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沈南烟心说,这是被她吓得不轻,生气了,得哄。
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沈南烟突然变了脸,抱着肚子趴在了桌案上,嘤嘤出声,“慕容澈,我难受!”
难受?刚才不还颐指气使地让他过去吗?这会儿又难受了?
慕容澈懒懒抬眼,又是一个白眼。
哼,你就装吧!谁能有你会装啊?
“嘶……”沈南烟猛地抬头,一眨不眨地看向门口的男人,“它,它踢我了……”
嘁!又骗他,不到五个月的玩意儿,就能踢人了?
对着那张脸,实在气不起来,慕容澈挪着细步,端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落坐。
“本王知道你在府中呆得久了,有些憋闷,可你若想出去,大可以与本王说,何必偷……”
“嘘!”沈南烟抓着他的手,猝不及防地放在了她的肚子上,“试到没有?”
感受到掌心下的微弱起伏,慕容澈像是受到了惊吓,“嗖”地抽回了手,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南烟,它,它竟真的动了?
“……”
“嗯,看来它还挺壮实的……”这么小就会动了,烟烟往后的日子,怕是不轻松了!
沈南烟难得见他如此拧巴的样子,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
她忽地握上慕容澈的手腕,起身直接落入了他的怀里。
担心她摔着碰着,原本还在生气后怕的男人,紧忙下意识地抱住了她的腰。
沈南烟一手圈着慕容澈的脖颈,一手轻抚他的脸颊。
稍瞬,她微微阖眼,粉唇倏地落在了他的唇上,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那一下接一下的试探,如星星之火一般,很快便撩拨得男人脸红心跳,再也没了脾气。
他将人紧紧拥着,撬开她的齿关,疯狂掠夺她的呼吸,汲取只有他才知道的味道……
外头哭嚎声越发清晰,屋内却满是暧昧旖旎气息。
慕容澈眯起那双狭长的满是欲色的眸子,在她锁骨下落了个清晰的齿痕,才算撒了心中的火……
他一动不动地抱着怀里的爱人,将脸埋在她身前迟迟不肯放她下去。
其实他也不是生气,他就是被沈南烟给吓惨了,他不敢想象,今日若是她有个什么意外,他该如何面对?他该如何苟活于世?
“烟烟,答应我,别再丢下我……”
“嗯!”明知他这会儿看不见,沈南烟还是郑重地点了下头,“慕容澈,我会立刻安排下去,最多一个月,我们就离开朝歌城。”
真的?
慕容澈猛地睁眼,却不敢抬头看她,亦不敢多问半句。
能离开这里固然是好,但他不想逼她,就算她始终放不下,他也可以一直在这儿陪着她!
……
哭声渐止,西市终于归于平静,留下一片狼藉。
谁能想到,一场闹剧,竟让近百个家庭支离破碎,更是让数百人蒙上了厚厚的阴影,落得一身伤病。
酒肆门口,沈南烟目色狠戾地望着眼前的空地,嘴唇越抿越紧,看来临走前还得再敲打他们一次。
“主子,别看了……”
流萤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主子,您身子不便,虽然没能亲自参与抢救伤员,但咱们公主府的药房都已经被搬空了。”
“那些草药都是您辛辛苦苦攒的,那些药丸药粉,更是您没日没夜做的……主子,您能做的,都做了!”
“哼!”沈南烟目色陡沉,咬牙切齿,“祸又不是本宫闯的……本宫可以自掏腰包贴补百姓,但没理由替那个安浅陌善后!”
“……”
慕容澈欲言又止,装作不经意地扫了眼暗中一直朝他们这边窥视的人,一把将沈南烟打横抱起,转身径直上了马车。
刚刚入夜,街头却不再热闹,车轱辘碾着青石板,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和着那吱呀吱呀声,略显沉闷压抑。
慕容澈揽着怀里人,虽不断把玩着她有些冰凉的手,但一路却十分警惕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吁——”
好狗不挡道,好人不拦路……
黑压压的一群人,打着招魂幡,抬着口棺材,像是从地里钻出来的似的,突然就出现在了沈南烟一行人身前。
驾车的明渊似是早有准备,面对突然从巷子里蹿出来的丧仪队伍,非但没有让马儿受了惊,反倒将马车停得稳稳的。
一身素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面向马车,重重叩首,丧仪队伍中有人瞬间扬起漫天的纸钱。
“臣,安怀仁,参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抬棺人放下棺材,长长的送葬队伍也随即跪了下来,“吾等参见长公主,长公主万福金安!”
“安怀仁?”马车里幽幽传来沈南烟不辨喜怒的声音,“你是太傅元常的辅官?”
“正是!”安怀仁语气不卑不亢,“回长公主,老臣在元太傅身边做事,共计三十余载,也算是效忠过我西夏三代君王。”
这人多少有点儿骄傲啊?沈南烟不禁轻嗤了声,太傅元常一直在竭力平衡她与达奚嘉衍在朝中的势力。
而且在她二人之间,因着她是女子,元常明里暗里的总是提防她不说,更偏帮年幼的王上,是以,他身边的人不把她放在眼里,实属正常!
沈南烟迟迟不说平身,那一百多号人就只能一直在那儿跪着。
眼见半个时辰过去了,队伍中有个五六岁的孩子实在是跪不住了,身子一歪,“咚”地栽倒在地,“哇”的一声就哭了。
“呜呜……”
“不哭不哭!小公子不哭……”
旁边人刚想伸手去扶那孩子,马车里,沈南烟一边往慕容澈嘴里喂肘子,一边冷声下令:
“子不教,父之过,既然惊了本宫的驾,就得受该受的刑……来人,杖责二十,即刻行刑。”
“是!”
随行狼卫早就吃饱喝足了,身上有大把的力气,他们快速找到行刑对象,把人按在地上,往死里打……蜀南文学
“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夜空,其中还夹杂着一声声求饶声,“父亲,父亲救我……”
“狼卫听令,谁再敢发出半点儿动静,扰了本宫清净,直接乱棍打死。”
“是!”
安怀仁咬牙切齿,硬着头皮道,“老臣贸然拦截公主车驾,还请长公主息怒。”
“只是……只是老臣的孙女儿死得实在冤枉,老臣不得不出此下策,为她,以及为她腹中的孩儿讨个公道!”
“还请公主体谅……”
“哦?”沈南烟语气幽幽,“你那孙女儿是谁啊?她怎么了?”
“回长公主,老臣的孙女儿,乃是武安王府世子侧妃——安浅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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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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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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