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阳借着山道之旁树木的遮掩,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了他们,最后隐身在一株高大的杨柳之后,蹲下身来偷偷地听他们说话。
只听他们中的一人说道:“如此甚好,等那淫贼来了之后,咱们大伙儿把他围起来一齐动手,谅他再怎么狡猾,也休想要逃脱出咱们的手心去。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把他生擒活捉,回去对圣母也好有个交代。”
张梦阳一怔,立即明白他所说的淫贼,是指自己而言了。那么圣母又是什么人了,难不成是基督教的圣母玛丽亚么?没听说过基督教自宋辽时代就传入了中国啊。
又一个声音说道:“早知道这小子如此大胆,孤身一人便敢溜出了城来,咱们就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在此埋伏等候了,直接踅到城里去,把他绑了扛出来岂不省事?”
一个鼻息粗重的声音说道:“你三胖子净他娘的事后当诸葛亮,咱们前天定计的时候儿,人人都怕他小子再次趁着混乱逃脱,都主张加派人手以防万一,这其实是没错的。”
三胖子哈哈笑着说道:“什么错不错的,只要这次能顺顺利利地把这小子逮回去,以慰圣母的相思之苦,那咱们此行也算是有功了,省得再在这北边儿给他捉迷藏,简直麻烦透顶。”
张梦阳纳闷儿起来:“怎么又是圣母又是相思之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来他们所说的并不是圣母玛丽亚了,是圣母玛丽亚的话,她在高高的天上,又来相思我一个凡夫俗子做什么?简直是胡说八道。”
三胖子又说:“柳五哥,你说引那小子来此之时,你是骑着马的,那小子凭着两条腿在后边跟着,他能跟得上你吗?你别把那小子落得远了,他再跑迷了路,那咱们这帮子人在这儿空等一场,可就得不偿失了。”
“哦,原来诱我来此的那家伙名叫柳五。”张梦阳心中暗想。
只听柳五答道:“三弟放心,虽然我跑得快,但后边还有谭少龙谭少虎两兄弟相跟着呢,杯鲁那小子敢跑错了路,他们两兄弟还会再发声引诱他,把他带到咱这圈里来的。”
张梦阳听他这么说,心中又是暗骂了一声。
刚才那个鼻音粗重的声音说道:“也亏得这小子好色,要不是他色欲熏心,对辽国的那个小郡主迷得七颠八倒的,想仅凭那小娘皮的一把破匕首引他来此,还真是不容易呢。”
三胖子不以为然地道:“蟠龙大哥这话不对,这正是为了他小子的色欲熏心,咱们圣母才会阴差阳错地相中他的,要不是老母相中了他,非得要捉了他小子回去,咱们这几十个弟兄,哪里用得着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辛苦?”
张梦阳躲到树后,被他们的这一通对话整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乱了,乱了,全乱了,这肯定又是误会了,他们所说之人,肯定是那个到处沾花惹草的纥石烈杯鲁。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圣母,我张梦阳了从来没见识过,被她相中云云,更是没有的事儿。”蜀南文学
可他转念又一想:“那个蟠龙大哥所说的被辽国的小郡主迷得七颠八倒的,可又像是在说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妨再多听听。”
蟠龙大哥又说:“待会儿把这小子绳捆索绑了之后,赶紧到天开寺去与大马猴他们会合,按着原定路线赶紧撤回鬼城去。
别忘了临来之时圣母吩咐的话,千万不要惊扰到了金兵,否则甚是麻烦。尤其是他们海东青提控司的莎宁哥,那是个十分不好惹的女人,就凭圣母的本事,也曾在他的手下吃过不小的亏。”
张梦阳又想道:“怎么又碍着天开寺的什么事儿了,他所说的鬼城,应该就是他们这伙儿人的巢穴了。”
柳五向蟠龙大哥使眼色道:“蟠龙大哥莫要胡说,凭咱圣母的本事,怎会在别人的手底下吃亏,那定是圣母为了其他目的,故意容让于她。”
蟠龙听他一说,立即明白过来:“对,对,对,我的话并未说完,其实我的本意,也便是如此。”
张梦阳暗忖:“看来这个所谓的圣母,在他们这伙儿人当中甚有权威,这个名叫蟠龙的家伙不小心说了句露短的话,被人提醒后便怕成这个样子,想来也是个任意杀罚的魔星。若说莎宁哥是个女魔头,这位什么圣母跟她应该也是半斤八两。”
想到此处,张梦阳也不想再听他们废话了,心想不如趁着他们在明而自己在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捉住他们一两个严刑拷问,不愁问不出其中的事实真相来。
他看了看外面的形势,对方大约有三十个人左右,为头的也就刚才说话的那几个,想来只要把他们几个搞定了,其他人料理起来应该也不会怎么费事。
只要不被他们包围,在外围利用自己身法快捷无伦的闪转腾挪、进退趋避的优势,把他们大部分解决掉应该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
张梦阳借着月光,看清了他们这群人三三两两所地站的方位,抽出了匕首,把鞘插到了腰间,悄悄地站起身来,从树后猛地蹿出,奔着蟠龙所在的位置闪电般冲了过去。
借助着这一冲之势,匕首毫无阻碍地插入了蟠龙的后心,直没至柄。蟠龙没来得及哼一声便痿倒在地。
张梦阳抽出匕首,对着周围的几人闪电般击刺了一遍,三胖子、柳五等人接连中招,无一幸免。
待得这一群人反应过来之后,张梦阳在快捷身法的闪转之下,已经撂倒了十五、六人之多。
余人发觉黑暗中骤然有大敌来袭,倒也不敢立即撤入到树林里去,生怕林中更埋伏得有敌人好手,只乱纷纷地把身子后退了许多,抽出兵刃来大声呼叱叫骂。
张梦阳早料到他们有此一着,脚下的滑步进退自如,转眼之间,又有六七人被他刺伤倒地。
剩下的人看到来敌倏进倏退,身法之快有如鬼魅一般,简直分不清底人是多是少,一时间全都被吓破了胆,发一声喊,便朝两边的林中四散逃去。
张梦阳认准跑在最后面的一个直追过去,身子如箭一般在此人的后背上一撞,登时撞得此人跌了个狗吃屎,摔得头破血流不说,牙齿还被磕掉了好几颗,痛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张梦阳在他身上踢了两脚,然后将他身子翻转过来,拿手中的匕首在他脸上虚晃了几下道:“不想死的话,我问什么话,你都给我乖乖地回答,若是敢稍敢不老实的话,我先切下你的手指,再割下你的鼻子,再割了你的双耳,最后直接把你开膛破肚,把你的心肝脾肺全都剜了出来!”
此人仰躺在地上,被他的话给吓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张梦阳误以为是他在有所犹豫,便毫不客气地抓起他的一只手掌,用匕首“嚓”地一声切下了他的两根手指来。
此人疼得“嗷”地一声惨叫,赶紧缩回了手,满口地应道:“我说,我说,不管爷爷问什么我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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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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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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