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

  大家伙对眼下的情况,属实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了。

  五条船统统停船,缓慢起网。

  余下的人全扒拉在甲板旁边,看童瑶这条船。

  就见童瑶、杨清桦、杨父用棒子猛敲狂妄的剑鱼。

  这大家伙也是搞笑。

  脾气——发了。

  船——捅了。

  以至于回不去了!!

  目测四百多斤的剑鱼,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悬挂在船边。

  长吻刺得太深,拔不出来,头部又被童瑶三人敲个半死。

  剑鱼也挺想骂娘的。

  船上的人见童瑶一家没啥事了,才继续喊:

  “卧槽,阿桦,这么大的家伙,你们咋拔下来啊。”

  “吓死人了,大晚上的乌漆麻黑,我们也不知道啥情况,现在停船见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果然是富贵险中求啊,这条剑鱼要是捅在船底,或者别的地方,你们这船得进水了。”

  老梁头拍了自家儿子一巴掌,骂道:

  “去去去,别说晦气话,这叫财从海里来,你懂什么。”

  梁德文憨笑挠头,继续拉网,等网包拉上来,他笑容更大了,没工夫关注童瑶这边。

  其他几条船也一样,全都爆网了,有起网机在,完全不费力。

  突然,童翔在船上惊喜地叫起来:

  “我的龙母娘娘啊,我们网到两条黄鳍金枪鱼!!!”

  其他人顾不上解开网包,起身看过去:

  “啥?!黄鳍金枪鱼,阿翔你没看错吧。”

  童翔抱起半米长的鱼,不服的声音响起:

  “咋可能错,阿牛叔告诉我的,你们看,有五十多斤呢,两条都差不多大。”

  除了童瑶这边,其他人都羡慕嫉妒恨了喊了几句,才解开网包。

  “哎哟喂,我们这网也有一条,哈哈。”

  “嘿,我们这边有两条黄鳍,就是比阿翔那两条小点。”

  “好事好事,大家一起发财,我这也有一条,这是碰到金枪鱼群了。”

  老吴头快速的给金枪鱼放血,才笑道:

  “估计是一小群黄鳍金枪鱼,不过也不错了,每条船都网上一条两条的。”

  吴建中忽然看向童瑶那边,喊道:

  “对了,阿广伯,你们那条船鱼货咋样,有没有网到黄鳍金枪鱼?”

  吴建中不喊还好,大家伙都没注意到童瑶那边,这一喊,大家伙又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过去。

  就见童瑶三人还在费力的折腾那条大剑鱼。

  起网机吊起网包,拖在船尾,待在水下纹丝未动。

  “阿广,你们咋用麻绳绑鱼啊?”

  “是啊,阿桦咋还下水了,大晚上的,海水凉。”

  杨父上扬的嘴角ak都压不住,喊道:

  “不下水绑住没办法啊,这么大的鱼,起码有三百多斤。

  死是死了,它的长嘴还卡在船边,拉又拉不出来,只能用麻绳捆好,绳头绑在船上。”

  大伙这么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卡得死紧,得回码头才能想办法拔出来。

  杨清杰兄弟两、梁德文和吴建中看杨清桦这么绑也不行,找出麻绳,直接脱掉上衣,就这么跳下水帮忙捆绑。

  杨清刚下水哆嗦了一下,游过去,凑近看,吓了一跳:

  “我去,这条鱼真他娘大啊,不止有三百多斤吧。”

  杨清杰在旁边游了一会,点头:

  “对,绝对不止,看它的这么粗长的剑嘴就知道了,阿刚,你拿着绳子绕过去,我两绑尾部,阿文和阿中在中间帮抬一下,这条鱼斜着穿过来的,我们尽量把它的身体平行船边。”

  杨清桦闻言,就游到几人身边,将剩下的麻绳链接起来,提议道:

  “一会绑住鱼中间,我拿着绳头,潜过船底,直接将鱼和船绑在一块吧。”

  十八米长的渔船,宽有五六米,对于水性好的杨清桦他们完全不在话下。

  废了二十分钟,才将这条鱼五花大绑侧在船边。

  杨清桦一上船,贴心的杨溪俊就抱着衣服上前:

  “冷冷,爹快穿,要喝热水,宝宝拿。”

  顾南立马跑回船舱倒水,不一会就捧着陶瓷缸出来:

  “阿桦叔,快喝水。”

  杨清桦笑着接过,喝了大半杯稍热的水,拿着衣服去船舱换。

  船舱有备用衣裤,十分方便。

  童瑶和杨父、杨母见杨清桦几人上来,交代他们快换衣服,顺便喝热水,给剑鱼直接放血,顺便解开网包。

  网包打开,这下子三人的嘴角当真是翘到天上去了。

  呼啦啦的鱼倒在甲板上,大部分是刺鲳鱼,杂鱼少量。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五条60-80厘米的黄鳍金枪鱼。

  杨父眼疾手快掳的拣出来,边放血边激动道:

  “哈哈哈,这几条黄鳍金枪鱼抵得过那条大箭鱼咯。”

  杨母看了看:

  “我们隔那么久才放血,会不会卖不上价。”

  杨父:

  “没事,没耽误多久,现在放血就行。”

  童瑶拿出小刀,给其中一条黄鳍金枪鱼小心的切了一道,见里面的肉质鲜红,才开口:

  “咱们是拖网上来的,也不是钓上来,它们困在网包里,挣扎得不算厉害,现在立马用冰块冰上,肉质也没被灼烧。”

  杨父和杨母有些不懂:

  “啥灼烧,这黄鳍金枪鱼不就是放血完事了吗,还能把鱼肉烧坏?”

  杨清桦走过来,摸了摸鱼,还真感觉有些热,稀奇道:

  “还别说,比我手都烫。”

  童瑶来不及解释,赶紧将五条金枪鱼全洒上冰块。

  好在这会买金枪鱼的人很少吃生鱼片,不然还真不好说。

  童瑶慢慢给他们解释。

  一般金枪鱼,尤其是蓝鳍金枪鱼,无论是拖网上来,还是钓上来,要立马放血并冷冻处理。

  针对她们渔船的设备问题,也只能用冰块冰上。

  因为金枪鱼在被捕猎后会疯狂挣扎,在剧烈的挣扎中,会让金枪鱼内部的体温迅速升高,高温会随着血液的流动贯穿全身,从而导致横纹肌溶解。

  如果没有处理好降温,就会把鱼肉烧坏,这样的金枪鱼价格也一落千丈。

  还好这几条鱼一在网包里,而网包也泡在海里。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四十分了,海水温度降幅,能更好的给金枪鱼缓解上升的温度。蜀南文学

  童瑶说完,杨父、杨母颇有感慨。

  杨清桦也觉得稀奇:

  “阿瑶啊,你说你对这些海鱼那么了解,咋认字那么费劲呢。”

  童瑶微笑看过去。

  杨清桦立即闭嘴,挑拣鱼货。

  杨溪俊扑到娘背后揉眼睛:

  “累累,娘,要抱。”

  童瑶看向旁边也在揉眼睛的顾南,赶忙去洗手,抱着儿子,拉着顾南去船舱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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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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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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