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后半夜里下了雨,将窗外的枝叶打的乱七八糟,夜色中低泣求饶的小可怜也被磨锉的乱七八糟。
雨声停了,一片安睡。
九点钟过一刻,姜泠被无情的从睡梦中挖起来,抱着被子,精神恹恹地坐在床上。
她揉了揉眼睛,低头打了个哈欠。
一双睡意朦胧杏眸盈着潮湿未醒的水汽,当看见手臂上暧昧的咬痕时,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
“醒了?”从换衣间中推门出来的男人已经换好了一身出门的日常衣服。
姜泠瞄了他一眼。
她刚睡醒的时候,不太喜欢说话,没有精神劲儿。
蔫耷耷的坐在那里,显得有几分可怜。
天气转暖,加上回家,而不是去工作,他今天穿得意外休闲,着一身黑t黑裤,袖口微微卷起了点儿,露出清矜白皙的手腕。
黑色佛珠如同禁忌的锁,不缺席地缠绕在他的左手腕骨。
运动风的休闲裤不比高定西裤,但仍衬得他两条腿长而有力。
姜泠看着他。
不似平日里那样正装,反而让他多了几分从前的少年感,她一下子都清醒了不少。
想到的却是——
他慢条斯理的摘下手腕上的佛珠,那一颗颗珠子沾染上他的体温,被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握着,却是用来将她磨挫的欲生欲死。
他那串佛珠简直日日不离手,姜泠知道京城中对他突然礼佛的传闻。
她以为那串珠子对他来说是信仰。
至少该是敬重的。
但他的手指连同那圆润温热的珠子一同……
情迷意乱时,她眼泪止不住的掉,挣扎着摇头却又抗拒不掉身体一阵又一阵的快意,压抑着低泣问他。
“你不是信仰这个吗,怎么能这样?”
男人反抱她入怀,亲昵如同交颈鸳鸯,轻咬着她耳朵,低哑嗓音将她拖进欲望旋涡。
“幺幺,我从来不信虚妄之物。”
你才是我的信仰。
一切就如荒谬暧昧的雾笼,将他们牢牢的卷袭在内。
姜泠如同被宰的雪白小羊羔,被束缚住手腕,折着小腿提起,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久到她以为这叶扁舟没有尽头。
而那颗颗染着他体温的佛珠,被他赠予给她,非凡没洗去属于他的记号,又沾上了她的。
不尊敬!
姜泠咬着唇,那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被篆刻在了脑海。
佛祖知道了都要被气死!
傅砚舟歪了下头,看着小姑娘突然就染上霜绯的脸颊。
微不可察的顿了一顿。
他低眸,目光顺着姜泠呆呆的、游离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珠串上,眸色深了些许。
低沉磁醇的嗓音,勾起几分暧昧缱绻的哑。
坏。
“幺幺还没玩够它?”
“……”
谁没玩够!
呸!什么没玩够,根本就没想玩过!
姜泠猛的将目光收回来,不敢再多看上一眼。
昨晚闹得厉害,女孩子眼尾的桃色潮红尚未完全褪去,刚醒来的嗓音沙哑软糯,唯恐表达的不够强烈。
“不、不想了。”
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床上的事儿不管怎么闹都是情趣,但被他那样……用外物取悦,感觉完全是两个极端。
那种被没有温度的物体撑开的体验,真的不怎么样。
傅砚舟弯了下唇,没有说话。
姜泠怕他再说出什么危险发言,果断转移了话题,嘟囔了句,“你怎么看起来一点影响都没有啊……”
她一动,腰就酸麻难忍。
每次都只有她又困又累,他倒是神采奕奕的。
跟他做完,她就没有完好的时候。
“有啊。”傅砚舟坐到床边,把人捞进怀里,大掌熟练的握在小妻子腰间轻轻揉着。
另一只手哄有起床气的小朋友似的揉了揉她睡乱的头发。
姜泠无意识的歪了歪脑袋。
可爱的小反应。
傅砚舟眸底闪过笑意,将脸颊轻抵在她肩膀上蹭了蹭,笑音慵懒自在,“怎么没有。”
他恨不得整天埋在温柔乡。
死在她怀里算了。
姜泠偏了偏头,刚想问他哪有,她怎么没看出来。
突然就感觉耳朵被他亲了亲,到嘴边的话不由得停住,潮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她仍处在敏感期中的身子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
傅砚舟一手撑着身后,感受着小姑娘在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闷笑了声,懒散愉悦。んτΤΡS://Www.sndswx.com/
“精气在内不在外。”
“再这么下去,离被傅太太榨干也不远了。”
姜泠羞恼,“傅砚舟!”
“行行行,不说了。”傅砚舟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给小姑娘顺了顺毛,打算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姜泠不给他抱。
傅砚舟眉梢微挑,蹲在床边,撑着下颌看着她,“真恼我了?”
半晌,他伸手,用食指勾住她的手指,捏了捏,也不说话,就那样轻轻晃了两下。
像只讨人欢心的大型犬。
“对不起,我认个错。”
“请组织再给个机会吧,行不行,老婆大人?”
“……”
姜泠看他这个样儿,不知道跟谁学的,无赖又没脸没皮。
但诡计多端地管用。
感受着手指上几分痒痒的触感,她没忍住,偏过脸抿唇笑了下。
“笑了?”傅砚舟挨近了些,撑起身体去看她,“那我就当你不气了,抱你去洗漱,嗯?”
姜泠看了他几秒,伸了伸手。
傅砚舟重新坐回床边,握着小姑娘两只纤细雪白的腕儿,环挂到自己颈间,“抱好了。”
姜泠低低的“嗯”了一声。
然后是头顶传来男人很轻的一声笑,姜泠有些羞赧的咬了咬唇,将脸往他颈窝埋。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流程。
但她还是受不了他这样,尤其是他一笑,她就控制不住心软、想逃。
-
傅家老宅。
夫妻二人到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清冷的庄园难得热闹这么一段日子,傅砚舟和姜泠结婚这段日子,老大老二两家都回来了。
傅老爷子对此非常满意。
这人一旦高兴了,气色都更上一层楼。
老爷子在常坐的长亭中同管家下棋,时不时地就朝外面瞟两眼,这儿正对着庄园进门后拐进来的那条路。
管家见自家老先生这魂不守舍的模样,忍着笑,“您要是实在关心,就打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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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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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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