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他的本意是打算以东皇宸安的身份,来跟凤时年道歉。
那天,他刚过来,无意间说了一些话刺激到了凤时年。
他只是想.......没想到却越弄越僵。
“若是天君无事,就请您离开。”凤时年淡声下逐客令。
张一帆下意识攥紧拳头,指甲扣进掌心肉中,疼痛使他暂且恢复了清醒。
凤时年牵动了他的情绪,或者说,是东皇宸安的情绪。
“既如此,那天君便留在这吧。”凤时年起身就走,却被张一帆拉住了手腕。
“我们谈谈!”
凤时年停下脚步,回首望了他一眼。
他讥讽的扯了扯嘴角,“天君想谈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你就非得用这种语气这么跟我讲话吗?”张一帆拽着凤时年的手收紧了几分,眼眸深邃。
跟高文一样,脾气一样臭,一生气就喜欢讲话呛人。
凤时年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脸色沉了下来。
“松手!”
“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僵持不下。
凤时年怒火蹭的冒了上来,一把甩掉张一帆的手,转身就走。
张一帆干脆直接拽过凤时年将人摔回床上,倾身压了过去,双臂撑在他的颈侧,将人牢牢固定在床铺上。
“东皇宸安!”凤时年气急败坏。
“你到底想怎样!”
挣扎间,他又甩了张一帆一个耳光。
张一帆被打懵了一瞬,“你怎么老喜欢打人脸。”
凤时年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毯子,紧抿着唇不说话。
张一帆摸了摸右边颊上还未散去的疼痛,好不容易才消下来的,很好,又得顶着这印子。
堂堂北阴天君,天天挨自己媳妇耳光?
说出去,丢死人了!
他这前世,怎么过得这么憋屈呢!
他现在所经历的,都是以前发生过的。
瞧凤时年这模样,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东皇辰安是没长嘴吗,不知道解释啊!
张一帆叹息了声,语气放软了几分,“我这次来,是特意为了那天的事跟你道歉。
我也没有要让你搬离这里的意思,你想住多久的都成。”
凤时年听得一愣,凤眸微动,一时间竟猜不透东皇辰安的心思。
半晌,他轻声说了句,“下去。”
张一帆一听,连忙从凤时年身上下去,站到床榻旁,模样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我还专程给你带了一些新茶,是旭尧送的,味道很香,我猜你也会喜欢。”
他拿出几个精致的小匣子,放到一旁不远的桌案上。ΗtτPS://Www.sndswx.com/
凤时年凤眸微敛,半晌没应声,气氛忽而变得沉重而静谧。
过了好一阵,他才淡淡应了声,“天君的好意,我心领了。”
张一帆一听,这是拒绝了?
他眉头微微皱起,俊朗的脸庞染了一丝忧愁。
凤时年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的右脸上,那明晃晃的巴掌印还在,红彤彤一片。
半晌,他收回视线,语调依旧淡漠:“新茶留下。”
张一帆闻言,松了一口气,露出笑容。
他兀自走到桌案桉旁将茶叶拿了出来,准备给凤时年泡茶。
凤时年欲言又止,罢了。
他掀开薄被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纱幔,将窗户打开。
屋外寒风呼啸,鹅毛般细碎的雪花飘洒而下,空气冷冽刺骨。
“下雪了。”
他被铺面而来的风雪吹得瑟缩了一下脖子,禁不住拢了拢衣襟,伸出手接住了飘飞而来的一片晶莹剔透雪花。
殿内。
数盏灯烛,烛焰摇曳,橘黄色的暖芒照耀下。
张一帆坐在圆形的紫檀木桌案前,正熟练的沏着茶,冷风灌进来的一瞬间,他的手指颤了一下。
茶水顺着茶盖滑落,滴在了桌上,溅起几朵水花。
张一帆望向凤时年,只见他穿着单薄的寝衣,立于窗边,任由冷风吹拂。
背影孤寂,让人看了都禁不住心疼。
张一帆将刚煮沸的茶倒进一个玉瓷杯里,起身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凤时年身上,“天冷,别冻着了。”
他望着窗外雪景,好端端的怎么就下雪了呢?
凤时年微怔,低垂着眼睑,盯着身上的衣服没有说话。
窗外,不知何时风力渐增,夹杂着冰雪,越来越狂暴。
半晌,他缓缓开口,“太冷了,控制一下你的情绪。”
张一帆:??????
张一帆满肚子疑问,天冷关他什么事?
凤时年拍拍衣袖上沾着的雪,指了指窗外越来越大的风雪。
“你情绪暴动,法力失控的那么厉害,是想冻死谁?”
张一帆:“...........”凤时年的意思是,外面下的雪跟我……啊不是,跟东皇辰安有关?
张一帆抬头瞅了瞅窗外,风雪好像又大了一些。
所以,这雪跟东皇宸安的情绪有挂钩?
“.............”
张一帆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咳……我一时...........”
凤时年坐在桌子前,端着茶杯浅酌,清澈的眸子凝视着杯中的茶汤,不知在想什么。
张一帆站在窗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等风雪逐渐变小,他才将窗户关上,走到凤时年对面坐下。
“茶怎么样?合你心意么?”
凤时年喝着茶,面上波澜不惊。
“嗯,好茶。”
“既然你喜欢,那我改天问旭尧多要一些。”张一帆松了一口气,总觉得他方才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儿。
凤时年放下茶盏,“天君过来,就是为了给我送茶?”
张一帆听后微微沉吟片刻,“也不只是来送茶,我其实是有事想找你。”
“何事?”凤时年轻轻掀起眼皮看向张一帆。
张一帆:“……那什么……我……”
其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这就是他瞎编的,想套凤时年的话而已。
他来主要就是想试探一下凤时年,看看他是不是高文。
凤时年抿了一口茶,见东皇宸安一半天吞吞吐吐说不出几个字来,看向他的目光不禁带上几分探究。
“天君有话但说无妨,何必吞吞吐吐的。”
张一帆轻咳几声,“我这不是担心爱妃听了会生气嘛,因此,我便想再斟酌斟酌。”
“爱妃?”凤时年听见张一帆这么叫他,那双疲惫的眸子露出些许茫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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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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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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