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梅香身份比来喜低,但来喜也管不到她头上,两人一个外院一个内宅,不用八竿子一竿子就能打到一块,归根结底是一个府里的人。
所以,来喜认真要说她几句还是说得。
至于梅香听不听则是梅香的事了。不过他若是向太傅反映梅香在这的工作表现不够好,也够梅香喝一壶的。
梅香敢在来喜面前张狂,肆无忌惮地拍开他的手,无非仗着来喜对她有那么点意思。
人与人之间是存在磁场的,来喜对她的心思她早感应到,如果她没跟着阿蛮到这儿来,要是府里的老夫人将她指给来喜,她多半也会欢喜。两人还是挺般配的。
嫁给来喜,就算生下的娃是家生子,只要中用,将来能考个功名还有望脱掉奴籍。
只可惜世上没有如果,时间从来不会倒流,除非她能穿越或重生。她也算是一见丁有田误终生。
再说丁有田拿了铜钱出来,本想去马厩那边找丁三爷,让他赶车跑一趟大弯村,悄悄把钱塞给马福全。走到一半,他忽想起简宁并没交代送过去,只让他回来拿钱,难道她那个神秘的百草间马福全竟能进去不成?
想到这,他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总之是不大舒服就对了。
他转身往院外走去。
梅香视线不由自主追着他,田氏和来喜则不约而同瞥了她一眼。
医馆里来了看病的村民,只是眼角膜有点发炎,简宁检查后拿了瓶眼药水给他。药架上已摆满她从医药库里拿出来的常规药,她每天拿一些摆出来,零点后医药库又会自动补齐,因而很多常规药她定的价都超便宜,像眼药水直接免费赠送了。所以尽管还没正式开张,每天陆续前来的村民基本也没断过。
待村民走后,丁有田拿出钱,故意问她:“要不要打发丁三爷去送?”
简宁微眯起眼,“你故意是不?你要是想让丁三爷送就不会来问我,拿来。”
她伸出手。
丁有田笑了,他递过铜钱,“顺便带我也进去开开眼吧。”简宁接过钱,笑眯眯地,“行啊,把眼闭上。”丁有田兴奋之余没有多想,依言阖上双目,“可以了吗?”
他没有问第二遍,心里已察觉到不妙,眼开眼,简宁果然没了踪影。
上当了!
下一秒,他咬着后槽牙质问现身的简宁,“不是说你俩各有一个吗?是你能进他的还是他能进你的?为何不带我进去,你俩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丁有田!”
“你是在质问我吗?”
四目相对,丁有田眉眼渐松动,语气也随之和缓,“我只是好奇,为何不能带我进去看一眼。”
“想知道原因?”
“嗯。”
“我不说。”
“你!”
丁有田袖子一甩,转身去了。
切,这人,还生上气了。简宁冲他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倒是想带他进去,可他进得去吗?
除非让她打一枪,横着进去。
大弯村。
老大敬完茶,马福全把二十文钱拿给了孟老大,然后拱手道:“马某还有公务在身,可否归还粮车,我等也好尽早赶路回去。”
想到要归还粮车,孟老大刚到手的二十文钱顿时不香了,他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肉疼得紧。
尤其孟老二,坏主意都是他出的,他也跟去了竹岭县。他和他两个儿子都去了,他家去了三个,孟老大家去的两个,独老丁头家只去了老大丁有旺。孟氏和老丁头都不舍得多派一个人去,多去一个人意味着要多花费一个人的嚼用。
能省则省,是老丁头和孟氏的一贯原则。
却不知道出门在外,少一个人就少了一分助力,当孟老大父子倒在地上,孟老二和他两个儿子都宛若戏精上身,哭天喊地起来一个比一个表情丰富。
老大本就因这趟买卖落空还赔了车马费满脑壳包,迷迷糊糊被他们哭声吵醒,闻听粮食被劫心神大乱,又被孟老二父子的花式表演搞昏了头,很容易就被带进他们的情绪里,相信了他们编织的谎言,认定粮食是被山匪给劫了。
粮食到手,跟成了自个的一样,眼下要吐出去,孟老二感觉犹如挖心掏肺一般。
能不能不归还啊?
他真想耍无赖,可族长还是通情达理的,“人你们打也打了,茶也敬了,钱也赔了,还想咋的?”
“我这族长说话,在你们哥几个跟前是不是不好使了?”
族长话说到这份上,再剜心割肉,孟老大也只得归还了粮车。想到毛都没捞到一根,还白给丁家老大从千里之外推回来,孟老大心里那个疼哟,连跺几下脚,鞋底都快跺烂了!
马福全陪同老大几个跟去仓库,老大一见到自家粮车,想起他们一起合伙骗自己,说他大舅伤心过度一时半会走不得,让他自己先回去给家里报个信。再想起他打山蓝县一路伤心欲绝跟个叫花子似的,好不容易撑到家的情景,忍不住又要扯嗓子骂娘。
他刚要张嘴,马福全见势不妙,二话不说一掌劈晕了他,以免又节外生枝,他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他们耗在这。
“大哥!”
老六看他突然软软倒下被马福全一把搀住了,忙过来欲接过手,可迟了一步,马福全很轻松便将老大甩上了粮车。
“晕了,激动的。”他拍拍手,接着让老六去找绳子来将老大捆住,板车上垛的粮食有一人高,捆住防止老大摔下来。
马福全同着他们哥几个推上粮车行至半路,老大醒了,发现自个被捆在粮车上叫喊起来。老六他们真以为他是激动得晕了过去,他自己当然知道不是,可别说他打不过马福全,就算打得过他也不敢跟马福全动手。
老五的前车之鉴让他敢怒不敢言,少不得吃了这哑巴亏,好在一车粮食回来了。他推着粮车,鼻子酸酸的,有想流泪的冲动,他拼命瞪大眼,不让泪水流下来。
快到丁家村后山时,老大心里忽起了一个念头,想托马福全说和一下,把粮食卖给丁有田他们酿酒,换了钱好送他爹去镇上看郎中。
眼下他爹倒了,他是家中长子,他想他还是有这个权力做主的,从今往后他得担起长子的责任把他们这个家给挑起来。
丁有田再怎么说也是爹的儿子,卖粮给爹治病,他想丁有田应该是不会拒绝也不会给出低价的。
打定主意,他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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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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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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