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白桁江怡>番外 (你竟然这样)
  一早,白妙妙坐在沙发上追剧,司乡单手抱着小延舟从卧室出来,崽崽还没有他爸手臂长,小腿不安的蹬着。

  “哪有你这么抱孩子的...”白妙妙放下抱枕站了起来。

  小延舟趴在司乡手臂上,脸贴着他的臂弯,一双大眼眨啊眨的看着。

  司乡将崽崽交给白妙妙:“昨天泡了花胶,你多少喝一点,好吗?”

  他每天都会想办法给她食补。

  “好。”白妙妙抱着小延舟坐在沙发上,他的手好小,握着她的手指还吐泡泡,怎么这么可爱呢。

  司乡俯身在白妙妙的脸蛋上吸了一口,生完宝宝后,一心都扑在崽崽身上,他现在天天盼着白然能快点来。

  叶允澄穿着黑色西服,怕身上的配饰刮着宝宝,所以她直接不戴,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她每天都忙得不行。

  但是不管怎么忙,她都会先去看一眼白妙妙打听一下她的身体情况,问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听到门铃声,司乡从厨房出来,擦了擦手,他设置了指纹密码,但是母亲还是习惯性的先按门铃,然后在进来。

  白妙妙抱着小延舟站了起来:“奶奶来看你咯。”

  叶允澄将公文包放在一旁:“我是来看孙子妈妈的。”说完她看了一眼司乡:“你不带孩子,闲着干什么呢?”

  司乡抿着唇,没有反驳。

  “他那么大体格子,你不用他,别看孩子不大,天天抱着胳膊会疼。”叶允澄说着凑近看了看小延舟:“这小鼻子小嘴跟咱家妙妙真像。”

  司乡进了厨房盛了两碗汤:“妈,我熬了花胶汤,你尝尝再走。”

  叶允澄直起腰:“不行,我八点开会,现在就得走了。”说完她看向白妙妙:“辛苦了,晚上想吃点什么,晚上让你爸做,他今天不开会。”

  “妈,你跟爸别太累了,我吃什么都行。”白妙妙说着抱着崽崽坐了回去。

  叶允澄笑了笑,他们马上就可以退休了,到时候有他们休的,她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司乡盛完汤后,将崽崽抱在怀里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太小了,他一开始别说抱,碰一下都不敢。

  白妙妙踩着椅子,手里端着汤小口喝着:“前几天陆叔叔说,他见过最大的赌徒就是我。”

  司乡抱着崽崽走到餐桌前,弯腰在白妙妙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的轻松,那天是他这辈子最煎熬的一天。

  现在做梦还会惊醒,哪怕知道她就在身边,他心跳还是会加速久久不能平静。

  小延舟没得选,只能贴着司乡,蹬腿。

  等染染来后,司乡拿着车钥匙赶去了学校,学生可以请假,他不能...

  白妙妙补了一觉,睡醒后看到七八条短信,都是司乡发过来的,她闭着一只眼看着,好粘人啊。

  司乡拧着茶杯盖子,自从有了崽崽,他下课再也没跑过,甚至开始耐心给学生讲题了。

  总算理解父亲的心情了。

  “凯教授,听说你有宝宝了?”女同学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双小袜子,包装的很精致,一看就是精心挑选的。

  司乡手肘抵着讲台,嘴角带着笑容:“谢谢。”

  “凯教授,晚上组队打游戏啊?”男同学单手插兜道。

  司乡摇了摇头:“下班我要带老婆。”说完他直起腰:“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带老婆?”女同学愣了一下,显然没反应过来,不应该带宝宝吗?

  司乡将小袜子揣进了兜里,没有解释,带宝宝的人很多,但能带老婆的,只有他一个...

