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声挂了电话后,在衣柜里取了衣服,换上。
“我有点事出去,一会就回来,别锁门啊!”傅泽声换好衣服后,看了眼床。
姚长蕾盖着空调被,没应声。
傅泽声也没有时间等她的回答,火急火燎地出了房间。
姚长蕾从床上坐起,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住,他出去,今晚自是回不来的。
姚长蕾回到床上,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找到傅沉声,发了一条信息。
“傅泽声知道我出轨的人是你,现在他在找证据,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发完信息,便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
傅泽声突然急急忙忙地离开,如她没猜错的话,是傅沉声的手笔。
以他的占有欲,自然不会让傅泽声在她的卧室睡的。
“嘀嘀……”
有信息来,姚长蕾捞起手机,点开。
“我会解决。”
姚长蕾气得捏紧手机,他还不愿意断?
他究竟把她当什么了?
她回:“不管你怎么解决,我都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姚长蕾发完信息后,便把傅沉声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
她不想再收到他任何的信息,更不想再有联系。
随后,她放下了手机,上床睡觉。
这一夜,姚长蕾梦到了母亲跳楼的那一幕了。
那天,是阴天,很冷。
她带着弟弟在小区里堆雪人,他们很开心,堆了三个雪人,代表着妈妈,她和弟弟。
他们满心欢喜地看着堆好的雪人,正开心地拍着小手,突然,有人喊道。
楼顶有人要跳楼。
她抬头看上去,很高的楼顶上,有一个人影,但看不清是谁,莫名的心里不安。
她忙拉过弟弟,“小容,我们回家去找妈妈吧!”
小容很乖,点头,“姐,我们回家找妈妈去。”
只是她和弟弟还没走远,就听见砰一声,声音很大。
她和弟弟转过头,看见了一个人躺在地上,血从那人的身上汨汨流出来,然后像小河似的,一直往外流。
下秒,她呆住了,那是妈妈的脸。
她和弟弟定住了,话也说不出来,直到有人喊道。
“这不是长蕾妈妈吗?”
“天啊,长蕾妈妈跳楼了。”
“快叫救护车……”
她瞬间失聪了,待看到众人飞奔过去妈妈那儿,才意识到,真的是妈妈。
“妈……”
她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喘了好久,才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瘫在床头边。
她记得,后来她抱住浑身是血的母亲,嘶声哭吼,旁边的人,都上来拉开她,她死死地抱住母亲。
可是她发现,妈妈脑子都裂了,再也救不回妈妈了。
“长容晕倒了……”
听到这一句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倒在了妈妈满是血的身上。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和弟弟都在医院,医生告诉她,她妈去了。
从那一刻以后,她就再没有流过泪了。
弟弟醒来后,也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她知道,弟弟一直接受不了,妈妈惨死在跟前的画面,也从那以后,弟弟就自闭了。
而她也从那时候开始,心里留下了阴影,有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这个病症,是怎么也治不好,其实不是治不好,而是妈妈那样死在她眼前,她永生忘不了。
她呆坐在床边,缓过气来后下床,喝了口水,整个人才平静下来。
她半躺在床上,思索着,为什么她这晚会梦到以前的事呢?
是今天受了傅沉声和徐静白的影响吗?
不行,她要尽快把姚氏拿到手,才能脱离傅家,才不会受他们的影响。
待姚氏拿到手了,她就可以跟老太太摊牌,一旦摊牌后,老太太会让她走的。
这一晚,傅泽声果然没有出现,就连早上的早餐,傅泽声出没出现。
今天阳光大,从窗口跳跃进来,落在餐厅的地板上,暖意洋洋。
餐桌上,沉默的傅建中,在姚长蕾坐下后,问道:“长蕾,阿泽呢?”蜀南文学
姚长蕾扶起筷子,淡淡应:“他在昨晚走的时候,没告诉我去哪儿了。”
一旁的唐芳蔼抬眼扫到傅建中的脸色不太好,忙接了口。
“阿泽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大半夜从长蕾的晚间离开。”
这火直接引到姚长蕾身上。
暗指让丈夫深夜离开,一定是姚长蕾做了什么事。
自从她知道姚长蕾出轨后,恨得牙痒痒,可是为了让儿子能把傅沉声拉下来,只能把恨意往肚子里吞。
姚长蕾淡瞅唐芳蔼,从她隐忍的脸上,看出了恨意,心头明白,唐芳蔼是知道她出轨的事了吧!
