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拿着包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盛氏不远,余清舒刚准备走过斑马线,红绿灯此时却亮起了红灯,她即刻顿下了即将迈出的步伐。
下一秒,余清舒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盛北延的来电。
她下意识地抬眸,想要寻找盛北延的身影,便看到站在马路对面的盛北延,他正伫立在车旁。
微微怔愣了一瞬,她接起了电话,将手机举在了耳边。
“喂?盛北延。”
只听到盛北延低低地嗯了一声,沉缓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闷意,“嗯,你下班了吗?”
盛北延站在车旁,一边问着,一边抬手将原本打得板正的领带随意扯松了几分。
电话那头的余清舒发出了几声轻笑,“嗯,刚下班呢。”话音刚落,还未等到盛北延说话,她便又紧接了一句。
“盛北延,你抬头。”
他抬首,红绿灯此时刚好变换成了绿色,余清舒快步从斑马线的另一端,走到了他的面前。
余清舒站定在他面前,二人的身高差让她微微仰起头,才能看清盛北延脸上的表情,她的粉唇轻启,一双杏眸星光熠熠,含着笑意。
“你今天怎么比我还早下班?之前大多数都是我等你的。”
“下午有点事,离开了公司一趟,刚好回来接你下班。”盛北延轻轻牵过余清舒的手,沉声解释道。
余清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倒也没多问,“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走吧。”说罢,便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对了,还有一个事情要跟你说。”盛北延坐到主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后却并未急着踩下油门,而是侧首看向余清舒。
“什么事?”余清舒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下周是幼怡的生日,”盛北延眉眼低垂,薄唇轻掀,“之前在日内瓦,她父母每年都给她办生日宴。”
“我前几天回盛家,听说是打算在苏黎世这边给她举办生日宴。”
盛北延说完,才抬眸看向了余清舒,声音淡淡,“陪我一起去吧,幼怡看见你去,应该也会很开心。”
余清舒微微一怔,而后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欣然颔首,“可以啊,那就一起去吧。”
说罢,她又紧接着开口道。
“现在还挺早的,”她看了一眼时间,“要不我们趁现在,一起去挑一下送给幼怡的礼物,怎么样?”
盛北延踩下油门,将方向盘打了个转,车子紧接着驶向了一条跟公寓相反的道路,“好,听你的。”
而另一边的日内瓦,郊区的一栋别墅前,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停在了别墅的门口。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主驾驶座的位置走了出来,紧接着后车门被他一把拉开。
在后车座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的眉眼被眼罩蒙住,双手平放在腿上,看起来有几分局促不安。
“茱莉亚小姐,你可以下车了。”尚秘书的声音不带什么语气起伏,听起来冷冰冰的。
听到尚秘书的声音,茱莉亚不敢怠慢半分,摸索着走下了车。
站定在地面上,茱莉亚下意识地想要摘下眼罩,手指不过刚碰到眼罩的边缘,就听到尚秘书再度开口。
“茱莉亚小姐,现在还不能摘下眼罩。”不同于刚才的冷淡,这句话说出时带了浓重的警告意味。
茱莉亚吓得手顿在原地,过了片刻她才悻悻地收回手,“对不起,是我忘了。”
她的话音落下后,茱莉亚便听到了尚秘书摁密码锁的声音,几个滴声后,别墅的大门缓缓地开启。
尚秘书跨进别墅内,回过身看着还站在门外的茱莉亚,“茱莉亚小姐,请进来吧。”
“啊?哦……好。”茱莉亚有些迟钝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从门外迈进了别墅里,紧接着她便听见身后的门被人关上的声音。
茱莉亚咬了咬唇,半晌才开口询问,“……尚秘书,我现在可以摘下眼罩了吗?”
