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昨日早晨的事,张婉芳又喝了一口水。

  “我到这里时,楚冬才刚刚起床。蜀南文学

  我知道她喜欢樱花国那个品牌的东西,也知道润肤露、香水之类的她已经用完了,就特地把我仅有的那瓶香水带来想讨好她。

  可是她看到我却讥讽我,说我不要脸,自己犯贱和人上chuang,还搞大肚子。

  我气不过,质问她为何不一开始就让我去把孩子打掉。

  反而要等孩子那么大了,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残害我的身体。

  她竟然说这就是对我勾引她弟弟的惩罚,她没让那个医生摘掉我的子宫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我气急了,转身就下楼了。

  后来,周静恬和楚南就来了。

  我就和周静恬在说话。

  那时候我看到周静恬那么美好的样子,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心里头那股恨意就按捺不住越来越多。

  可即便这样,我也没想杀楚冬。

  直到楚南把楚冬喊下来,她看到我和周静恬都在楼下时,又故意拿话刺激我。

  她对周静恬说让她好好读书,以后和楚南去一个大学念书,毕业后两人结婚,再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她帮周静恬畅想着美好未来,却把我的未来都给毁了。

  要不是她故意给我承诺,我一开始就自己去医院做手术了,根本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楚冬她就是个魔鬼,她要毁掉我的一生来作为惩罚。

  既然这样,那我就拉着她一起下地狱好了。

  后来的事就像花裳说的,我一整天都费尽心机想着怎么除掉她。

  到了晚上我好不容易搞定了花裳,又等所有人都睡了,却被一声巨响搅乱了计划。

  为了不被人发现,我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下楼去到了外面。

  我本来的想法是从二楼窗户进入房间。

  在我给楚冬送牛奶的时候,趁她不注意,我把她房间窗户的反锁扣给打开了。

  二楼又不是很高,后院又有一张修建树苗用的小阶梯,我完全可以轻松爬上去。

  可等我到了后院,发现楚冬房间的灯竟然亮着。

  透过窗帘我能看到她在房间不断走动的身影。

  这让我很意外。

  转念一想,我便回房拿了那瓶香水,以被吵醒睡不着为由,敲响了她的门。

  楚冬听到有人敲门,声音很紧张,似乎比我这个杀人凶手还要紧张。

  她打开房门,让我进来,我把香水交给她,她似乎也没什么兴趣,一直拿着那瓶子问我听到那声巨响觉得会是什么情况?

  我那时候哪会想那些,我只想着怎么杀她。

  就随口说不会是山崩了吧?

  结果她似乎很害怕,又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趁她不注意,顺手拿了梳妆台上的长发带勒住了她的脖子。”

  张婉芳说到这,慢慢闭上眼睛,眉梢间裹挟着杀气。

  她似乎很享受杀害楚冬的过程。

  沉默了一会,她才睁开眼,继续道:“楚冬挣扎得很厉害,但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能够死死勒着她不放,直到她断气。

  之后我就将她拖到卫生间,去厨房找了把刀子,砍下了她的左手。

  也许我那时候是太兴奋,太紧张了,我没有注意她将香水瓶子打开倒了出来。

  更没发现那瓶子就在我的睡衣口袋里,我还在她房间找了好久。

  再后来一切就像花裳说得那样。”

  张婉芳说完这些,反倒轻松了。

  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垂眸拢了拢鬓边的散发。

  “你为什么要砍掉她的左手?”

  这是花裳唯一想不出答案的疑问。

  张婉芳磨了磨牙,悲愤道:“她就是用那只手摸着我的肚子说,让我留下孩子,又是用那只手推我下楼,那是一只魔鬼的手。”

  众人都沉默了。

  忽然,楚南暴跳起来,冲过去就要殴打张婉芳。

  吓得张婉芳连人带椅直接摔倒在地。

  幸而江余及时将他按倒在餐桌上阻止了他的过激行为。

  “张婉芳,你这个烂货,你杀了我姐姐,我打死你!”

  楚南被压在餐桌上动弹不得,可他却不断地挣扎着、叫嚣着、威胁着。

  脖子上青筋勃起,脸涨得通红,可见已愤怒到了极点。

  “够了!张婉芳自然有法律的制裁,你要是动以私刑,你也跟着下大狱!”

  江余大喝一声,警告楚南。

  楚南紧绷的身子顿时松垮,他躺在餐桌上,泪涕横流。

  这时,张婉芳忽然问道:“楚南,你姐姐可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那个孩子吗?”

  楚南倏地直起了身子,江余迅速拿手臂挡住了他。

  见他是不可能冲到张婉芳面前了,楚南用手指指着张婉芳,尖锐又刻薄地骂道:“烂货,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活该你这辈子不会生孩子。

  我姐姐就是太仁慈,对你这种烂货,就该把你的心肝肺都挖出来喂狗。”

  张婉芳的身子晃了晃,脸色白的一点血色都没了。

  “楚南,你个杂种,你和你姐姐一样都是畜生!”

  张婉芳弓起身子,用尽全力喊出了这句话。

  也许是太过用力,声音变得嘶哑而又破碎。

  喊完后,她忽然再次跌倒在地,浑身不住地抽搐起来,口里还吐出了白沫。

  “啊!啊!”离她最近的车欢欢不断地发出尖叫。

  “闭嘴!”

  花裳一步上前,将车欢欢推开。

  然后顺手把桌上的餐布拿来塞入张婉芳的口中,隔开牙齿和舌头。

  又解开她的衣领,将她的头部歪向一侧,吐出呕吐物,尽可能让她保持呼吸畅通。

  “谁去她房间把小药盒拿来?就在她的行李袋里,那里有药!”

  花裳抬头焦急地冲在场的几人喊道。

  夏疏言、夏辰言他们转身正要上楼,却见穿着一身白色毛衣的周静恬静静地走了过来。

  她将一个药盒子递给了花裳。

  花裳赶紧打开,将里面剩下的那一颗苯巴比妥塞进张婉芳口中,想办法让她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张婉芳痉挛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抽动,她四肢摊开,似醒非醒。

  “先抱她去沙发上休息会。”

  江余说道。

  可在场众人都没动。

  似乎谁都不愿去碰一个杀人犯。

  江余无奈,只好自己动手将张婉芳抱去了沙发上。

  然后让一起跟随来的鉴证人员过来看着她。

  安排好这些,江余便让众人散了去各自房间休息,说等明天路通了,警察就会进来处理一切。

  接下去,他想和花裳聊一聊,却发现花裳早已不见了踪影。

  同时不见的还有周静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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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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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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