没说出来,无非是没有证据。
“我昨晚去医院看朋友的时候,碰到了阿泽和上次出轨的女人,看样子好像是怀孕了。”一直未出声的傅沉声,突然说了一句。
这话,如同一颗水弹,炸得整个餐厅水波动荡。
傅建中手上的筷子往桌上一摔。
“真是死性不改。”
话落,起身离开,早餐也不吃了。
唐芳蔼是懵的,她记得杨平莹离开了啊,怎么又回来了?
她也顾不得再吃下去了,急忙起身,打电话去问傅泽声情况。
餐桌上,只剩下两人,姚长蕾安静地吃下了跟前的食物,然后起身离开,没看一眼傅沉声。
擦着唇的傅沉声盯着姚长蕾的背影,目色幽沉。
有些话,在这儿不好说,所以傅沉声也并未叫住她,看着她开车离开傅宅,他才钻进红旗。
上车后,对阿晋说。
“追上她的车。”
这个她指的谁,阿晋心里清楚,所以启动引擎后,车速极快。
下一个路口,红旗车追上了姚长蕾的车。
傅沉声看了前方的车,冷声命令,“拦住她的车。”
阿晋明白这个拦住是怎么回事,所以他一直在逼姚长蕾停车。
姚长蕾感觉到对方的意思,眉头微蹙,下秒,放开油门,车速快了起来。
只是她车的性能,比不过全球限量的红旗,没几分钟,就被赶超了一段路。
姚长蕾看着前方离她几米的车,以为傅沉声放弃逼停她了,下瞬间,就见红旗突然一个转弯,来了个漂移,再堪堪停在道路的正前方。
她大惊失色,忙踩下刹车。
车子一直往前滑行,直到离红旗还有几寸,才停住了。
她喘息地趴在方向盘上,惊魂未定地看着阿晋从车上下来,走到她的车窗边,敲了敲窗。
“姚小姐,傅总让你过去。”
姚长蕾没动,僵持了一分钟后,还是下车了。
她不如他的意,傅沉声的车不会开走,这样下去,只会弄出动静来。
她上车后,红旗开动了,后车厢的挡板拉了下来,一个私密的空间就出来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姚长蕾愤怒地盯着他。
光天化日之下,在马路上,逼停她的车,他不担心弄出来的动静,传到傅泽声那儿么?
“把我的联系方式放出来。”他深沉的目光锁住她。
昨晚她拉黑他后,还删掉了,所以他发不了信息,也打不了电话。
“没必要,我昨晚上说的,不是开玩笑的。”她很坚定地说。
“我没同意。”傅沉声霸道直接否定。
他强硬的态度,跟昨天提到怀了孩子后的态度,截然不同。
这一刻,她的决心越发坚不可摧。
“我管你同不同意。”
“我决定了,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都不会再跟你发生关系了。”
傅沉声听得脸色极为不好,下秒,气得一把压住她。
说不通,那就吻,吻到她服软。
姚长蕾挣扎,想不让他亲,但是身手比不过他,没一会,就被他压制到动弹不得。
他的吻,霸道得如同狂风暴雨的,又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去。
这样的粗暴,扰得姚长蕾整个脑子都懵的,反应不过来,直到男人放开她。
“你看,你说得这么义正严辞要断,可是你对我很有感觉。”傅沉声的话,像在姚长蕾的脸上打了一巴。
下秒,她扬起手,朝他的脸上扇过去。
“啪……”
清脆的声音,在车厢里尤为刺耳。
傅沉声被打偏了脸,只停留了两秒,就转过头,他轻嗤地笑着。
“打了我,好受了点没有?”
姚长蕾气极,他以为她在闹?
