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半空中,我与徐锦绣靠得最近,我们两人几乎是在瞬间想到了一起,相互抓着对方的手臂,徐锦绣一手抓着虎爪,利用力所能及的阻力,拖着我延缓下坠的速度。
刘思远利用匕首,开靠着墙面来缓冲,大莲手中有长鞭,虽然没有徐锦绣的虎爪好用,但她的身体轻,在很大程度上,也能保证自己的下坠缓冲。
反观刘宝,最后一个掉下来的不说,第一个掉落到没影的,只能在那深不见底,漆黑黑的洞口下,听到一声声回荡在四周的:“哎呦卧槽……!”
说实话,我心里也慌张,但更多的是庆幸,四方失位,却没想到,我们的脚下还留有一处第五方位,而这所在的第五方位,便是留下的王位!
心里除去慌张更多的便是焦虑,如果我判断是错误的,带来的结果,肯定是整个团队的覆灭!
这比让我直接去死还要难受,可事情总归要一步步来,眼下的我先活着,否则我连做抗争的机会都没有。
噼里啪啦的碎石砸落在我的身上,这一过程极其难熬,我不仅要担心上空的坠落物,还要提心吊胆,怎么让身体得到缓冲,被上面的碎石砸到会受伤,搞不好也会在半空要了我的小命。
坠落的下方就更不用说了,我甚至有可能会被直接摔死,两者之间衡权利弊我都无法不去计较得失。
好在徐锦绣的身手不差,且心理素质能力也强,这才得以能让我在半空中得到降速。
“砰!!!”
闷声过我,我顿时间感觉到身体随之一沉,内脏被震得生疼。
徐锦绣的虎爪勾在了缝隙墙壁内,我们两人的身体,因为惯性所致,直接砸在了墙壁上,那一刻,不夸张的说,我感到五脏六腑都好似要被震碎了似的,极为痛苦!
为了防着徐锦绣被我压到受伤,临近墙壁的时候,我强行在空中扭转身体,将后背当成了靠垫。
我一手摸向脑袋,整个人顿时间感到昏昏沉沉的,乍一看,我的手上摸出不少鲜血,这显然是在刚才的撞击下,导致我的头部受伤。
“陈平你怎样?”
见到我手上的鲜血,一时间徐锦绣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她想要查看我的伤势,可说来不巧的是,虎爪上端被碎石砸断,凸起的岩壁锋利如刀,将虎爪的绳索给隔断,我们两人几乎在瞬间被分开,朝着无限的深渊坠落而去。
这一次,我们的运气并没有那么好,不是水池,更不是湖塘,而是一处地下暗涌的急流!
乍一看去,我发现了河窗口旁即将消失的刘思远,他腰间的应急浮空气垫救了他一命,可人却一直停留在昏迷的状态当中。
因为高度的坠落冲击,我受到的伤害也不低,再加上脑袋后受伤,我的视线也模糊得厉害。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冲出水面,眼下的这一刻,我几乎是在凭借着我的意志,在支撑着我的身体。
或多或少,我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但此刻的我,根本什么都不敢去想,因为徐锦绣什么情况我还没确认,一旦离开,生死难料!
好在我们的运气不错,所掉落下来的位置并没有被分开多远,只不过急流推力很大,让我们一时间没有办法汇合。
“锦绣!徐锦绣!”
我试着喊了她两声,可她已经陷入昏迷,根本就听不到我的声音,没办法,我只能快速滑动我的四肢,想要赶在急流一端的尽头,将徐锦绣给抓住!
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力气,明明身体已经处在一个极度崩溃的情况下,可我仍然在咬着牙奋力前行,或许我的意志力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
“咚!咚!!!”
也正在这个时候,一束微弱的光芒随之照亮,紧接着便是跳动的门诊声音,那种感觉,就像是耳朵贴靠在心脏处时发出的声音。
我的耳边听觉很是模糊,一开始我还以为,肯定是我的问题,应该是刚才出现的幻听,可是当我努力在抓到徐锦绣之后,那个声音莫名的在放大。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贴在了我的耳朵旁,连同我的心脏跳动也是,每一次的震动声,仿佛都能够与我的心脏产生莫名的共鸣!
