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清理掉她身边那些男女关系好了。
荣昭南转回头继续骑车,淡淡地道:“路上颠簸,我车技不算太好,你扶好了。”
宁媛一愣:“哦,我会小心……啊……哎哟!”
她话音未落,还没来得及握住车后座,一个颠簸,她又整个人撞荣昭南的背上去了。
她鼻尖和胸又撞痛了,眼泪都要差点撞下来了:“你……你骑稳点,慢点!”hτTΡδ://WωW.sndswx.com/
怎么回事,整个人,刚才不都好好的,很稳吗?
再撞下去,她小笼包都扁了!
接下来的车道都是“颠簸”异常,除了时不时地撞他的“背墙”,她使劲扶着车座都差点被颠下去两次。
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只能豁出去了。
她有些恼火地干脆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你别怪我占便宜啊,你这车技太拉了,我不想摔得鼻青脸肿!”
荣昭南没说什么,感受到女孩子的柔软身体贴着自己,还有腰上环着细细的胳膊。
他薄唇边浮现出悠悠的笑来:“嗯,不怪你。”
宁媛也有些不好意思,上辈子结婚那么多年,她连李延的腰都没抱过。
因为李延说公众场合,男女这样腻歪拉扯,作风不好,不像样子。
这辈子,她居然当众抱了荣大佬的腰。
宁媛说服自己,不要不好意思,这不是大佬车技太差吗?
如果不是因为二八大杠太大了,她骑着脚不着地,她就骑车带着他走了。
男人宽阔的背,修窄的腰就在这么让她靠着,她得承认,原来这么靠上去,感觉很……特别。
她前世完全没感受过这种奇怪感觉。
两边冰冷的山风吹过脸颊,却让她觉得脸上更热。
她垂下小扇子一样的眼睫,只庆幸荣昭南没有回头看见她红了的脸。
她抱住荣昭南的腰后,似乎因为重心稳了点,也没那么颠簸了,荣昭南的车技稍微好了些。
两人路上都还算顺利。
只是快到村口的时候,荣昭南忽然随意地问:“你回家打电话了,你家里人知道你结婚了,很生气?”
宁媛听着他的问话,脸上的热度就下去了,眼神也沉了沉。
昨天打电话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邮局里,终于排到她打电话了,她原本多少都有些期待的。
她家就住在卫生院边上,她妈宁锦云在卫生院里当收费员。
她拨响了宁南亭红卫生院办公室的电话,请人帮忙叫来了宁锦云。
宁锦云接通了电话,张嘴就是讥诮的嘲讽:“你还记得给我回电话,是真不打算认我这个妈了?”
宁媛沉默了一下:“上次通电话的时候,我就说了,我等妈给我一个说法,我是你亲生的女儿吗?”
宁锦云冷笑:“你要我给你什么说法?你大姨说她没有说过你不是我亲生的!明明我最看重你,你却从小就觉得我偏心,巴不得不是我亲生的!”
宁媛拧眉:“妈……”
宁锦云冷酷地打断她:“别叫我妈,你在外头和野男人搞破鞋,拖累一家人的时候,想过我是你妈?还要诬陷你大姨,你怎么下贱成这样,背着我们拿户口卡去登记?”
宁媛脸色冷了下去:“我没有搞破鞋!”
宁锦云怒火中烧:“还敢顶嘴?!我洁身自好一辈子,还生出了你这种没了男人活不了的东西?”
“在农村插队也能对着下放分子发骚,你是天生当妓女的料,干脆敞开腿去卖算了!”
宁锦云在电话那头一叠声地骂,语言之刻薄和难听,从漏音的电话筒里传出来。
叫宁媛周围站得近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宁媛索性面无表情地听着宁锦云的辱骂,从不小到大一直就是这样的。
只要宁锦云不高兴,就骂她,甚至打她,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
她已经对宁锦云的狡辩和倒打一耙有了心理准备。
而且自己这个“妈妈”的嘴一向很厉害。
上辈子,她结婚多年后,才从宁锦云那里知道了自己不是她亲生的。
那时候,宁锦云哭着抱住自己,求自己不要去找亲生父母而抛弃她和养父。
说亲生父母有了不少孩子,当初就是嫌孩子多是拖累,才打算扔了刚出生最小的她。
说那年家里穷得叮当响,是宁锦云这个养母跪着求公婆,一点点喂大,才留下自己一条命。
说她长得不好看,又矮,学历又低,性格又无能,世界上没有人会像她一样爱自己这个养女,抛弃了她的亲生父母更不会。
至于曾经对她的冷落和打骂,宁锦云说是因为害怕自己会发现她是养母后,抛弃她去找亲生父,太患得患失态度不好。
但是,生恩哪里有养恩大?做人不能没良心!
每一句话,宁锦云都说得这样有道理。
那天是她第一次看见宁锦云为自己流泪,眼里的惊慌也仿佛证明她真的很在意自己这个小女儿。
而她自己的翡翠辣椒确实被人骗走了,从此只能彻底歇了去找亲生父母的心思,一心一意呆在宁锦云身边。
老话说——最不被疼爱的孩子,一般都是几个孩子里最孝顺的。
因为他们最渴求父母的关注与疼爱。
所以,即使宁锦云年老来瘫痪了,动不动对自己打骂,她还是忍着对方的刻薄,伺候了宁锦云一辈子,为她端屎倒尿,养老送终。
心理学讲过——幸福人的被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
她前生仿佛是不值得被爱的,所以在婚姻生活里与日常里也是低自尊的,这就是她瞻前怕后,抑郁而讨好的一生。
可这辈子,她绝不要再像曾经那样活着。
今生,她提前十几年来问宁锦云这件事,打宁锦云一个手不及,就是想知道——
宁锦云是真的有像她说的那样,‘很爱’自己这个‘女儿’吗?
又或者,只是后世心理学说的——只是一种pua子女的手段?
至少,现在听着电话那头难听的辱骂声,她闭了闭眼,丝毫感受不到宁锦云的“母爱”。
宁媛忍无可忍地打断她:“妈,你觉得我能从谁那里听到这种你不是我亲妈的消息?如果大姨不愿意承认,我也么什么好说的。”
她顿了顿,冷冷道:“还有,当初我不想落户在插队的地方,你非要把我户口页都迁出随知青队下乡,现在我结婚了,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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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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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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