  回到办公室后看到裴澜正在跟郑婉婉视频,他人在学校,心已经回家了,茶杯盖都扔垃圾桶里了。

  郑婉婉刚刚开完会,她只是怀个孕而已,裴澜恨不得一天到晚的盯着她,这不行,那不许的。

  司乡走到裴澜身后,伸出双手在他头上比了耶,像耳朵一样。

  郑婉婉忍不住笑出了声,男人怎么能这么幼稚。

  裴澜转过头,司乡收回手,目光悠闲的看向别处,等他转过头,他在比划回去。

  “哥,我开的是视频...我看得见...”裴澜无奈推了一下眼镜。

  郑婉婉笑的声音更大了,简直就是一对活宝。

  视频挂断后,司乡躺在沙发上,婉婉之前患有严重的抑郁症,现在怀了孕,最重要的就是开心。ΗtτPS://Www.sndswx.com/

  裴澜拿出烟刚叼在嘴上,就看到司乡拿出了手机准备拍照。

  “至于吗?”裴澜无语,他自己戒烟就算了,还拉着他一起。

  司乡挑着眉:“我不管,你抽我就拍,回头在家拉上横幅,让全家人都夸夸你。”

  “...”

  裴澜将烟放下,从抽屉里拿出糖放在嘴里。

  司乡怕身上沾到烟味,回去熏着两个小不点,虽然几率很小,但万一呢。

  “有宝宝的心情怎么样?”裴澜现在就开始兴奋了,每天回家看郑婉婉的肚子,尤其是她洗澡的时候,恨不得一直盯着。

  当然盯着的也不一定只是肚子。

  司乡转过身对着沙发:“你是指失宠的感觉吗?不怎么样。”白妙妙天天亲小延舟好几遍,但是同样的数量没有落在他的脸上。

  裴澜:“...”

  已经开始担心了是怎么回事。

  下班后,司乡开着跑车,十几分钟的路,不到五分钟就到家了,不着急就慢慢走回来了。

  白然站在客厅抱着小延舟,白妙妙有些舍不得,眼圈开始泛红。

  司乡放下车钥匙,手背在身后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自己儿子能不喜欢吗,但是更喜欢跟老婆过二人世界。

  “三伯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你一会就走?”司乡说着走到白妙妙身边。

  白妙妙转过头,他怎么这么着急把崽崽送走,连夜都不让过。

  “嗯,一会就走。”白然说着看向白妙妙,嘴角上扬。

  白妙妙点了点头,心揪揪着难受,但是她有课业要完成,还要接管公司,手里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呢。

  小延舟很乖,不哭不闹的。

  “你们不送送我吗?”白然抱着宝宝,染染跟在一旁拎着东西,她脸上满是绷带,看不出此刻的表情。

  白妙妙擦了擦眼泪,她跟着去就更舍不得了。

  司乡见白妙妙哭的这么厉害:“要不,我们自己带吧。”他舍不得她这么伤心。

  “不行,说好的。”白然说着打开门:“你们送送我。”

  白妙妙拉着司乡的手跟着白然上了电梯:“伯伯,辛苦你了。”说完,眼泪继续掉。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电梯竟然下到一半停了。

  染染“呲”地笑了出来。

  “傻丫头。”白然下了电梯:“你公公在你怀孕的时候,就把房子装修好了。”

  孩子什么都不懂,但是白然清楚,当妈妈的会受不了,他和染染住在哪不行,一定要把孩子带走吗?

  白妙妙表情跟炸烟花一样精彩,她轻轻拍了一下白然的手臂:“伯伯欺负妙妙。”

  她没想到,白然会这样,毕竟他总是斯文得体,从没见过他开玩笑时是什么样的。

  司乡也没想到,他眼圈也红了,当爸的根本做不到想象中的那么洒脱。

  “我们就住在楼下,你们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来看,我当医生的,知道怎么合理带孩子,你们不用担心,我怎么管,你们也不要插手,我不会害他。”白然说完看向白妙妙和司乡。

  两人一起点头。

  染染打开门,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地毯铺的很厚实,所有的桌椅板凳都是有弧度的,避免不了的棱角也做了处理。

  这份心思,连白然都佩服,裴修言真是一个喜欢把事情做到极致的男人。

  白妙妙转圈圈似的开心,在电梯里一直哼着歌,每天都能看到崽崽,还不用搂他睡觉,不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想起来,抱过来蹭一蹭,简直太好了。

  司乡低下头看着白妙妙:“老婆,这回有时间了,对吗?”

