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芮回到那间屋子,老婆子跪在地上被暗卫拿剑指着不敢动弹。

  看见她来,连忙哭天喊地求饶,“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老婆子做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啊?”

  齐安芮都快被她的不要脸气笑了,暗卫把捡到的青羽剑递给齐安芮。

  齐安芮拿着剑一步步走到老婆子面前,半蹲下来,眼神凌厉的看着她,问道:“不知你做了什么?你给钦差大人下药,企图让人污蔑大人的清白陷害大人你还不知你做了什么…”

  老婆子被她说中,眼珠慌乱的转动,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回道:“不,不是这样的,老婆子只是想让大人进去看看我那受苦的儿媳。”

  说着老婆子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拍着胸脯哀嚎,“我那早死的儿啊,你怎么这么短命,留下你老娘跟媳妇在这世上受苦。”

  “老婆子只是想让京城来的大官为我们主持公道,谁知那大人狼心狗肺看上了老婆子那苦命的媳妇,还想糟蹋她,我苦命的儿啊……”

  啪啪啪啪……

  “真精彩啊,你这婆子不去演戏可真可惜了。”齐安芮鼓着掌讥讽的看着她。“我问你,是不是杨金红让你这么做的?你跟他什么关系?

  “什么杨金红?老婆子不知道,你们大人杀害了我的儿媳,老婆子要去报官,让街坊邻居看看这就是京城来的大官,呸…”

  老婆子还在狡辩,脸上忿忿不平,呸了一口。

  “呵,原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啊,想要毁了钦差大臣的名声。”齐安芮抽出剑轻弹了一下剑刃,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冒着寒光的剑刃发出铮的一声,老婆子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珠乱转想着要如何面对。

  “大,大人说什么呢?老婆子听不懂,没人让老婆子这样做。”王婆子嘴硬狡辩。

  “事到如今还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齐安芮冷哼一声。

  就在她准备给王婆子一点教训时,一暗卫匆匆来报。

  “主子,属下在后院找到一条暗道,这条暗道的出口处跟上土匪窝接连。”

  听了暗卫的话,齐安芮的怒气更甚,剑指着王婆子厉声问道:“这条暗道是用来干嘛的?你是不是跟山贼土匪苟且做人拐子?”

  王婆子看着眼前的剑,身子不停颤抖,额头的汗大滴大滴落下,“老婆子不知道。”

  “哼,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她的话落,剑光闪过,王婆子的手臂被斩断一条。

  “啊………”

  王婆子大喊一声,疼的嘴唇都在颤抖。

  “老老实实交代还能留你一命,不然等本公子查出来定要将你千刀万剐。”齐安芮看着她阴森森的说道。

  王婆子本就是贪生怕死好财之人,被她断了一条手臂后又听到她的威胁,看了看看管她的这几个黑衣人,害怕的要死,犹豫纠结了半晌哆哆嗦嗦把隐藏的恶事说了出来。

  这边苟师爷带着一大群衙役强制性领着百姓往老婆子的那间屋子赶。

  百姓不明所以,但迫于凶神恶煞衙役手中的刀还是哆哆嗦嗦惶恐不安的跟着他们走。

  苟师爷带领着众人,走起路来都带着风,精明的双眼中满是喜悦,似是马上就能得偿如愿。

  来到齐安芮所在的屋子门口,苟师爷先停下脚步,转过身,一脸悲愤的看着百姓说道。

  “各位乡村父老,大家听我说,本师爷让人请你们跟着来是因为本师爷接到消息,说是那朝廷来的大人意图强迫王婆子的儿媳,本师爷怕你们被骗了,所以特意带众位来看看那为大人的真面目。”

  他的话落,百姓们瞬间炸了锅,低着头叽叽喳喳的交流着,有人相信有人怀疑有人坚定的相信齐宸逸。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形形色色,但脑中都闪过一个念头,他们的希望破灭了,光消失了。

  有的汉子仰起头害怕眼中的眼泪滑落,一些年老的人和一些妇女低着头拿粗糙的麻布袖子擦着眼角的泪。

  太阳依旧这么温暖,怎么他们只感到刺骨的寒。

  苟师爷很满意他们的表情,心中得意的笑笑,后转身,怒气冲冲的一脚踢开大门。

  院子里,王婆子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完,绝望的爬在地上,齐安芮气的浑身发抖。

  一旁的暗卫眼中都冒着怒火。

  听到门被踢开的声音,众人看去。

  苟师爷大步进来就开始表演,“大人啊,你若是喜欢王婆子的儿媳您也不用强迫她啊,为何大人要这样欺负我续川县的百姓。”

  齐安芮嘴角勾起,露出嘲讽的笑,扬起鞭子抽到他的脸上,怒斥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情况。”

  苟师爷这些年跟着杨金红无恶不作吃香的喝辣的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打,疼的龇牙咧嘴跳了起来。

  齐安芮正是气头上,正好来了个出气筒,她可劲的挥舞着鞭子抽苟师爷,直把他抽的皮开肉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身后的百姓都愣在原地,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有几个胆大一点的硬着头皮开口问道:“先,先生,这是???”

  齐安芮收起鞭子对着百姓安抚道:“他们狼狈为奸企图陷害蒋大人,被识破了计谋。”

  百姓一听恍然大悟,联想起来,怪不得这狗头师爷要让他们来这里,原来如此。

  跟着来的衙役还想抽刀拿百姓做人质就被齐安芮速度极快的打倒在地。

  空荡的院落一下子躺满了皮开肉绽的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但此时的百姓没有害怕,只有庆幸。

  苟师爷撑着身子指着齐安芮恶狠狠说道:“你,你这毛贼,本师爷是奉县令之命来此,你无故打伤本师爷,你就等着被砍头吧。”

  齐安芮看他如同看个傻子,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面向众人,声音铿锵有力,“本公子奉公主之令协助钦差蒋大人办案。”

  她的话如惊雷炸响,苟师爷瞪大了眼睛愣住,百姓们怔愣了一瞬后面露喜色。

  有人不敢置信的喃喃问道:“公主?真的是公主吗?”

  齐安芮点点头,“公主此次也跟随蒋大人来此处,明日公主会跟蒋大人一同上堂审理县令杨金红以及他的所有同党。”

  “谢公主殿下,谢蒋大人。”

  ……………

  百姓纷纷跪地磕头道谢。

  苟师爷两眼一黑昏了过去,昏过去之前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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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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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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