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禄生瞪大了眼珠子:“你说啥?你不会是眼花吧!”

  何氏拿手肘怼了一下蒋禄生:“别墨迹,一会儿家里人都回来了!

  是不是真的咱们挖一挖就知道了!”

  蒋禄生想想也是,就跟何氏进了亲爹的房门。

  乡下人家,在家里可没有锁门的习惯。

  况且蒋大柱认为自己埋在地下的东西不可能被人知晓。

  要是总锁门,反倒会被人惦记,屋里是不是有啥值钱的东西。

  “挖哪儿?”蒋禄生问。

  何氏指着床底下:“上次我是看金宝把床挪开,挖的那个地方。”

  两口子齐心协力把床抬出来,蒋禄生就挥锄头挖。

  何氏提醒他:“别挖太深,万一把装银子的坛子挖坏了就完了。”

  “嗯,我知道。”蒋禄生小心翼翼地挖,果然露出一个坛子,何氏又指了指旁边儿:“你挖宽一点!”

  哎,要不是她一个人挪动不了床,她还真不想让丈夫知道这个秘密。

  不过让丈夫知道也不是没有好处,两口子就可以商量着咋脱离这一家人,去县里买房过好日子。

  蒋禄生在何氏的指挥下又挖出一个坛子。

  但他认为坛子里最多就是些铜板儿,然而打开坛子一看,蒋禄生差点儿没叫出声儿来。

  他指着坛子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

  何氏推了他一把:“去外头拿几块儿石头,你别高兴得太早,大头都被金宝拿走了,我上次看见他往里填石头的。”

  “那你为啥不戳穿他?”蒋禄生埋怨道:“见面分一半儿啊!”

  何氏白了他一眼:“他后腰上别着刀,当时家里没别人,我要是叫嚷起来,他把我杀了咋整?”

  “你想想,他要是没打算杀人,为啥后腰别着刀?”

  “要我说,我们老蒋家的白眼狼得是蒋金宝!”

  “老三都不算,老三是被娘伤了心!”

  “你看上回家里被砸了之后,他说是去岳家借粮食,一去就不回了!”

  蒋禄生深以为然地点头。

  何氏拿出一方包袱皮,往包袱皮里捡银子和首饰,完事儿让蒋禄生把石头垫下去,剩下的银钱和首饰勉强能盖住石头。”

  两口子将一切复原之后,蒋禄生就咬牙道:“金宝那小崽子太狠了,竟然拿了那般多!”

  何氏含糊道:“也没见他咋补贴岳家,不知道是不是把钱全拿去堵了!”

  “以前他还没成亲的时候,就爱跟着一帮子二流子四处耍钱!”

  “肯定是被他给输了!”蒋禄生愤愤地道。

  “咱们这钱藏哪儿?”蒋禄生问何氏,他们拿了十锭银子和十几样首饰,都在包袱皮里装着呢。

  何氏道:“藏破棉袄里,然后把箱子锁上。”

  “明儿你跟我进城,咱们去当两样首饰,再问问县城的房子……”

  “天宝十三了,也该说亲了,你看爹的抠门儿样,手里明明有钱也舍不得拿出来给银宝说亲,咱们得自己帮儿子打算。”

  “回头再给天宝寻个私塾让他念两年书,能识字算账,到时候就在县城找活儿干,说亲也容易些。”

  “咱们的两个丫头就在县城寻摸人家,可比嫁给乡下人强多了!”

  “我们也可以寻摸一个啥生意做。”

  “你就可以不用下地种田,一天到晚地比老黄牛还累,我啊,就是心疼你和天宝!”

  蒋禄生听见何氏描述的场景就心动不已。

  他想了想道:“咱们也别等明天,夜长梦多,咱们现在就去县衙。”

  “我这就去跟爹说,你家来人喊我们去一趟,就说你娘不好了!”

  何氏当然愿意,便让他赶紧去,她自己在家藏银子。

  可有了上次的事情,藏在那儿她都不放心,于是干脆塞进旧棉袄里,然后将旧棉袄装进布包袱里。

  蒋禄生很快就回来了,喊何氏赶紧走,何氏提醒他:“你别一把柴刀在腰间防身。”

  不然万一被抢了咋整。

  两口子匆匆往县里赶,到了县里晌午都过了。

  忍着腹中饥饿,就四处寻起当铺来。

  “不去大当铺,去小当铺,大当铺怕人家问东西来历!”何氏对蒋禄生的道,“我听我弟说,县里的一些小当铺专收来历不明的东西!”

  “回头人家问你是哪儿来的,你就说是山上的,可别把咱们家给秃噜出来。”

  “说是山上的樵夫,砍柴的时候捡的,进城卖柴火顺便典当。”

  “还是你想得周到!”蒋禄生夸赞道。

  两口子找到一个不显眼的当铺,何氏在外头等,蒋禄生拿着三样首饰进门儿,他将包首饰的破布往柜台上一放:“死当!”

  手心儿里紧张得都出汗了。

  当铺的人探头看了一眼蒋禄生,见他腰间别着一把柴刀,就问:“哪儿来的?”

  “山里的樵夫,砍柴的时候捡的!”

  对上号了。

  山上的土匪就是这么个台词,砍柴是指杀人。

  当铺的伙计用绒布仔细擦了下三样首饰,眼睛就是一亮,好东西,再看首饰上刻的标记,连忙去找掌柜,掌柜的想了想就道:“都是好东西,拿去京城一样就能卖两千两,这样,你给一千五百两!”

  “人家刀口舔血弄来的,咱们给太少容易惹麻烦。”

  当铺伙计:“知道了!”

  他用个把包袱皮将银子装好,从柜台口递出去:“三样死当,一千五百两,照规矩钱货两清,不留当票!”

  跟土匪做生意留啥当票啊。

  蒋禄生有点懵逼,三样就当了一千五百两?

  他滴个亲娘老子!

  伙计见他没动静,也不拿包袱,心里一个咯噔,但面上不显,他好声儿劝道:“兄弟,一样五百两,已经不少了,这东西也就在我们这儿能出手,换了别的地方,别说银钱了,你人都会被抓走!”んτΤΡS://Www.sndswx.com/

  蒋禄生这才回过神儿来,也顾不得检查,抱着包袱就走。

  外头的何氏迎上他,压低声音问:“当了多少?”

  蒋禄生:“一千五百两!”

  何氏:……

  这么多?

  那她之前拿走的那些……

  心口痛!

  痛死!

  两口子找了家客栈住下,蒋禄生打开包袱,看着一个个的大银锭子,心里高兴翻了。

  何氏的心却在滴血。

  不过她稳住之后就道:“你先去成衣铺子,买两套细棉布的衣裳回来,还有鞋也买两双,咱们两口子换了衣裳出去吃饭,然后去找牙行买套带商铺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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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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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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