我的视线模糊得厉害,力气也在随着不受控制的消失,沉着还算清醒,我将绳索固定在了徐锦绣的腰间,不管怎么说,我们俩人也算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正当我抬头看去之时,我的身体顿时间僵在了原地,双眼更是死死的盯着眼前黑洞的空间看去,那漆黑的一片世界中,有一处地方闪烁着暗淡昏黄的光芒,而那个光芒的主人……
竟然是一条带着角的烛龙!
与之前遇到的哪一只烛九阴大有不同,这一只烛龙深入地下,更加的庞大,压迫感更加的恐怖,远比起之前遇到的那一只,就像是一条弱小的长虫。
我深吸一口气,意识最终还是停留在我看见烛龙的那一眼。んτΤΡS://Www.sndswx.com/
……
恍惚之时,我似乎听到了有人的呼喊声,迷迷糊糊间,我也能感觉到,有人似乎在抬动我的身体,隐约间,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喊救人的话。
等我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时,感觉身体就好似要散了架子一样,浑身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脑袋上缠着绷带,被人简单的包扎过,转眼我立马惊醒,赶忙将身上的痛楚抛开,朝着四周看去。
正如我意识模糊阶段那会儿的感知一般,此刻的我,被人救了,正处在一间比较破旧的土胚房之中。
环境可以说很糟糕,但是比起我在地下的那段时间,这个环境,已经不知道要好出多少倍了。
至少,我不用在睡在冰冷的地面上,也不用时刻担心四周会突然出现的危险。
至于我为什么感这么肯定,那也是根据当下环境所判断的。
如果是被抓的,我现在不会躺在别人家的床上,更不会有人为我处理伤口,行动也不会如此自由。
话虽说如此,但警惕的我,还是需要知道当下所处的环境,随时都可以做出相抵的应变能力。
我强忍着身上的痛楚,用双臂爆发的力量将身体撑坐了起来,可正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嘎吱牙酸的开门声。
一个莫约四十多岁,将近五十岁的猎虎汉子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向我。
“哎呦喂!小哥你这是做什么啊,你身上的伤很重的,赶紧躺下来休息休息,刚好我采摘了一些草药,到时候给你用,能康复的快一些。”
汉子长得很糙,脸上还有一道比较狰狞的伤口,但是一笑起来,却显得格外的平易近人。
他的身份似乎是个猎户,在男子的身后,背着一把土质的单发枪,应该是平日里用来打猎用的。
“我……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是你救的我们吗?”
“是嘞是嘞!小哥的运气还真是好,从母河口被冲下来都没事呢,俺真是佩服你。”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的方言,有些话我听得懂,有些话说快了我就听不懂,但意思基本上不会偏差太大。
我揉着自己受伤的脑袋,见其这般,他赶忙放心爱手中的猎枪,拖着我的手腕往床上走去。
“小哥,你就别想了,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啊,是一出十万大山,稍有人烟,一般的外人很少会找来我们这边,最多的,也就是一群盗墓滴!”
一听到盗墓这连个字,我顿时间来了精神,甚至还从心底里升起一道,他会不会知道了什么的想法。
他如果将这件事奇怪传出去,我的日子可能就难了。
我转眼看了一下身后的表,随即又看向了一旁的这个中年的男子,若是这一则消息泄露出去,我的处境便越发的糟糕。
我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内,看向了枕边的包裹,中年男子好似误会了我的想法,他赶忙摆手解释了起来。
“小哥,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俺,从你的东西被拿过来,俺就没有看过一眼,俺们这里有规矩的,外人的东西不打单,也不许随便乱翻的,您可以看看,自己有没有少点什么?”
说着,他又将脑袋凑了过来,似乎很好奇我背包里到底是装了什么东西。
我警觉的看了他一眼,他立马便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讪讪朝我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小哥,俺也是好奇,所以就想看看,总感觉,你那包里,就好似是装了个石头似的。”
我没在吭声,反倒是从背包中取出许多钱,看到这一幕,中年汉子的眼睛都直了起来。
我这一把,少说也有两三千块钱,他在这可能从来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的红色啊!
“大叔多谢你这几天帮助,这些钱,就算是我对你的回报吧。”
“哎呦妈哎!这可使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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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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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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