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在白哲这里,效果可就大不一样了。
没有老王的话,白哲光靠自己起码还得陪他们再玩上几个小时,但现在看陈平的气势,估计是不用了。
“好,十万吗?我跟。”
听到白哲的决定,老王彻底无语了。
【让你来劝人家拆迁呢,你这可倒好,直接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四百五?我看倒不如减去二百更合适。】
面对陈平的咄咄逼人,白哲依然是不急不躁,又翻开一张牌。
陈平这时稳如老狗,反而是不急了,因为他看到白哲下家的三张底牌是顺子,更加确定了白哲手里肯定没大牌。
“你不开是吧?”
陈平问道。
白哲一摊手:“玩嘛,奉陪到底。”
陈平重重地点头,对白哲伸出大拇指:“好,有魄力!”
“啪!”
他直接掰开三张牌大喊一声:“三十万!”
所有人感觉到血已经全部冲到了脑门上,人人张大嘴巴瞪大两眼,看着陈平和白哲二人,心脏砰砰狂跳,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
三十万呐,县城里能买一套小别墅了。
他竟然凭借三张纸牌,就要赢取别人劳碌一辈子才能赚到的三十万。
兴许,白镇长赚的会多一点,用不了一辈子,十年?
只见白哲愣了一下,他动了。
“三十万不开是吧?”
陈平差点被气炸了,大声反问道:“是我提到三十万的,你说我开不开?白镇长!”
白哲点点头:“好,那你不开我也不开。”
“三十万!”
很明显白哲的声音没陈平的大,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陈平惨然一笑:“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是上家,我是不可能跟你开的。”
“三十万,我还不开。”
人性的贪婪是无限的,当他在追求满足的过程中,同样数值的获得感会随着次数增加而不断减少,从而只有将目标不自觉地再提高一个层次,才能获得更大的满足感。
这就是英国经济学家凯恩斯提出的《边际效益递减定律》,经济学术语叫做《凯恩斯定律》。
陈平看着白哲,此时心中只有一句话:【今晚,我吃定你了。】
但白哲十分清楚,如果继续加码,让陈平没有退路时,他一定会变得疯狂,继而直接走向灭亡。
这在《孙子兵法》中叫做:围师必阙。
也就是俗话说:做事留一线,事后好相见的真正含义。
白哲笑笑,随即翻开三张牌,道:“我怕你了,你手中该不会是炸弹吧?”
陈平暗暗松了一口气,冷笑道:“你终于舍得开了,我以为你还不敢开呢。”
继而得意地说道:“我敢打赌,你的手里没有老A,所以,拿去观摩去吧,这把我赢定了。”
说着随手将牌丢向白哲。
白哲随口翻开,果然,是K打头的顺子。
所有人定睛看去,紧接着便是倒抽一口凉气。
“没有老A的话,这牌就是天了。”
“嗯,我记得上把我拿的就是一副对A,这次白镇长可是输惨了,一百多万呢,看他怎么还。”
“你就别瞎操心了,人家有的是办法,还差这点钱吗?”
“说的也是……”
陈平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就准备搂钱。
“慢着?”
白哲缓缓抬起头,看着陈平,嘴里轻轻反问道:“你怎么就敢肯定我手里没A?”
听到白哲的话,陈平心头狠狠一震,皱着眉头看向白哲。
“你少特码诈我,河里已经有红桃A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说着当即就直接从牌堆里直接抽出一张牌翻了开来。
“啪!”
陈平的眼越睁越大,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了一眼老陈头。
“这不可能,怎么会是方片A?”
所有人都站起身看向那张牌,的确是方片A。
“怎么会是这样?不对呀,我明明记得有红桃A了!”
手忙脚乱地翻开所有牌,有黑桃和梅花A就是不见红桃A。
“老陈头,这是怎么回事?”
陈平大声斥问老陈头,老陈头也是一脸迷茫,两手一摊:“我怎么知道?”
【我只是发个暗号,有三张A了,也没说有红桃A啊,这事你肯定不能怪我吧……】
白哲站起身道:“别找了,红桃A在这儿呢。”
“啪!”
