的脸色有多难看,南安帝都是毫不留情扔下她进了后殿。
院中,四处挂着灯笼,把花草树木照得影子老长,陆贵妃抬头,望了望天上的那轮明月,不知想到了什么。
只听她叹了口气后,对着身边的宫女佩兰道;“这天儿真冷,还是咱们宫殿里暖和些,从明天开始,派两个侍卫时刻跟着三皇子和五公主,让他们好好去国子监学习吧,不要再瞎跟人乱跑了。”
“是。”
空无一人的夜色中,每一句话都听着让人心酸不忿又暗哑。
谁让她今天又头脑发热,又派了人去拦截回城的护国公主马车,妄想像三年前那样劫走凤慧琳藏起来。
南安帝知道了,他觉得陆贵妃自私自利又眼皮子浅,差点毁了他名扬青史的机会,有被万民辱骂的危险。
一大早刚起床,凤慧琳一边由着银翘给她洗漱梳妆,边听她说着话;“公主,今天早上,郡王爷出门前,就让人给公主送来了一只鹦鹉,说是给公主解闷玩。”
“是吗?那等下我们去看看。”
凤慧琳虽然心中有些不解,难道大表哥因为昨天没有亲自送她回来,害她差点被歹人劫走,心里内疚难过了,所以给她送只鹦鹉作赔礼?
虽然她觉得完全不怨他,但她还是接受了他的这份赔礼。
她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再说她整天呆在府中也挺无聊的。
想到无聊,凤慧琳又想起了她之前让大表哥帮她种的那些蔬菜和能食用的药苗。
说起来,如今她的空间内也有了能种植黑土地,除了人参、灵芝、何首乌等药材,她也种植了一些西红柿、香蕉、新品种大枣等小植株水果,只为平时休闲水果零食可以多样化点。
想到这里,凤慧琳就转头问银翘,“可知大表哥今日去忙些什么?”
银翘想了想还没开口,倒是旁边正在摆早饭的明雯说道;
“刚才奴婢去提膳食,听到郡王爷的小厮庆林也去提早膳时说,他们主子昨晚饮酒回来的晚,有些宿醉,今早口味不佳,要了些凉拌素菜,中午又有朋友宴请,最近都会很忙。”
想来也是,昨天她出了那么大的风头又不能出府,今天那些人可不可劲的找慕表哥说话。
同辈的不敢强迫,师长、权臣们哪还能忍得住不找他问个详细?
这其中是好意恶意,人家还没说出话来之前,谁也不能多猜。
想到这里,凤慧琳又忽然想起来,她是不是该送人家一件回礼,只是这回礼送什么好呢?
她要好好想一想,去找一找。
如今,解决了高产粮食作物的事,最近都不宜多出府,外边危险还是很多,其中有些可能都让人意想不到。
不能出门,每天的精神力训练她已做完,再训练的多了她的识海会痛的受不了。
要不就看书吧,医书还有好多没看完。
“公主,门房那里送来了好多拜帖,其中还有大皇子二皇子的。”
午饭前,凤慧琳听到银翘兴致勃勃对她说道。
因为银翘绿珠识字,凤慧琳身边的丫鬟数量增多,三妞只能在饭菜上对主子上心了,只能被凤慧琳安排为三等丫鬟在厨房做事。
又增设了红翠、红绣两个管人情往来帐目的丫鬟,还多了两个宫中皇帝皇后派来的冯嫬嬷、于嬷嬷。
两人中,冯嬤嬷主管教授宫规礼仪,人情往来,于嬷嬷做事活泛尽责,主管院子里的各处管理事务。
如今二等丫鬟在大长公主的干涉下,已添至六人,三等粗使婆子丫鬟八人,都归于妈妈统领,把以前院子中那些偷懒耍滑话多不尽心地通通赶回了远方的庄子上去。
看着新人新气象,一派与往日松散气氛不同的院子,凤慧琳也跟着紧张起来。
大家都在努力,就她还在咸鱼。
她没那个习惯让人侍候用餐,自已小口地先吃完一小碗金丝燕窝羹,又喝了一碗红枣莲子粥,一张鸡蛋卷,四样小菜也下去不少,在八分饱的时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
“走,出发。”等换班吃完饭的红翠、红绣一到,几人就出发了。
今天她留地银翘绿珠在府中看家。
刚走至二门,就见慕斯年身边的小厮庆林,正在和一个紫衣小姐及身边的丫鬟拉拉扯扯。
二人扯来扯去的是一个蓝色的锦布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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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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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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