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看苏苏一脸担忧的样子,想了想说:“那我替你去看看越晨吧。”

  苏苏唇角轻抿,垂着头懒懒道:“什么叫替我看,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苏苏这话听着别扭。

  颜夏嗤笑一声:“行,那我就不去看了。”

  她又坐下来,苏苏看她不去,抬头看了她一眼。

  “哎呀,行了行了替我看的,行了吧。”苏苏叹口气:“我就想知道他死没死。”

  “别到时候说出去有个死了的前任,说出去都晦气。”

  颜夏知道她是嘴硬,懒得揭穿她。

  转身出了病房出去找越晨,到急救室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司景怀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修长的身姿微微向后靠着,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

  颜夏越发觉得司景怀的失忆或许已经好了,毕竟他现在看起来,跟以前越来越像。

  不过他不承认,自己也就懒得问了。

  反正都要离婚了,颜夏倒是不太在意这个。

  她走过去时,医生刚好从抢救室出来,颜夏上去问:“怎么样?”

  医生还没说话,从后面走上来的司景怀倒是率先凉凉开口:“呵。”

  “这么关心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你的丈夫。”

  颜夏:“……”

  她回头扫了司景怀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跟司景怀拌嘴,没有必要。

  “医生,怎么样?我朋友没事吧?”

  医生点头:“没什么大事,不过左手手臂骨折,估计要养一段时间。”

  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不过颜夏还是好奇,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听到林远说他也被越晨揍了,看来是越晨先挑的事儿。

  这事儿,不知道咋说,只能说越晨活该吧。

  她点点头:“那就好。”

  刚准备走,忽然乌泱泱进来一群人,领头的就是越夫人,看见司景怀,越夫人立刻上去揪住了司景怀的衣袖。

  “景怀,阿晨怎么样?”

  司景怀不动声色地将手从越夫人手里抽出来,冷淡道:“没有什么大问题。”

  越夫人咬牙切齿地问:“谁,谁干的!”

  “我越家的人都敢动,吃熊心豹子胆了!?”

  颜夏在一旁瞧着越夫人的样子,就知道越夫人被气的不轻。

  平时雍容华贵的富太太,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风度。

  司景怀眸光闪了闪,抿唇说:“是越晨先在我那儿动的手,林家那位也伤得不轻。”

  越夫人哽了一下。

  “那,那也不能在医院打人啊。”

  她语气明显弱了些,随即又仰头道:“反正不管怎么样,阿晨也不能白被打,他儿子至少没有住院。”蜀南文学

  “你瞧瞧我们阿晨,都送去抢救了。”

  司景怀睨她一眼,懒得跟她说,只说道:“你还是先去看看越晨。”

  说了这么久,都没提到要看越晨一眼。

  现在司景怀一提醒,越夫人才一脸急切地进了抢救室。

  颜夏本来想走的,但看见越夫人来了,又没走,找了个角落站着。

  看司景怀抬步往外走,她才踩着高跟鞋跟出去。

  有停车场外,司景怀回头看她:“有事?”

  颜夏清了一下嗓子,有些忸怩的上前说:“确实有点事。”

  司景怀回过身倚在车身上看她:“说。”

  颜夏想了想:“那个,我想知道越晨跟林远打架,是不是因为苏苏。”

  闻言,司景怀唇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说呢?”

  也是,这话问出来就多余。

  颜夏抿了抿唇,看了司景怀一眼:“那个,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说。”

  “我看林远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苏苏和越晨的事情。”刚才她在一旁观察着,林远似乎一句都没有提到苏苏。

  可能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被越晨揍的原因是苏苏。

  这件事儿就弄成林、越两家的矛盾就好,最好是一个字都不要提起苏苏。

  看到刚才越夫人那个样子,颜夏都知道越夫人要是知道了,苏苏肯定要被牵连。

  看颜夏的样子,司景怀嗤笑一声淡淡开口:“想把越晨为什么和林远有矛盾的事情瞒下来?”

  国安是司景怀,聪明。

  颜夏仰头看他:“能帮我这个忙吗?”

  司景怀盯着颜夏上下颌动的红唇,看着挺软,他眸光深邃一瞬。

  唇角就挂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你觉得我凭什么帮你?”

  颜夏被哽了一下:“你……”

  司景怀冷笑:“我们都快离婚了,不是吗?”

  颜夏皱眉:“那你不是也请我帮忙。”

  “不是请。”司景怀冷笑:“那是之前谈好的条件,你也已经答应了。”

  “所以,那件事情两清。”

  颜夏:“……”

  她看着司景怀,气的暗暗咬牙,不愧是司景怀。

  果然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她深深呼吸一口,看着司景怀问:“那你想怎么样?”

  司景怀闻言轻挑了挑眉梢:“其实你这个要求很简单。”

  “只要,今晚跟我回去。”司景怀垂头看着她,狭长的凤眸里闪烁着几分兴味。

  颜夏一顿。

  “你……”今晚跟他走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她咬牙:“司景怀,你无耻。”

  “无耻吗?”司景怀站直身子凑近她,附身到她跟前轻声道:“我只是在要求你尽到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二而已。”

  “想好了来告诉我。”司景怀抬手打开车门上车,一点多余的时间都没给颜夏留。

  走之前,还将头伸出车窗看着颜夏说:“今晚七点之前决定好。”

  “不然……”他微微一下:“七点一刻后,越家可能就会知道周家要嫁给林远的女儿,就是苏苏!”

  颜夏听着这明晃晃的威胁,气的抬脚就想去踹司景怀的车门。

  但司景怀车技好,一脚油门轰出去,颜夏没踹到车,还差点摔一跤。

  “司景怀!”颜夏站在原地,恨恨叫了一声司景怀的名字。

  但没人回应。

  她跺跺脚,咬牙看着司景怀离开的方向,有些无语。

  她在原地站定一会儿,折返回了医院。

  苏苏还在等着她,看她一进病房,苏苏就拉着颜夏的手问:“他没事吧?”

  看苏苏急切的样子,颜夏暗暗叹口气。

  她摇摇头:“没事。”

  苏苏心细,看颜夏回答的有气无力,脸上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以为越晨出了什么事情,捏着颜夏的手微微用了力。

  “真的没事还是假的没事?”

  “你不会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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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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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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