手中的牌翻开,一张红桃4下面压的正是红桃A。
“嗡……”
看到白哲手中牌的那一刻,陈平彻底愣住了。
巨大的落差直接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幸亏是那名年轻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白哲对老王使了个眼色,老王赶紧负责收钱。
一张张红票被老王一点点摞在一起,那几百块钱的零钱竟然在那沓红票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卑微。
白哲拿起翻开的八张牌对陈平道:“一共你还欠我八十万,说吧,怎么还?”
【难道自己说的话还能当放屁吗?】
陈平怔怔地看着白哲手里的八张牌,一屁股坐了下去。
如果但敢耍赖,他知道白哲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人家可是一镇之长,非要找你要这八十万,可以用很多手段逼你还钱。
“我……”陈平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唯恐被陈平迁怒。
“白镇长,这里总共赢了三万块。”
老王查完钱,对白哲小声道。
白哲伸出手,老王连忙规规矩矩把钱放在了白哲手上。
“啪!”
白哲直接把钱拍在了陈平的面前。
“听着,这钱你拿去,就当是给你的拆迁费,蕊姐。”
董小蕊连忙答应一声:“诶,镇长你叫我?”
“把拆迁协议拿来。”
“好。”
董小蕊连忙从包里把叠好的拆迁协议放在白哲手里。
白哲将协议递到陈平面前道:“把这个签了,咱们两清。”
陈平看看白哲,又看看协议。
老陈头扛了一下陈平小声道:“签吧,这上面还有一套住房和门面房呢,你不亏。”
“好,我签!”陈平重重地点头,随即接过拆迁协议,郑重其事地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董小蕊又道:“你身份证呢,我帮你把资料填一下。”
“哦哦,这里。”
直到此刻,陈平彻底没了脾气,十分配合地完成了所有手续的填写。
“拆迁款要打到谁的账户?”白哲问道。
陈平抬头看了眼,随即就道:“我的,哦不,是你的。”
白哲摇了摇头:“不,还写你的名字。”
”这……”
陈平愣住了,老王连忙提醒道:“白镇长,钱打到他的账上,小心他耍赖。”
白哲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将他推到一边。
董小蕊拽着老王一顿数落:“你就不能长点脑子,钱到白哲账户上,上面查下来怎么办?”
老王一听幡然醒悟:“哦对对,我把这茬给忘了。”
白哲笑看着陈平道:“写你的账户。”
陈平这才回过味来,道:“我明白了,放心,只要资金一到,我立马转给你。”
白哲没有搭话。
陈平当然是十分乐意了,这上面的补偿款才三十万,这一来一回省了五十万的债务,搁在谁身上他敢说个不字?
拿到资料后,白哲扬了扬道:“那就感谢配合,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说完就带着三人离开了二楼,只剩下六个人面面相觑。
“这还玩个雕,钱都被人家卷跑了。”
壮实的年轻人指着陈平面前的三万块钱不解道:“人家没卷跑啊,钱不是在这呢吗?”
老陈头瞪了他一眼,骂道:“你懂个屁,拆迁款不是钱还是奖励金不是钱?”
壮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对呀,这一趟他可是赚了三十二万呢,我的天呐,也太牛逼了吧?”
“你个猪脑子,要不是白镇长仁慈,那可是八十三万呢,有你这么算账的吗?”
陈平拿起钱愤愤道:“玩?玩个毛线,都散了散了,妈的不玩了。”
把钱装进口袋里也不等其他人散场,自己就连忙朝楼下跑去。
他现在心里想着一件事,就是趁机想办法给白哲当跟班,再这么浑浑噩噩以打牌为生,后半辈子指不定过成什么样呢。
“白镇长,您请留步。”
走到门口,白哲随即停下回头看向匆匆跑来的陈平。
“怎么?反悔了吗?”
陈平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请白镇长别误会。”
“那你说。”白哲转过身,把手轻轻搭在了一起。
陈平等喘匀了气道:“我琢磨着,我这整天在家打牌也不是个事,这不马上拆迁要开工了吗?您看有没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陈平鞍前马后愿意给白镇长当个跑腿的,还希望您能不计前嫌,让我在您手底下混口饭吃。”
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陈平经过这一出,也真实认识到了自己之所以耽误这几年不为别的,正是因为还没见识到还有人能让自己心服口服的大人物。
现在他认识了,就是眼前的白哲白镇长,只要跟了他,不怕将来千难万险,肯定能混个出人头地。
听完陈平的诉求,白哲笑了笑,然后伸手拍了在陈平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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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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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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