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倒下立马上去补腿,狠狠踢了好几脚,疼得人直接起不来。
蜷缩在地上唉声连连,头上被套了全是汗味的上衣,人都看不清,气死个人。
杨溪俊打不着人,急得不要不要的:
“娘,打不到,打不到!”
童瑶没功夫管孩子,那边又倒了一个,急需她去补脚啊。
十三个人,愣是被童瑶这些人打得倒地不起。
杨母叫杨清杰和杨清刚去船上拿麻绳过来,将这些人来了个五花大绑。
童瑶让人把这些人拖到角落待着。
杨溪俊这才被放下地,小短腿跑过去闷不吭声的踹人。
童瑶和杨清桦等他踹了两脚才抱走,这小家伙气性大得很。
特别是这种被人打上门来,不给他发出来,晚上睡梦就是踹爹娘了。
刀疤坐在地上,瘦小的男人身上带着急救的东西,给他简单包扎。
干这种拿命搏的活,他们都会随身带简单的急救用品。
刀疤缓了缓,才对童瑶一伙人道:
“今天我刀疤两兄弟多亏你们搭救了,你们是我刀疤的救命恩人,放心,以后…”
童瑶赶紧打住,她可不想和这些人有啥以后啊,客气摆手:
“大哥,这事不能这么算,我们这也是正当防卫,要是不揍他们,就等着被他们揍,还被抢船扔荒岛,我们这叫凑巧了。”
童瑶都不知道说啥好,也太倒霉了些,随便找个岛休息,谁能想到居然碰到这两帮人。
遇到一边的就够那啥了,谁知道一天能遇到两。
杨父坐在地上都想自打嘴巴,今天自己还提起这事。
这两帮人和自家离得远,咋也不可能碰上。
真是惊心动魄的一晚上,他可是一辈子勤勤恳恳的老渔民啊,啥时候喊打喊杀过。
刀疤听出童瑶的意思,难为情道:
“实在是没办法,我一帮兄弟都在岛后面倒地不起,不光我一帮兄弟,还有莽围村的十多个兄弟都在那边躺着,能不能请你们和我们过去一趟,以防万一。”
杨母皱眉,摇头成拨浪鼓了:
“去,去啥啊,还打啊?,我们就是渔民,上有老下有小的,一会就走了,放心,我们绝对不…不掺合你们的事。”
刀疤看了看自己的腿,和一旁头部包扎的兄弟。
叹了口气,指了指角落五花大绑的十三个人开口:
“绑着的那些人也伤得不轻,等我们走的时候丢孤岛上,总有人过来这边作业,他们也死不了。
但是我那边有受伤的兄弟,还有不少货,光靠我们兄弟两也搞不定。
大娘,你们放心,那些货不是啥走私货,我们出公海干活,碰到岛国渔船和别的国家干仗,有个货船在后面保不住,我们去偷摸来的。”
说到这刀疤还傲娇的笑了一下,他们中华儿女,对岛国这个国家感官真的好不了一点。
尤其是这个年代,出远洋公海最容易碰到,恨不得上去跟他们干架。
童瑶这边人纷纷叫好,搞岛国的货好啊,她们帮了!!、
刀疤笑了笑,再次开口:
“今天这事从这起就从这了,以后咱们不会再牵扯,就算帮我刀哥最后一回,兄弟我必有重谢。”
杨母拿不定主意,下意识看向童瑶。
其他人也看向童瑶,没办法,今天发生的事,大部分都是童瑶牵着他们走的。
就连王牛也一样,他从海里被救上来,缓过劲后,别的人也不懂怎么安排他。
童瑶只好出面安排了,因此一天的时间里,都是童瑶叫他去干啥就干啥。
杨清桦更是如此,几个月来,童瑶决定的事都是正确的,他习惯听老婆的了。
童瑶见大家都看向自己,想了想刀疤的话,也觉得这事吧,反正就在这里了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莽围村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这边人长啥样,不会过来找麻烦。
两个村子离得远,海域作业也不一样。
今天要不是她们追着鱼群跑远了,也不会遇见,那…必有重谢是吧。
“行,那我们帮了,重谢啥的我们不图,就是看大哥你俩伤得不轻,人也义气,呵呵。”
童瑶也没瞎说,这刀疤哥不管他是干啥的,起码见到她们在岛上歇脚没有恶意满满的打骂,更没有用武力驱赶。
刀疤松了口气,正准备让身旁的兄弟背着自己过去。
谁知道杨清桦直接蹲下来一把背起:
“我看你兄弟也受伤了,我背你吧。”
刀疤被杨清桦举动搞得愣了愣,反应过来勾了勾唇:
“多谢了,兄弟。”
杨清桦又闷不吭声了,童瑶抱着儿子赶紧开口:
“大哥,你给我男人指路,我们跟在后面。”
刀疤立即指路,一帮人打着手电筒跟在后面。
小路真的难走,穿过荒草,还得走礁石区过去。
也不知道那个瘦小的男人怎么背着刀疤抹黑跑过来的,人类在逆境中真的能爆发出极限,就真的很厉害。
瘦小男人走在杨清桦身后还在说呢,别看他瘦小,力气可不小。
不过也是那些兄弟拖着人,才没被莽围村的人追上来。
要是被追上,估计他们这群人真的折在这边。
刀疤回头看了看趴在娘怀里睡熟的杨溪俊,感慨道:
“还好有我这帮兄弟,不然我家臭小子就要成孤儿了。”
瘦小的男人拍了拍刀疤的后背:
“大哥放心吧,我有事都不会让你有事的,北大不会没爹的。”
童瑶接话:
“大哥,你儿子叫北大啊?”
刀疤哥哈哈大笑:
“可不是,我叫陈彪,人跟名一样,彪得很,脾气也不好,读书更不行,家里就剩下我们父子俩了。
我寻思给我儿子起个好名字,就叫陈北大,希望他长大了能考上北大,谁知道这臭小子不争气……”
可能是今晚大家伙都经历过一些事,也或许是以后都不会打交道。
刀疤也乐意跟童瑶他们说两句自己的事。
刀疤名叫陈彪,家里父母前几年得了重病,医生说要去大医院看。
可家里穷,哪能看得起,向村里借钱,村里人不错都借给自家。
谁知道花了一大把钱救治,最后没能救回来。
媳妇又是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也走了。
一个大男人,欠了村里一屁股债,还要养个嗷嗷待哺的儿子。
能咋办,只能出去找机会。
可以说他啥都干过,啥都经历过。
最后结识了一个有钱人,他摸出门道,就开始慢慢干海上倒腾货。
在这期间带着自己村里的人还有附近几个村的人开干。
跟他出来干的也都是过命的兄弟,不可能丢下他们不管。
现在国家鼓励个体经营,他现在已经逐步申请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
以后政策再好点,他还想办个私企,专门搞海上运输啥的。
只是海上运输很难弄,他自己也在走关系,摸索中。
只能说一边倒腾货物,再带着兄弟慢慢来吧。
童瑶一群人听得津津有味,这刀疤要是没撒谎,那就是妥妥的一个草根小伙出去社会打拼,回来带着乡亲父老发家。
童瑶也当故事听,没有任何想法搞海上倒腾货物。
这些都是踩线,她对这些不了解,更没有关系去走。
国家不让干的,她童瑶绝对不会去干。
这种钱她没有胆子更没有脑子去挣。
最多买几条渔船,出海捕鱼赚钱。
像今天能遇到鱼群就挺好,大家伙都能受益。
辛苦是辛苦了点,但是赚的钱都是实实在在的,头不疼,心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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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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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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