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软软的眸子,完全凝落在那里。
用很轻的声音问:“哥哥疼不疼啊?”
顾时宴下意识地捉住她的手,深邃的眉眼间忽然染上笑意。
“疼。”
少女抬起头来,四目相对,顾时宴半点看不出痛苦的样子。
“小阿藜给哥哥吹吹,就不疼了。”
他竟然还有心情调戏自己……姜藜哭笑不得。
但她从善如流,还是凑过去,嘟起娇艳欲滴的唇瓣,轻轻吹着他脸上的伤口。
顾时宴凝眸在她微张的唇上,眸色暗了几分,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俯首吻了上去。
姜藜身躯僵硬了一瞬,随后却揽住了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
顾时宴似乎颤抖了一下,吻得越发凶狠,仿佛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一般。
本来就红肿的唇瓣已经逐渐感觉不到痛感,被这个男人嘬到麻木了。
姜藜好不容易推开他,整个人因为极度缺氧而处于迷糊的状态。
就听见顾时宴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说:“小坏蛋,以前怎么没这么主动过?看样子是因为今天哥哥为你挨了打,你才良心发现了。”
“哥哥别咬,痛。”
他不会想把自己的耳垂也咬肿吧?
然而她小瞧了顾时宴,他的手竟然摸到了她礼服上的拉链。
姜藜慌乱地问他:“哥哥要做什么?我们还在车里呢……”
价值连城的高定礼服,在男人眼里如同草芥,随意便丢弃在了后车座。
姜藜羞涩到两颊粉红,将小脑袋埋在顾时宴的怀里,嘤咛道:“我……我想穿衣服。”
男人本就乌沉如墨的眼眸越发深不见底,在她无暇玉体上扫过,哄诱:“小阿藜想穿衣服,哥哥回去就给你买,小阿藜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少女抱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的娇躯靠在自己怀里。
男人一只手臂禁锢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
凑在少女的耳边说。
“小阿藜刚刚被脏男人碰了,跟哥哥说说,那个脏男人都对你做了什么?”
姜藜轻轻咬着下唇,吐出的声音气若游丝。
“他抱了我,还想吻我……”
“那你被他吻了吗?”
“没有,我咬了他的下巴……”
身后的男人忽然从胸腔中溢出一丝轻笑。
“小阿藜真乖,真棒!”
“但是现在,哥哥要将小阿藜重新印满自己的气息。”
姜藜身子一僵,嗓音颤抖。
“哥哥要做什么?”
“哥哥要把脏兮兮的小阿藜舔干净。”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响。
随后……
_
姜藜蜷缩在副驾驶,现在身上全是顾时宴的味道。
驾驶位上的男人西装革履,唇角挂着一丝餍足的笑,车窗外风景变幻,他的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她的身上。
姜藜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仿佛在勾引人咬上一口。
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她脸上依稀的牙印,显然顾时宴刚刚就这么干了。hΤTpS://WWω.sndswx.com/
他竟然真的……真的将她全身都舔了一遍!里里外外,任何地方都没放过!
回想起刚刚的画面,她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而且更可恶的是……他不给自己衣服!
姜藜羞涩极了,背对着顾时宴,长长的头发将光洁的后背遮住,不给他看。
他瞧见她这副模样,笑了一声。
“你身上哪里哥哥没有看过,不如大大方方的让哥哥看个够。”
“坏人!”姜藜愤愤道,却惹得顾时宴哈哈大笑。
就这样一路回到了顾氏别墅。
车停在了地下车库。
姜藜指着后车座上自己的礼服,声音细不可闻。
“衣服。”
顾时宴已经走下了车,打开她这边的车门,一张放大的俊脸凑到她面前。
“哥哥若是不给你呢?”
姜藜:“……”
“那我就哭给你看!”
