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伯脸上闪过不悦,也不和对方吵,直接朝着外面喊:“老二你在哪儿,顾江河,你进来。”

  顾二伯听见自家大哥,好端端地喊他名字,顿时觉得奇怪。

  从马车那边出来,来到睡觉的屋子里。

  看着自家媳妇和大哥剑拔弩张的样子,很是不悦。

  “大哥,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媳妇连我这个大哥都教训,你好好管管。”顾江海道。

  顾江河看向媳妇,眼神询问。

  刘娟儿:“大彪抢大庆的被子,我把被子拿了回来,这小子说我欺负他,大哥信了大彪的话,这不正教训我呢,让我有什么冲他来。”

  顾大庆:“没错,是他抢我的,上次想要我新鞋子,这次又抢被子。”

  顾大彪:“你们都欺负人,用你被子怎么了,以前家里好东西都是我的。

  一个破被子,有什么舍不得的,阿奶说,家里东西都是我的。

  你们一家子都是,好东西得先紧着我。”

  刘娟儿顿时气得不行:“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是家里的孙子,大庆就不是吗?

  大哥,你听听,我家的被子也是他的了,我家的东西都该给他?”

  顾江海觉得儿子的话没错,他娘一直对自家三个孩子都非常疼爱,把家里好东西给大彪用难道不对吗,难免把心思流露出几分。

  “他二婶,不就是一床被子吗,大彪喜欢就给他,等他新鲜劲儿过了,再给大庆还回来就是了。”

  他又瞥了眼顾江河道:“二弟,小孩子打闹,你劝劝你媳妇,搞得好像我要把你们吃了。”

  刘娟儿不干了:“大哥,你这话说的,这被子我今儿就不给了,以后大庆的东西,大彪别想抢。

  以前娘就偏心,什么都紧着你们大房,怎么合着我两个儿子不是他孙子似的。

  家里所有钱都花在大兴身上,我们二房说什么了,还不是指望着他考上秀才,结果呢,读了那么多年书,读了个啥。

  这一路上,整个人奄奄一息的,连个气都不出,家里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到头来换回了什么?

  还有大彪,一闹腾,你们都依着他,好东西都给他,你们大房真是占尽了好处。

  连大庆一床被子都抢,还有没有心呐。

  我们二房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吗?”

  顾江海哪里是女人的对手,恰好齐氏听到声音过来了,还把顾老太也喊来了。

  刘娟儿誓要讨个说法:“今儿大彪必须给大庆道歉,还有大哥大嫂,你们得管管他,今天抢被子,明天呢,以后呢又抢什么?”

  齐氏叉腰就开怼:“管好你家大庆吧,小气死了,一个破被子当成个宝,道歉,你做梦。”

  刘娟儿一股子气上来了,又转向顾老太:“娘,我今儿这话放这儿了,大彪不道歉的话,二房就分家,我们单过,大庆也是您的孙子。”

  顾老太斜睨了她一眼:“你个野菜帮子,瞧瞧你那德性,我身子好好的,分家做什么?你这是咒我死啊。

  一个破被子,闹什么闹,没看大彪委屈的样子吗,你可真有出息,一个大人,非跟一个孩子计较。”

  齐氏跟着添油加醋:“二弟妹,你不能睁眼说瞎话啊,想跟着我家大兴将来考中秀才过好日子,现在又后悔花钱了。

  还说娘偏心,娘也是为了你们二房好,人总不能只想着沾光,什么都不付出吧。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还是说,现在逃荒,你们二房就想着单飞了,真是什么好处都想占,什么困难你们都避开。”

  刘娟儿听着婆母和大嫂,两人不断地对她说教,想起这些年受的委屈,和婆母一直对大房的偏心。

  越想越觉得这些人的嘴脸,真丑陋,明明占尽好处,却反过来说她。

  她心一横,朝齐氏扑了过去,扭打起来。

  顾大彪此刻看到自己的娘,被二婶打,又想到刚才二婶对自己的种种不喜与谩骂,还有大庆那个厌恶的眼神。

  他握紧拳头,眼神变得犀利,眸中盛满了怒火。

  随即他四下张望,然后转身,捡起旁边地上的一块石头,走到顾大庆的视线盲区。

  他一咬牙,举起石头,朝着顾大庆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顾大庆瞬间头破血流,鲜红的液体顺着脸颊、脖子流下。

  身子一斜,倒了下去。

  随着顾大庆栽倒在地的声音响起,顾江河听见动静看了过来。

  当瞧见儿子头上都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大彪此刻正站在他身边,手里还举着一块石头。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目眦欲裂,朝着儿子大喊:“大庆。”然后跑到他身边。

  此时,有妇人拿了粮食过来,想换东西,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

  她惊慌失措高喊:“杀人啦!杀人啦!”然后跑外面喊人去了。

  刘娟儿和齐氏两人相互掐着,顶着鸡窝头,听到声音停下了动作。

  当发现儿子躺在血泊时,她惊慌失措地跑到了儿子身边。

  搂着儿子的身体,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泪流满面。

  顾江海,齐氏,顾老太见状也是一惊,很快都围了过来。

  顾大彪仿佛此刻才明白过来,吓得立马扔掉了手中的石头。

  刘娟儿见状,放下儿子,朝着顾大彪冲过去:“是你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齐氏和顾江海赶忙挡在儿子身前,防止刘娟儿动粗。

  此时,村民都因为那妇女的一声惊呼,来到顾家大房二房这边。

  顾江河似想到了什么,眼神扫向围观的村民,高呼:“顾雪,顾雪,雪儿在不在?救救我儿。”眼角处已流下眼泪。

  有村民赶忙出去找顾雪过来。

  顾雪正躺在被窝里,屋门被敲响了。

  “砰砰砰!”

  “谁啊?”程茹问。

  门外的村民答:“快,顾雪睡了没,顾大庆被石头砸了脑袋,流了一滩血。”

  顾雪闻言,和程茹对视一眼。

  立马从被窝里出来。

  程大树一家也都起身,几个孩子见状,也爬了起来。

  顾雪拿上一个背篓,拉开门,朝着家人交代了声:

  “我先过去看看顾大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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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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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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