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性格喜怒无常,经常以折磨她为乐趣,她被欺负的越狠,他就越是开心。
知道他跟别人在一起的那天,她本来是睡着了的,但是半夜突然下起了暴雨,她起身去关窗。
结果看到白恩披着衬衫,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当时又崩溃又愤怒,可是她越是这样,白恩就越开心。
经常会在她面前“表演”,她实在承受不住了,心里的那根线彻底崩了。
既然他行,那么她为什么不可以,可是她没那个胆子,怕被发现怕死,是白阳辉的出现,把她从深渊里带了出来。
她明知道,他也只不过是图一时之快罢了,可是她需要这样短暂的温暖。
白家就像一个吞人不吐骨头的牢笼,一旦进来就别想着出去了,不管是她的婆婆荣雀还是李乔都是要在这个牢笼里待上一辈子。
她好羡慕江怡,有那样一个男人护着她。
如果当初白恩对她好一点,宠着她一点,她也绝对不会走到今天。
“在想什么。”白恩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梅尔的身上,他那张病弱的脸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梅尔看向白恩:“我们,分开吧,我跟了别人有了孩子,你是知道的。”
白恩坐在梅尔的对面,他的手很白,手指非常纤细,如同一个女人的手:“梅尔,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如果你敢出这个院子,我就杀了你。”
梅尔没了孩子,白阳辉也一直没有来看她,她想去训练场可是江怡不同意。
梅尔的下巴被白恩抵着,她无奈只能跟他对视:“那你杀了我吧。”她很怕死,怕疼,但是她不想这样活着了。
把事情闹大吧,闹到无法收场也许她还能有一线生机。
白恩将唇印了上去,声音温温柔柔的:“好了,梅尔不要闹了。”
“是,白阳辉,那个孩子是白阳辉的。”梅尔抬起头,她很爱白阳辉,可是他不爱她,不然他怎么会一直不来看他。
白恩的表情有了变化,他手背上的青筋爆了起来,他用力捏着梅尔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已经听清楚了吗,是他主动的,他还跟我说,要不是荣雀一意孤行,也不会生下你。”梅尔就是要把水搅浑,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白恩的手在发抖,表情变得越来越凶狠,他站起身将梅尔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梅尔伸出手给他顺了顺气:“那天,你躺在床上,说身体不舒服,我去给你煎药,其实是跟白阳辉在一起,你的药里还...”
白恩手掐住了梅尔的脖子。
梅尔没有挣扎,眼神非常平淡,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胸腔内的空气逐渐消失,她忍不住想吐舌头。
白恩松开了手:“跟他断了。”
梅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过了许久,她才说出话来:“不可能,你跟别人一次,我就会想办法跟别人一次。”
白恩直接将梅尔拽进了房间。
梅尔躺在床上,手指抵着白恩,他没办法的,就算强行,也是自取其辱。
白恩大概是猜到梅尔在想什么了,他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既然这样,那以后就只有我们。”
他不能让梅尔走。
梅尔没想到,他会这样。
白恩手撑着床,因为不适应所以额头冒出冷汗来,这是一个双面的,一面抵着他已经废掉的东西,一面是梅尔。
他要把东西装进去。
梅尔挣扎着:“白恩,我不想跟你一起,你放过我吧。”
整整一晚上,白恩才起身,他剧烈的咳嗽,瘦弱的身体上带着梅尔留下的印记。
梅尔趴在床上,脸上全是泪水。
白恩拿下去以后起身打开了窗户。
女仆在外面守着一个个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他觉得她们的表情格外刺眼。
他如果有选择,绝对不会选择当荣雀和白阳辉的儿子,但是没办法。
很小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与其他人不同,尤其是白林亦与他一起泡温泉的时候。
可是这种耻辱却说不出来,他去医院检查过了,因为荣雀想生儿子,所以喝了药,导致他在母体里就是有问题的。
可是荣雀却强行将他生了下来。
他要带着残缺不全的身体,要靠药维持生母,要受到新婚妻子异样的目光。
白恩曾经喜欢过江木,喜欢她的大胆,喜欢她身上无拘无束的洒脱,可当他们接吻,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但是江木不依不饶,当她看见后,却嘲笑他好一阵,还拿自己的手指作比较。
所以她被人迫害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蜀南文学
她痛苦挣扎,被人羞辱的时候,他莫名的开心,她活该。
梅尔坐在床上,手捂着脸:“你可不可以帮我叫医生,我好疼。”
白恩转过头,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带了一丝无奈,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我看看。”