少女奶凶奶凶地威胁,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杀伤力。
顾时宴解开了他的西装,将怀抱敞开。
“你可以选择到哥哥怀里来,哥哥抱着你上去。”
所以……他就是在打这个主意吧?对于调戏她这件事情,他总是乐此不疲!
姜藜轻轻瞪着他,似乎有一团火无处发泄,毕竟她又打不过这个男人。
顾时宴没等她允许就将人抱进了怀中,用自己的衣服将她严严实实遮盖住,只有小脑袋露出来。
姜藜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不想一会儿看见下人们的表情。
顾时宴抱着她走进别墅的院子,她缩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是一只小猫咪。
他喜欢被她依赖时那种感觉,他们彼此之间仿佛紧密联系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开。
他不想再过孤独的日子了。
姜藜很快听见了管家孙叔的声音。
“少爷,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顾时宴的声音带着轻笑:“走累了非要我抱,和我撒娇呢。”
姜藜:“……”
好想锤他!
真不要脸!
少女心中愤愤不平,不过很快顾时宴就将她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
姜藜第一时间往浴室跑。
顾时宴被她关在浴室外面,敲着门,声音不悦又委屈。
“干嘛一回来就洗澡,是不是嫌弃我?”
姜藜:……换谁也不可能满身口水,还能安然自若!
她将水龙头的声音弄得更大些,表示自己的抗议。
“不理我是吧?”
“难道小阿藜觉得我没有自己家的钥匙?”
“你再不理我,我就开门进去了!”
“你的小屁股可要遭殃了!”
始终没有得到回应的顾时宴明目张胆地威胁起来。
姜藜正犯愁的时候,忽然听见管家孙叔的声音。
“少爷,玉少爷来了,说有事情要找您。”
顾时宴最终放弃了破门而入的计划,跟着孙叔下楼去了。
姜藜这才松了口气,抓紧时间将自己洗干净。
楼下。
孙叔泡完了茶就离开了,顾时宴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玉诚嘴角微抽。
“晚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顾时宴掀起眼帘,不紧不慢地问道。
“你和林屿诚为了姜藜,大打出手。”
顾时宴修长如玉的手指搭在唇边,歪了下头,眉眼裹挟着冷若冰霜的寒意,凉浸浸地说道:“若非我家小阿藜在旁边看着,怕吓到她,我把他脑袋打开花!”
玉诚:“……”
已经完全无法处在一个频道上了。
“因为这件事,我去调查了姜藜的身世,才知道她和姜家、和林屿诚之间的瓜葛,之前是我误会了。”
“但……最开始你说,她只是一个替身,可是仅仅为了一个替身,你便能做到这般地步吗?”
顾时宴星眸略抬,眸色深沉不见底。
他没有回答玉诚的话,或者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一次次为了她放低底线,被她轻易勾引诱惑,为她辗转相思的时候……他也扪心自问,为了一个替身,值得这样吗?
可是事实上长久以来,替身这个概念在他心目中已经变得模糊了。
他再也没有称呼过她赛勒涅,反而情不自禁地叫她小阿藜……他不止一次对她产生过欲望,亲吻、舔舐、占有……
这一切的发展,就像月光照在身上那样自然。
“若是有一天……”玉诚试探地说:“你的月亮重新出现了,你要怎么办?”
顾时宴:“……”
玉诚笑了笑:“作为你的朋友,我反而希望你真的能爱上姜藜,而非继续沉浸于一个幻想。可要是站在你的角度考虑,你那么在乎塞勒涅,她回来了,你真的能按照协议上所说,结束和姜藜的一切吗?”
“姜藜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希望你能好好考虑。”
顾时宴本低着头,这时终于抬起头来,唇角勾起一抹不轻不淡的笑。
“你来便是为了同我说这些?”
