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和傅田田为这事讨论了一会儿,也没讨论出结果来。
因为乔时念压根不知道,除了白依依,她还得罪过谁。
“对了念念,”傅田田说起了另件重要的事,“你今天在几个记者面前是有意把战火引到白依依身上去吧?”
“可是霍砚辞让助理把那些人的摄像内容全删了,你之前做的那些岂不是白活了?”
傅田田说着吐槽起来,“都怀疑这个霍狗是故意的,居然问都不问一声就叫人销毁了录音和摄像内容!”
霍狗,这个称呼倒是贴切。
乔时念扯唇笑了一笑,“倒也没白忙活。”
傅田田一愣,“难道你还有什么后招?”
“后招算不上,但我留了一手。”
乔时念拿出手机扬了一下,“在白依依的爸爸找了一帮人进来时,我就偷偷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
“想着万一他们要是乱剪辑乱拼接,我也能拿出证据来。没想到,不用防人家乱剪,倒给我自己派上了用场。”
“哇,乔时念,刚才情况那么危急,你居然还想到打开录音留证据,真聪明!”傅田田夸道。
乔时念苦笑了一声。
只可惜,这份聪明是她付出了代价才长来的。
傅田田哪会看不出乔时念所想,“好啦,别又陷入坏情绪里去,咱们现在要想的是,怎样利用这份录音?”
乔时念早想好了,“既然白依依想要将事情闹大,那我就帮她闹大。”
“你是想以此让霍砚辞受到舆论的压力,最好是影响到霍氏的股份,股东们都向霍砚辞施压?”傅田田猜测道。
乔时念没有否认,“即便股东们没反应,霍砚辞他爸不喜欢我,知道我故意弄出这么大动静,他一定会逼霍砚辞跟我离婚。”
傅田田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有些担心地道:“方法倒是个可行的方法,但如果音频曝光,舆论对你不利,大家都骂你怎么办?”
乔时念不急不缓地将音频打包存到网盘,边道:“要相信群众的眼光,再说了,只要能达成目的,骂就骂吧。”
傅田田看着乔时念这么淡定,也放下了心,“行,我支持你。”
……
另一间病房。
白依依趴在病床上直抽泣,白父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道着歉。
病房的地上有砸碎的茶杯,还有纸巾盒书本这些较轻的东西,一看就是白依依发了脾气砸的。
霍砚辞敲了下病房门。
白世昱转头看到霍砚辞,如同看到了救星,立即就朝他走去,“砚辞,你可算来了!”
“你快来帮我劝下依依,她因为我的自作主张发了好大脾气,我怎么都哄不好她!”
霍砚辞没有说话,神色不明地走进了屋内。
白世昱这才感觉到霍砚辞眉眼比方才更冷,周身的气压也低了几度。
白世昱识趣地将态度放低了几分,主动道:“砚辞,刚刚是我错了,依依她也怪我不该去找你太太,一直在生我的闷气。”
“但我也是因为心疼她,才想找乔时念理论。”
白世昱说着还有点委屈,“没有父母看到孩子受伤还能无动于衷的,我就是做事的方法不太对而已……”
霍砚辞没有搭理白世昱,直接问起病床上的白依依,“昨天为什么那么巧,你会出现在乔时念出事的附近?”
白依依轻颤的肩膀明显地顿了一下。
继而,白依依扭过了头,她的脸色又苍白又憔悴,眼睛也是红红的。
像是不敢相信霍砚辞会问自己这种话,白依依哑声道,“砚辞,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对啊砚辞,你为什么问依依这个啊?”白世昱也道,“我不是说了,依依就是去那儿散步正好遇到的乔时念!”
霍砚辞没理会他们的话,幽冷的墨眸睨着白依依:“你向乔时念说了,弄掉她孩子的事,是你做的?”
白依依心中一震,但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她从父亲口中已经得知霍砚辞到达了乔时念的病房,所以她做好了霍砚辞会来质问的心理准备。
不过她没想到,乔时念会把昨天她威胁的话告诉霍砚辞。
依乔时念的伤心程度,她不是该怨恨霍砚辞、一个字都不说么,为什么会把这些跟霍砚辞说出来?
“所以,真是你做的?”
见白依依半晌没出声,霍砚辞的声音都冷寒了几分。
“当然不是!”白世昱急道,“这怎么回事,砚辞你是不是弄错了,乔时念的孩子怎么会是依依弄掉的?你可别听乔时念胡说八道啊!”
“乔时念就是怨恨我家依依,所以才会往她身上泼脏水,砚辞你千万不能信!”
“爸,你先出去。”白依依虚弱地制止了白世昱的解释。
白世昱看着神情不善的霍砚辞,非常不放心,可目前这情形,他留下可能会添乱,他只得走了出去。
“砚辞,依依受了这么多委屈,你一定别再让她伤心了啊。”出去前,白世昱补了一句。
待门边没了动静,白依依才艰难地转过身,缓缓地从病床上坐起。
光是做这些动作,她的额头就疼出了冷汗。
还因为突然吸了口冷空气,引发了喉咙的痒意,她捂着胸口剧烈地咳了好几声。
霍砚辞一直站着没动,等着白依依的回复。
白依依终于止住了咳,她抬起带泪的眼睛,“我确实跟时念说了事情是我做的。”
话一落音,白依依感觉到病房里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霍砚辞语气冷戾。
白依依的眼泪落下,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说了昨天的经过。
“护工去帮我拿水杯时,我正好看到宋蔓和时念两人发生了争吵,后来宋蔓推了时念一把,时念就捂着肚子坐到了地上。”
“我知道时念的胎像不稳,摔了那一下,孩子可能会掉。所以我赶紧就坐轮椅过去了。”
“起先,我想的是让宋蔓去叫医生给乔时念抢救,可当我看到时念捂着肚子紧张不已的模样,我突然改了主意。”
白依依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袖,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
“我知道时念一直讨厌我,我只要故意跟她说这些,时念就会受刺激,孩子十有八九也会保不住,所以我……”
说到这儿,白依依的眼泪刷刷直落,声音也哽咽了,“是我低估了时念对孩子的重视程度,没想到时念的反应会那么强烈……”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你这样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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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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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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