梅尔摇了摇头。
白恩握着她的腿,强行检查了一下:“我去拿药。”说着他直起身向外面走去。
梅尔看着白恩,他有时候会对她非常好,但很少。
白恩走在路上,正好遇见了正在散步的白然:“三叔。”
白然转过头:“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说着他停下脚步,摘掉了眼镜。
“昨天没睡好。”白恩几乎一夜没睡。
白然拉着白恩进了凉亭,给他把了把脉:“别太在意其他的,先养好身体。”说着他又身手摸了摸白恩的额头。
“有点发烧,没事。”白恩的嗓音有些沙哑。
白然眉头紧蹙:“身体是你自己的,怎么能让人随便糟蹋,一会我去给你拿药。”
在这个家里,真正关心他的就只有白然,虽然白桁偶尔会问两句,但他的性格不如白然的细。
“三叔有时间的话,可以给我看看吗。”白恩说着站起身。
白然起身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白恩的身上,他脸色白的吓人:“去我院子。”
白恩跟在白然身后进了院子。
白然看到情况后,眉头微微皱着,在圆珠笔里换芯很容易,但是要把圆珠笔放到芯里,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恩躺在床上,身上盖子被子。
“别这么勉强自己,那机器对你来说,伤害太大了。”白然说着站起身拿出了药箱。
白恩没有坑声。
白然很心疼自己这个侄子,他不仅仅是自尊上有损伤,其他的地方也有。
他甚至不能做恢复手术。
“小恩,如果你觉得跟男人在一起比较开心,就让梅尔离开,我会去跟你奶奶说。”白然说着拿着药膏看向白恩。
白恩闭上了眼睛:“三叔,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开心。”
白然伸出手拍了拍白恩的肩膀:“好了,先不说这个,如果你想用,也不能用差的,我会根据你的身体,重新给你做一个,这样你好受,梅尔也不会太痛苦。”
白恩坐起身,白然给他上药。
“好了,我去给你熬药,你睡一会。”白然说着拽过被子。
白恩躺在床上:“梅尔不舒服,麻烦三叔让人给她送药。”
白然想了想,这种事情还是少一个人知道比较好,白恩很爱面子,他从药箱里拿出药膏走了出去。
白恩抱着白然的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白然先去送了药膏,毕竟药一时半会的煎不好。
梅尔盖着被子,女仆已经将屋子从新收拾了,东西已经被她提前藏了起来。
白然敲了敲门:“梅尔,我方便进来吗。”
“三叔,进来吧。”梅尔已经穿好衣服了,就是太疼了,不想起来。
白然推开门:“白恩让我送药膏过来,他身体不太舒服,我让他在我那睡下了。”
梅尔看向白然:“三叔你帮帮我吧,好吗?”
白然叹了口气。
“是奶奶杀了三婶。”梅尔说完撑起身坐了起来。
白然脸色骤变,他看向梅尔,眼神从柔和变成了锋利,像一把沾了血的刀子。
梅尔手撑着床边:“奶奶借着去看三婶的名义,把小杰死前的照片放在了她的枕头下,护工进去后不是为了在药里动手脚,而是把照片拿走。”
白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听着太荒唐了。
“因为杀小杰的人,就是三婶。”梅尔说着看向白然:“她有多爱你,她怎么可能接受别人有你的孩子,这层窗户纸不捅破,她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可是四婶来了,她接受不了小杰,三婶要日日夜夜都看着你跟别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她越爱你,就越不能接受。”梅尔看着白然。
她为什么知道,因为她在白家的存在感太低了,没人会留意她在做什么,这些都是她在白恩的书房看到的。
“三婶知道,她杀了小杰奶奶是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她在你的茶里下了毒,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是吗?”梅尔当时也觉得不可置信。
白然看向梅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奶奶故意去安慰三婶,告诉她要报仇,让她打起精神,她以为奶奶没有发现,所以高兴得不得了,可是她看到了枕头下的照片!”
“够了!”白然怒吼了一声。
梅尔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不后悔,最好他们互相残杀。
“三叔。”梅尔忍着不适下了床,她凑到白然身边:“我有证据。”
白然甩开梅尔大步离开了房间。
他不信。
小影儿绝对不会杀害小杰,母亲更不会去伤害祁影。
白恩躺在床上,嘴角上扬,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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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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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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