“近来你的精神状态好多了,我不希望你再像过去一样,伤害自己。”玉诚说完后站起身,神情晦暗:“时宴,你好好想吧,天色不早了,我走了。”
他转身离去。
顾时宴在沙发上坐了许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快速洗完澡的姜藜站在二楼的角落里,听到了他们对话的后半部分。
其实,在顾时宴和林屿诚打起来的那一刻,她很震惊。尤其是他听见自己说害怕就立刻收手,害得自己受伤的时候,她心里也冒出了和玉诚一样的想法。
她,只是一个替身。
可是到了现在,她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替身了。
她在顾时宴的心中有了很重要的位置,这一点或许顾时宴自己并没有察觉到。
这是一个好机会。
一个进一步俘获他的心的绝好的机会。
_
顾时宴回到楼上的时候,发现姜藜已经洗完了澡,换了一件睡衣坐在床上玩手机。
顾时宴神情略有些不自然,走过去拿起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并说:“我要去公司开个会,今晚你先睡吧。”
姜藜抬起头,软软的眸子惊讶地望着他。
“哥哥工作这么忙啊?”
“是有点儿事。”顾时宴淡淡一笑。
却没有想到少女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
“可是我害怕,今天晚上不想自己睡,哥哥明天再工作好不好?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她勾人的眸子蒙了一层雾气,仰头望着他,令人难以拒绝。
“可是……”顾时宴在挣扎。
却没想到下一刻,少女的娇躯直接贴进他怀里,一双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颈,笨拙地将娇艳欲滴的香唇奉上。
“留下来陪我,哥哥~”
挣扎间,肩带滑落,香肩半露。红玫瑰睡裙,将少女雪白的肌肤衬托得吹弹可破。
美色惑人。
顾时宴躲开了唇,少女却嗷呜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男人扯住她作乱的手,眸色沉了几分,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阿藜,你在玩火。”
少女笑得天真无邪,却又媚态横生。
“哥哥不喜欢吗?”
下一刻,卧室内传来褒姒最喜欢的裂帛声。她刚剪掉吊牌的睡裙就宣布报废了。
顾时宴扯过她的脚踝,温声命令:“过来,帮哥哥脱衣服。”
“那我可以直接撕坏吗?”对于男人刚刚的粗鲁行为,少女表示不满。
顾时宴唇角微弯:“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
她当然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只好老老实实地解掉他的领带、然后解扣子……
男人的衬衣脱掉之后,便捡起领带将少女的双手缠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动作,姜藜尚未回过神来,双手就已经被固定在床头上。
顾时宴经常穿戴的那条盘龙腰带,随手扔在了地上。
姜藜虽然在勾引他,却只想撩火,不想负责,没打算和他发生什么。
如今这种情况,她有些害怕了。
“哥哥,要不你还是去开会吧,还是工作比较重要!”
“我不害怕了,我自己一个人睡就挺好的,真的!”
顾时宴按住她乱踢的双脚,从柜子中抽出另一条领带…然后将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哥哥是不是想和我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她忐忑地问。
顾时宴笑而不语,躺在她身边,盖上被子,只有微弱的床头灯还亮着。
男人眉眼含笑。
“小阿藜现在动也不能动,只能任人为所欲为,真是个小可怜。”
姜藜快要哭出声。
“哥哥要对我做什么?”
顾时宴的手放在她腰间,在她耳边吹气:“这里怕不怕痒呀?”
他的手根本还没有动,姜藜却仿佛已经感觉到了一万条蚂蚁在身上爬,立刻哭泣求饶。
“哥哥……哈哈哈不要挠……哈哈哈我怕痒……”
顾时宴挪开了手。
“嗯,那不挠你的小腰,哥哥再往下看看,脚心怎么样?”
“呜呜呜……那里更不可以……”
“小腰怕痒,脚心也怕痒,那哥哥找找……就这里吧,怎么样?”
姜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顾时宴的手指,不光只是好看,那种滋味她记得。
……
“小阿藜真是容易满足的小猫咪。”他低哑清冷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不清晰。
姜藜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哥哥,这里凉,我能不能去那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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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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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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