尚秘书关上门后,轻轻地瞥了茱莉亚一眼,冷声道,“可以了。”
她听到答复后,才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将一直蒙在眼睛上的眼罩取了下来。
别墅里并没有开灯,有些昏暗,茱莉亚环顾周围一圈,空荡荡的,只有很简单的几样家具摆设。
茱莉亚今天刚接受完医生的最后一次检查没多久,尚秘书便马上来了医院,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旋即,便要求她从病房里就一直戴着眼罩,不准她摘下来,直到她抵达她该去的地方为止,在出发之前和路上,她对尚秘书旁敲侧击多次,试图得知自己要去哪里。
但尚秘书始终守口如瓶,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尚秘书,到底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茱莉亚终究还是忍不住困惑,看着尚秘书,再次问出了口。
尚秘书低头,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显示的时间,又看向茱莉亚,依旧是没什么语调起伏,“茱莉亚小姐,接下来两个月您都要住在这里,并且不能够出去接触任何人。”
说着,尚秘书又顿了顿,“换句话说,您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件别墅。”
“至于你的的衣食起居,则会有专人来负责。”
“什么?”茱莉亚微微一愣,“为什么?!”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这是软禁!当初南秉总他不是说我背好那些资料就可以了吗——”
茱莉亚的话还没说完,尚秘书就冷冷地打断了她,“茱莉亚小姐,在这两个月里,还会有人来这里专门训练您的行为举止,直到您可以完美地达到南秉总的要求。”
“当然,如果不能……”尚秘书的尾音稍稍拉长,他脸上挂着十分礼貌的淡笑,“那就不能怪南秉总跟您之间的合约终止了。”
“但这和当初说的不一样!”茱莉亚有些着急,凑近了尚秘书几步,试图抓住他的手臂。
尚秘书后退一步,躲开了茱莉亚的触碰,笑意在脸上消散,“茱莉亚小姐,有一点你好像搞错了。”
“……什么意思?”茱莉亚蹙起眉头,看着尚秘书的表情带着不解。
“在这场合作中,南秉总是主导方。”尚秘书的唇瓣一张一翕,“如果茱莉亚小姐你觉得对你不公平,可以选择随时终止。”
“只是到时候,茱莉亚小姐您本就身处绝境,还要背上巨额违约金。”尚秘书井井有条地理了理衬衣的领子,“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来帮助您触底反弹呢?”hτTΡδ://WωW.sndswx.com/
“南秉总也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毕竟找一个新的,比茱莉亚小姐您更听话的合作伙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尚秘书每说出一句话,茱莉亚的脸色便会变得更难看几分。
茱莉亚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余清舒的脸,手被她紧紧攥成了拳,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浑然不觉,心中的恨意泛滥,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都是那个贱人!害她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最终,她狠狠地呼出了一口气,压抑了胸中那强烈的情绪,“……好,我知道了。”
“我会好好在这里接受训练的。”
尚秘书听到她的回答,一切都像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重新挂起那抹淡笑,轻轻地鼓了两下掌,“茱莉亚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知道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茱莉亚看着尚秘书脸上的那抹淡笑,只觉得冷意在身上蔓延,唇瓣紧紧抿在一起,没有说话。
尚秘书也丝毫不在意茱莉亚的反应,只是抬手轻轻拍了一下茱莉亚的肩膀,走过她身侧时,在她耳畔轻声道。
“那么,尚某就先预祝茱莉亚小姐能够成功了。”
紧接着,他手握住别墅大门的门把手,只留下最后淡淡一句,“晚点会有人过来做饭,明天开始进行第一次培训,烦请茱莉亚小姐多留意了。”
随之,他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又再度关上了门,紧接着茱莉亚听到门自动上锁的声音。
整间别墅只剩茱莉亚一人,重归了寂静。
茱莉亚伫在原地许久,才缓缓走到了大门前,试探性地推了推门,结果显而易见。
根本推不开。
茱莉亚眸色暗了暗,握成拳的手松解了几分,像是痛觉失灵才刚刚恢复,掌心一直传来刺痛。
茱莉亚这才下意识地低眸一看,才发现掌心已经被指甲掐破,流出了些许殷殷血红。
茱莉亚找到洗手间,打开了水龙头,水流冲刷掉了她掌心的殷红,伤口刺刺麻麻得像是被蚂蚁不断地啃噬。
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经过一个月的恢复,她脸上的手术痕迹变得极淡,几乎看不出,而她顶着这张脸,只觉得酷似她刚才脑海里闪过的那个女人。
“洛旖……”茱莉亚低声喃喃了一句,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恨意。
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自己一定要达到南秉总的要求,从这里离开,然后……
找到洛旖那个贱人,要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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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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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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