  白妙妙红着小脸转过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从怀孕到现在,他们两个比敲木鱼的还禁。

  “你不是不热衷吗?”白妙妙扬起小脸看着司乡。

  司乡轻声道:“谁造的谣?”

  白妙妙:“...”

  这还用谁造谣吗?他不就是这样吗?

  下电梯后,司乡直接将人抱起扛在了肩膀上,关门的时候,他还特意反锁了。

  白妙妙躺在沙发上吗,媚眼如丝地看着司乡,他穿正装帅的要命,尤其是急着扯领带的样子。

  司乡脱下外套扔在地上,衬衫只解开了扣子。

  白妙妙伸出手在他的身上捏了一把,以前还担心他身体不好,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

  司乡握着白妙妙到处乱动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自己拿。”

  “不知道羞...”白妙妙别过脸,手落在了他的腰带上。

  别说跟白妙妙了,跟他自己也有明显的色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

  司乡俯下身吻着白妙妙的唇瓣,修长的指尖绕到了她的身后。

  白妙妙心“砰砰”跳,尤其是他靠近的时候,长成这样,表情还那么“s”,跟要她命有什么区别。

  两人晚饭都没吃,直到半夜,白妙妙才吃口热乎饭。

  司乡穿着睡袍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白妙妙,她身体恢复的很好,这种程度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你别这么看着我了...”白妙妙有些不放心,她现在骨头都是软的。

  司乡的身上落了不少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明显:“老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白妙妙轻轻哼了哼,那时候的话还能当真吗?

  她说休息一会继续,可是她现在只想睡觉,根本不想继续了。

  等了一会,见白妙妙要吃完了,司乡将碗筷盘子直接丢进了垃圾桶,白妙妙从椅子上悬了起来。

  “不可以。”白妙妙脚抵着司乡,这是餐厅啊,一抬头就是闪亮的吊灯,她想不在意都难。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脚踝,她是怎么认为,自己能逃得掉的,这不是刚开始吗?

  “老婆,你吃饱了,可是我还没有。”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

  白妙妙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之前去做了手术,刚刚好像,一直没有...

  司乡那双眸子太有欺骗性了,白妙妙信了。

  她不该信!

  没有,但是那个感觉不会消失,甚至会更,爽。

  天蒙蒙亮的时候,白妙妙趴在床上,她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一个正常人,能做到一整晚,都没有吗?

  她轻轻戳了戳司乡:“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是不是伤着身体了?”她很担心。

  不是说手术不会影响什么吗?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轻声道:“有些东西被锁住了,但感觉在。”

  也就是说,他突然休息的时候,就是...

  她还心疼他!

  “那?”白妙妙一时间组织不好语言了:“你会不舒服吗?”

  “没有,完全没有。”司乡说着亲了亲白妙妙。

  有些人把无能归于做了手术,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心里作用,他没有这种负担,反而更轻松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不然总是担心,畏首畏尾的,现在他可以有多大劲用多大劲,不担心最后结果。

  白妙妙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但是她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司乡将闹钟调成震动,他明天得去上课。

  白妙妙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司乡留了便签,上面是他有力的笔迹。

  “又不是小孩子了。”白妙妙说着下了床。

  结果走两步,发现胯骨发酸,这是认真的吗?怪不得司乡会让她起身的时候小心点,别磕了碰了。

  司乡现在不用平衡车了,因为他晚上睡得很好,因为“吃”的太好了。

  以前是晚上睡不着,经常熬夜,到学校就没什么精神,抽空就补觉,路都懒得走。

  不过现在好了,他可以把之前的补回来。

  裴澜接了杯枸杞茶给司乡,这一脖子,不知道的合计,他就这颜色呢,这红一块,那青一块的。

  司乡喝了茶后坐在沙发上给白妙妙发短信,太想她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去...

  【新年快乐呦,祝宝子们,心想事成,健健康康,天天开心!】

  【本来完结后,想休息几天更番外的,然后有宝子私聊我,说太难受了,舍不得,空落落的。】

  【新的一年当然是要开心啊,然后我又爬起来库库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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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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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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