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她借着昏黄的烛火读了一册封皮破旧的诗集,遇上晦涩难懂的字,便拿墨碳圈圈画画。
从前人牙子为了把莹儿卖出个高价,下了血本教她识了几个字。
被卖进薛国公府以后,莹儿见识到了富贵锦绣的权势,知晓府里有头有脸的婆子们都识得字后,便一门心思要多读书识字。
像薛锦楼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瞧得上一个大字都不识的女子?所以她只有在无人时偷偷学字,只盼着她当真能像诗书里说的那样“腹有诗书气自华”。
读了一会儿诗集后,莹儿便生出了几分困倦之意,方才想安寝时,寮房外头却传来了一阵吵嚷之声。
而后是霜银推开屋门的声响,她觑见了躺在木榻上的莹儿,蹙着柳眉说道:“快收拾一下,爷要你进书房伺候。”
霜银心里满是愤恨,既怨怪着妹妹的不争气,又嫉妒莹儿能入了三爷的青眼。要知晓三爷从前可从没有收用过任何一个丫鬟,谁曾想会被莹儿抢了先。
莹儿也是一头雾水,可听着霜银不虞的话音,她便猜想是霜降惹了三爷不喜,便由她去书房里伺候。
本以为往后她要再绞尽脑汁地苦寻机会才能接近三爷,却不想当夜便会有这样的好事落到她身上来。
莹儿慌忙下榻,随意挽了个松松垮垮的流云鬓后,便换上了一身最为鲜亮些的衣衫,因霜银连声催促,她也没有功夫涂脂抹粉,便顶着一张如清水芙蓉般的面容走去了书房。
纵然她未施脂粉,可娉娉婷婷的身子、清雅姣丽的面容却依旧引人侧目。
霜银领着她走到了书房外的廊道,冷声叮嘱了她几句,到底是不忿她即将越过众人成为三爷的女人,便酸言酸语地说道:“你可别笨手笨脚的惹恼了三爷。”
莹儿柔声应下,转身推开了屋门,走到了暗香寮房的书房里。
薛锦楼不知何时已吹灭了翘头案上的烛火,一听得女子进屋的声响后,便难以自制地疾步上前,在莹儿不知所以的时候便攥住了她的皓腕。
过去近二十年里,薛锦楼一直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也并非是他有什么隐疾,而不是不想在娶妻间闹出什么妾室通房相争的丑事来。
可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有着催人的迷香为引,早已缓缓揭开了他肃正自持的外衣,将他骨子里的肆虐贪婪逼了出来。
莹儿的皓腕被人攥紧,不盈一握的腰肢也被大掌掐的生疼,她被男人骇人的热切气势唬了一跳,察觉到危险降临之后,她便要出声向薛锦楼讨饶。
可谁知薛锦楼的大掌却攀升向上,拿捏住了她的命脉,攥着雪软的力道又凶又急,袭来的吻也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甚至于剥夺了莹儿求饶的机会。
薛锦楼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更何况眼前之人又不值得让他怜香惜玉。
莹儿身份低贱,他实在不需在此等奴婢面前遮掩自己的天性,更何况如今还有暗香在迷惑着他的心智,愈发催着他骨子的肆虐叫嚣攀腾。
所以薛锦楼便干脆把莹儿抵在了门板之上,以最原始和最不堪的方式将她占为己有。
莹儿不敢出声、也不敢违抗薛锦楼的霸道,她只能摆低了姿态,去忍受着向她袭来的这一道惊风骇浪。
一切息止的时候,莹儿如被风霜拍打的花枝一般颓然倒下,餍足的薛锦楼却是意犹未尽地瞥了身侧的莹儿一眼。
他知晓自己太过肆意行事,毫不在意莹儿的感受,甚至在这奴婢哭着哀求他的时候,也不肯放过她。
期间他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还不停地摆动着莹儿,将她的尊严摆动的一滴不剩。
高高在上惯了的薛锦楼本是不会在意一个奴婢的喜怒哀乐,可他初次尝到男女情爱,难免也有几分新鲜之感,更何况他的确是太过火了些。
薛锦楼本是打算对莹儿说两句软话,可方才抬眸向她望去的时候,却瞥见了她通红无比的杏眸以及泫在睫羽上的泪珠。
这奴婢在哭?她为何要哭?难道她不想伺候自己吗?
薛锦楼一下便沉下了面色,薄冷如冰的眸光扫过莹儿不着寸缕的肌肤,心口盈润起了些许的怒意。
他瞥了一眼莹儿,冷声问:“哭什么?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从莹儿蓄意到书房里勾引他开始,他便知晓这个奴婢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子,只可惜他中了迷香,又实在是欢喜她的容貌和身段,这才会将她唤来了书房。
索性收用个奴婢也不算什么大事,若这奴婢知情知趣一些,将来便抬她做个姨娘,若是他哪一天厌烦了这奴婢,再在成婚前将她打发了就是。
莹儿身上各处都酸疼不已,除此以外,最疼的还是她这一颗被踩到泥泞里的心,纵然她知晓自己身份低贱,却不曾想会被薛锦楼如此对待。
可她是受惯了冷言冷语的人,更明白在这些出身尊贵的主子们跟前,奴婢的命实在是无足轻重。
薛锦楼轻贱她,所以不在意她的感受。只是事已至此,她再伤心落泪也是无济于事。
相反,她要趁着薛锦楼还余存着一丝丝未泯的人性时,尽可能地为自己挣出些好处来。
所以莹儿便立时抹了抹眸中的泪珠,转而鼓足了勇气上前攥住了薛锦楼的衣摆,男人穿戴整齐,即便荒唐了一场之后衣衫却也未曾凌乱。
莹儿扬着水凌凌的明眸,潋滟着泪花的眸子红肿如烂桃,鬓边的碎发粘黏在她的腮边,乌黑的鸦发与莹白的肌肤相衬相融,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爷误会了,奴婢心中万分仰慕爷的英姿,如今得爷恩宠,实在是太过高兴,这才落了泪。”
莹儿已想定了主意,既然薛锦楼不爱贪慕虚荣、心机深沉的女子,那她装也要装成个单纯无畏、一心爱恋薛锦楼的模样。んτΤΡS://Www.sndswx.com/
薛锦楼听得此话后,便敛起笑意真挚地打量了莹儿一回,璨若曜石的眸子仿佛能窥探进莹儿皮肉下跳动着的那颗心,试图攫取她的真心。
“哦?”他讥笑一声,欺身上前捏住了莹儿的下巴,调笑着问:“你既心悦我,可愿再低下头服侍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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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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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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