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咽了口唾沫,能明显感觉到盛北延身上散发出来冰寒骇人的气势,转过身垂着眼,“先生,抱歉,这是我的失职,让洛小姐受惊了。”
记者们一拥而散了。
盛北延也终于放下扣在她后脑勺的大掌。
余清舒听到助手的声音,抬起头看向他,声线清淡道:“这也不是你的错,怪不了你。”
“一天,我不希望再看见ty报社。”盛北延薄唇一张一翕,平平的语气却说出不容置喙的命令。
助手一听,当即应下,拿出手机立刻着手联系盛家的法务部。
年轻记者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执拗竟最后害得整个报社遭殃。
助手离开后,盛北延才有时间注意余清舒,上下打量她,敛了方才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声音放轻柔了一些,“有没有哪里受伤?”
余清舒摇了摇头,“我没事。”
其实这种场面,就算盛北延不来,她自己也可以应对的。
只是因为一开始场面太乱了,她还来不及反应,再加上那个话筒丢过来的太急了,打断了她大脑的思考,才让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盛北延不放心的在她身上再次看了看,确定她身上没有皮外伤才松口气。
“抱歉,我应该早点回来。”盛北延眸色深邃,看着余清舒,眉头轻蹙。
余清舒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盛北延对她的紧张。
看着他蹙起的眉头都快成一座山,稍稍恍神,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轻轻地抚过他的眉间,道:“不怪你,别皱着眉,不好看。”
她的指尖温温的,落在他的眉间,明明抚平的是他的眉头,却神奇般的将他的心也抚平了。
他看着她,眼神越发深沉。
倏地,弯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关上门,径自抱着她往客厅的沙发去。
他直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余清舒还能感觉到酸痛感,这样坐在他的大腿上,视线无处躲避,让她多少有点尴尬。她试图起身,盛北延却扣着她的腰,沉声:
“别乱动。”
“……”余清舒一听,当真不敢动了。
因为,盛北延看她的视线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余清舒抿了抿唇,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攥起来,“那些记者……”
“我知道。”盛北延眸色倏然沉下来,声线也变得低沉起来,“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干净。”
她本想着自己去解决。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不明白茱莉亚和威利为什么要联合给她下药,看到这些记者,她大概就明白了。
说到底,还是利益。
茱莉亚给她下药,目的就是要让她跟盛北延之间发生关系,然后公布在大众眼中。
这个新闻被爆出来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大家都会关注洛旖和盛北延,以及洛旖身后的afr公司。眼看着盛家挑选合作伙伴的日子在即,这件事情曝光在前,但凡afr公司当选,众人便会觉得这是潜规则。
盛家的合作伙伴选择,并非盛北延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盛家家风严谨,绝不可能同意这样的事情发生。茱莉亚的目的也就达成了,将afr公司踢出这场竞争中。
“……好。”余清舒现在浑身酸痛,加上被那群记者这么一闹,也懒得管这么多了。
反正交给盛北延处理,不会做的比她差。
“不过,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余清舒忽然想到什么,看向盛北延,“盛二先生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没事。”盛北延道,指尖绕着她的发丝把玩着,“四十八小时后就会出来了。”
她的发丝缠在盛北延的指尖,扯得她有点疼,皱了皱眉,把发丝从他的手中抽回来,有些不满的嗔道:“……疼。”
“我还要在这边停留两天,等二伯出来后再回苏黎世。”盛北延松开她的发丝,转而开始玩起她的手,“我订了三天后的机票。”
闻言,余清舒掀起眼帘看着他,睫羽轻动。
“……哦。”她应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变动。hτTΡδ://WωW.sndswx.com/
盛北延对她这个平淡的反应显然有些不满意,扣着她细腰的手臂稍稍用力,让她逼近自己,“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
就不问问他会不会带她一起回去?
余清舒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问什么?”
话落,忽然想到盛北延中午离开前说过的话,“你是说你之前说的回来后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
盛北延眉眼跳了跳,看着余清舒,望进她如墨的一双眼里。
总觉得她明明是知道自己想要听到什么的,可她就是不问。盛北延长臂环着她,额头轻抵在她的肩膀处,默了片刻,道:
“其实半个小时前我就已经在酒店楼下了。”
余清舒一顿。
她能感觉到盛北延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肩颈处,痒痒的,惹得她下意识的想要往后躲,可盛北延紧紧地扣着她的腰,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嗯。”她应道。
“你就真的没什么想问问我?例如,为什么我明明早就在酒店楼下却一直没有上来。”
余清舒睫羽轻垂,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盛北延抬起头,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很想剖开她的大脑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他能听得出来,她这“为什么”纯粹是为了敷衍顺从他。
并非是真的想知道。
他们明明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了,不是吗?
可盛北延总觉得,抓不住她,好似只要自己稍微松懈一点,她就会从自己的手中脱离。
“我跟盛南臣打了电话,跟他确认了一些事情。”他看着她,捕捉着她脸上的神情变化,道。
余清舒撞上他幽深的视线,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安的感觉涌上来,直觉告诉她,盛北延跟盛南臣这通电话的主角可能是她,“嗯?”
“南臣刚上大学的时候,谈过一段姐弟恋。”盛北延薄唇轻掀,沉沉的声音从唇齿泄出,“后来分开,他对初恋旧情未了,而且这段时间,他的那位初恋也在日内瓦。”
余清舒听得有些糊涂,“所以呢?”
盛北延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才继续道:“他见到你的第一眼,对你就意见很大。我当时觉得你们两个应该早就认识。”
听到这里,余清舒心中隐隐有了猜测,看着他,语气里多了几分诧异,“所以,你以为我是他的那个初恋?”
“……”盛北延没说话。
余清舒忍不住笑了。
盛北延扣着她的细腰的手臂猛地收紧,轻轻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不准笑。”
“嘶——”余清舒倒吸一口凉气,瑟缩了一下,“明明是你误会我跟盛南臣,还不准我笑,什么道理。”
盛北延看着她眉眼弯弯的笑颜,倒也没有真的在气她笑话自己。
余清舒抱着他的脖子,歪着头打量盛北延的眉眼,忽然想到什么,“所以,有一段时间你离我很远,跟我保持距离,就是因为这个?你以为我跟盛南臣旧情未了,想给我们旧情复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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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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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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