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填房媳妇,私藏僧衣僧帽,况且几天前家里还来了一个和尚,这让她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看见了包袱里的东西,黄殿元回手就给了小翠狠狠地一巴掌,看来这黄殿元是真的急了。
也是啊,自己的二弟不好使,媳妇找了别的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待若上宾的人,这种事就是放到普通人身上也受不了,更何况是附近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大地主黄殿元啊。
作为一家之主,表面上要维护自己的威严,可是心里的潜意识,已经开始自卑了,此时又发生了这种事,不管是真是假,那可都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啊。
只是一巴掌,小翠的脸就已经肿起老高,无奈自己人微言轻,可是小翠还是对着黄殿元跪了下来:“老爷,你听我解释……”
一旁的大太太急忙插话:“这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分明就是老爷的病还没好,你这小浪蹄子耐不住寂寞,勾搭野男人了,而且你勾搭的还是老爷看重的佛家师父,黄家的脸面还要不要?老爷的尊严还要不要?真是其心当诛,其罪当杀啊!“
大太太来了这么一手火上浇油,黄殿元更是气的全身发抖:”大贵,把这个贱人拖出去打,给我往死里打。“
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黄殿元咬牙切齿的嘴里挤出来的。
听见黄殿元的吩咐,大贵不由分说,上来拉起小翠就要往外拖,可是小翠毕竟还是有一点力气的。
她双手紧紧地把住门框,哭喊着说道:“老爷,我没有做对不起您对不起黄家的事啊,我是被陷害的,陷害我的人就是大太太,大太太和大贵的奸情被我撞破,怕我告发她,这才要往死里整我啊。”
此时的黄殿元就像是一头疯了的凶兽:“贱人,丑事败露不但不知悔改,还想拉大太太下水,大贵在我手底下多少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
显然,此时被戴了绿帽子的黄殿元,已经失去了思考问题的基本能力,只恨不得把小翠生吞活剥了。
缓了一口气的黄殿元看了一眼大贵怒道:“大贵,还等什么?还不把这贱人给我拉出去!等我家法伺候!“
听到家法伺候四个字,小翠登时吓得晕厥了过去。
要说这黄家的家法,那是用牛皮编成的长鞭,上边还镶嵌了十几个铁蒺藜,在凉水里泡完了,再拿出来,黄家最重的家法那可是九九八十一鞭啊。
即便是在冬天,穿着厚厚的棉衣,几鞭子下去也能皮开肉绽,更何况此时正值盛夏,衣衫单薄,小翠怎能不怕。
晕过去的小翠,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瞬间清醒过来。
此时小翠心里明白,黄殿元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可是这九九八十一鞭抽完,她也一定是会被活活打死的。
小翠只恨世事无常,天道不公,本来自己是作为童养媳来做少奶奶的,谁知中途突发变故,却做了个填房。
做了填房她也认命了,可偏偏自己又撞破了大太太的奸情。
她本来打算这件事到死她也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可是大太太放心不下,非要治她于死地。
既然早晚是个死,那就认命吧,多挨几十鞭子是个死,自己了结了自己也算是能少遭点罪。
就在黄殿元打完了第二鞭子的时候,小翠强撑着鞭伤的疼痛,猛然冲起,奔着院子里的浇花井冲过去,一头扎了进去……
自那以后,小翠的冤魂就经常在午夜出来,由于他是新鬼,还没有多深的道行,只能吓唬大太太和大贵。
没过几天,大太太就被小翠的冤魂给吓得疯掉了,整天的胡言乱语,大白天的,身上不着片缕就往大街上跑。
每次她一跑出去,全村的爷们就都有眼福了,毕竟是地主家的太太,模样肯定是差不了。
自那以后,村里路旁的树荫下,几乎每天都有很多乘凉的老爷们。
又过了没几天,大贵也变成了傻子。
不知为什么,小翠生前就惧怕黄殿元,死后还是怕他,即使是现在以冤魂的状态存在,她也不敢去找黄殿元报仇。
小翠死的时候怨念极重,她要让黄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大贵傻了以后,就被地主黄殿元赶出了黄家,。
村里人不明情况,有好心人从家里拿出玉米饼子给他吃,他接过来就扔出去老远,却傻笑着冲进附近人家的猪圈,跟猪抢猪食吃。
看见自家的大太太和长工都变成了这样,黄殿元深知一定是小翠的鬼魂闹的,于是找了好多自称奇人异士的人来收拾小翠,哪知那些人都是些骗吃骗喝骗钱的假货。
后来,又过了几年,那地主黄殿元的儿子黄显升也结了婚,生了儿子。
此时的黄家,被小翠给作的,早已不复从前的荣光,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黄家还是有着比较殷实的家底的。
偏偏这时,黄显升又开始抽上了福寿膏,此时的黄殿元已是风烛残年,哪里还有经历去管教儿子,不出一年,老爹攒下的家底,就被黄显升败的所剩无几了。
偏赶上这时,东北到了绺子盛行的时代,绺子乃是东北的方言,就是土匪的意思,也有的地方管绺子叫胡子。
附近龙凤山踩盘子的绺子打听到黄家是地主,踩盘子就是打探消息的意思。
一天晚上,一队绺子在镇上的烟馆儿里,绑了黄显升的肉票,放下话:“田心大黄鱼,留横川,侧目切。”
这句话乃是东北土匪的唇典,意思是拿十根金条赎人,期限三天,第四天撕票。
当年东北的绺子,平时很少正常的说话,说的都是他们的暗语唇典,比如数字里,从一到十分别是:平头,空工,横川,侧目,缺丑,断大,皂底,分头,缺丸,田心。
也是当时的绺子没有踩好盘子,此时的黄家哪里还能拿得出十根金条,就是一根金条也很难凑出来。
果然,第四天,黄显升的人头被送到了黄家的门口。
就在这时,黄家来了一个道士,自称是郭守真的徒孙景辉道人,具体是不是真的是郭守真的徒孙,就无从考证了。
至于郭守真,当年在东北,那可是个响当当的风云人物,他的修行道场也是前文中提到的九顶铁刹山,郭守真当年,为东北这块白山黑水的土地上的人们做的贡献,那可真是数不胜数。
那景辉道人直接用符咒封住了小翠跳下去的井口,一文钱也没有收就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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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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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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