她深呼一口气,正色道:“我没有闹,我就是真要跟你断,所以你不要再骚扰我,否则我就去找奶奶。”
傅沉声笑了笑,很笃定地说:“你不敢。”
他可真是把她看得透彻,她确实不敢跟老太太说出两人的龌龊,她怕老太太受不住。
她再吸一口气,说:“你知道傅泽声有多想抓到我们的证据吗?你要是一意孤行,到时候不仅会让傅家变成深城的笑话,更会让傅氏遭受重创,傅沉声,你那么理性的一个人,这些你应该想得到吧!”
傅沉声不以为意,“傅泽声拿不到证据的,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其他的麻烦我会处理,你什么都不用想。”
她凭什么要乖乖呆在他身边当小三。
小三是她最痛恨的,她宁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他如意的。
“不可能。”她冷声硬气。
傅沉声不耐烦了,烦躁地扯了扯领口处的扣子,“姚长蕾,你究竟要跟我闹什么?如果是因为徐家的事,没有必要,我跟她不会有什么后续的。”
“奶奶在餐桌上定下了你们的事,你还敢睁眼说瞎话……”姚长蕾气得口唇颤抖。
“那是奶奶认为,最后还是得我点头。”傅沉声解释,说完,他就意识到了什么,唇角勾起笑意。
“你吃醋了?”
心思被看穿,姚长蕾的脸上闪过羞耻,可不想让他知道,他们都只是相互报复同一个人罢了,而她往里陷了。
她仰起脖子,硬气说:“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再这样纠缠,对大家都没利。”
傅沉声盯着她不敢正视他的眼神,越发确定她就是喜欢他。
瞬间,刚才的不耐一扫而空,心情愉悦,开口解释安抚。
“昨天,我只是在应付,没有想过有后续的,毕竟两家交情还不差,不能不给面子。”
应付就是哥哥妹妹,骗鬼呢?
她自不会信的。
她的决心很强,不想纠缠下去,最后也说了一句。
“我们就到这儿为止吧!”
姚长蕾说完,坐在另一侧,并不想再搭理他了。
傅沉声见状,伸手去拿她的包,姚长蕾连忙按住包,防备地瞪着他
“干什么?”
“把我加回去,哪有一生气,就拉黑的?”
姚长蕾很无力,刚才她说的话,他完全没放在心上,认为她是在闹脾气。
那她就做出要断的决心给他看,她很冷淡地说:“我不会加的。”
那个样子,是没有任何余地的。
傅沉声看她犟得说不通的样子,心头又烦躁,索性也不说话,强把人按在怀里,一顿猛吻。
姚长蕾又气又急,推不开之下,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当即,她就听见闷痛一声。
“唔……”
可即使咬痛了,他也没放开她。
瞬间,血腥味弥漫在她的口腔里,伴着他的气息,熏得她脑壳晕晕沉沉。
没一会儿,身体也就渐渐软了下来了。
她没有任何可以的反抗能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只要谁碰她,她的暴发力,没有任可以抵抗。
可是地傅沉声这儿,她那股暴发力,却发作不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
她很迷茫。
傅沉声见怀里的人,已软化了,开始了下一步的举动。
从她的唇往脖子下吻去,幽香的体香,充盈在他的鼻尖,勾得他燥热难耐。
姚长蕾反应过来时,是被车厢内的冷气惊醒的,也发现了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飞了,她痛恨。
为什么她会被迷惑,为什么就拒绝不了他?
她的内心深受折磨,可是又无力改变现状,委屈又痛恨地跟着他一块沉沦下去。
当男人动情时,压着她问:“昨晚,为什么没拒绝傅泽声去你房间?”
她那双染红了的欲眸,盯着身上的男人,突然心很乱,乱到她没法好好思考,只随着气性脱口而出。
“我为什么要拒绝,只允许你送徐家大小姐?”
傅沉声笑了,随后在她的唇上亲咬了一口。
“还说没吃醋,你看醋味浓得都熏到我了。”
姚长蕾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想挽救,可是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傅沉声问。
“阿拉蕾,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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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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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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