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室笑道:“这个不去管他,莫说叫她做姨娘了,就是叫她做姨奶也随他去,只要把他看好了,莫要再被他跑丢了,咱们到了上京也就能给皇上一个交代了。”
婆卢火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把这个女人和被咱们软禁起来的另外两个女人看住了,杯鲁兄弟心有所系,相信他绝对舍不得这三个美艳女子独自跑路的。”
娄室道:“你是说前些天从天开寺带回来的那群人中的两个女子么?”
“不错,那两个女子一个叫晴儿,另一个叫莺儿,和现今在车中的这女子,杯鲁兄弟当初在天开寺一块儿拜托我带回燕京去的,且一再嘱咐我好生保全照顾,否则他会一百万个不答应的,这一生一世都会跟我过不去的。”蜀南文学
娄室笑道:“看来他还真是把这三个女人爱逾珍宝了,接下来我们可就省心了,正如你说的,只要把他的这三个珍宝看住了,就不愁他能飞上天去。这回说什么也得把他带回到上京去,以慰咱皇上和徒单太夫人这些时日来对他的悬想。”
“哥哥放心,那两个小娘皮如今都看护在兜率寺北面的温泉乡,我专门抽拨了几十个弟兄照应他们那批人,保证半点儿差池都不会有的。”
娄室点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当走过了观市之时,王安中不欲与这些金人一起同行,便向娄室等人告辞,由另一条路经沙河与清河镇返回燕山府去了。娄室、婆卢火等人则带领人马一直向正南,冲着温泉乡一路前行。
车轿一路颠簸,但萧太后在车中似乎睡得很熟。张梦阳生怕打扰到了她,坐在车里不敢稍动一动,不一会儿,他也倚着车轿的撑木睡着了。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队伍已经驶过了观市,张梦阳问车外的金兵道:“这会儿到哪儿了?”
那金兵答道:“回殿下,已经过了观市,再往前走二十里便是温泉乡了。”
张梦阳已从婆卢火的口中知道了,小郡主和晴儿、赵得胜等人都被他安置在了温泉乡的一个大户人家,那大户人家前后几进院落,再加上两边的厢房,大小都算上至少也得有二十间房子,因此起居足够宽敞。
张梦阳向他道了谢,并问:“那大户人家的丁口,都被你撵出去睡露天地了?”
婆卢火答道:“没,他们在安窠还有两处闲宅,我命人把他们都请到那边去了。”
张梦阳笑了笑说:“这就好,为了咱们的人而让人家主人受委屈,那传出去可太不好听了。”
车轿外的金兵头目递进来几身女子穿用的衣衫来,说是在观市街上买来的新衣。
张梦阳满意地把这几件新衣接了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见果然都是崭新的,便递给萧太后道:“姨娘,你挑一件好看的穿了吧,这是他们的一点孝心,好歹赏个脸给他们。”
萧太后接过来道:“能够遮身就不错了,如今哪儿还顾得了那些。”
萧太后把新衣拿在手上,半天没有言语。张梦阳愣愣地看着她,瞬间恍然,于是笑了笑转过了身去。
萧太后把身上穿的那件张梦阳的外衣脱了下来,随便取了一袭新衣穿在身上。
张梦阳估摸着她换好了,便转过身来看了看她道:“姨娘,不管什么样的衣裳一穿在你身上,立刻就觉得光鲜了许多呢。”
萧太后面色冷冷地,并不置答一词,过了一会儿才说:“要是穿在莺珠的身上,你又怎么说?”
张梦阳嘿嘿地笑道:“穿在她的身上也是一样,你们俩并排着站到一起,不管是身材还是样貌,都只在伯仲之间,哪里分得出高下来了?”
萧太后仍然是不搭理他,仿佛身边压根儿就没他这个人的一般。
张梦阳觉得无趣,便把话题一转,问道:“姨娘,前些天在天开寺的时候,我被黑白教的那些杂碎给网主了,挣扎到莺珠的身边想要跟她说话,她却好没来由地踢了我一脚,还说什么都是我这个淫贼害的。”接着又小声道:“她都已经知道我是被人给误会成那个杯鲁了,怎地还来骂我是淫贼?”
萧太后道:“她怎么想的,我怎会知道!”
张梦阳讨了个没趣,于是也就打了个哈哈,不再言语了。
当到达温泉乡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下来了。
婆卢火和娄室等人把张梦阳和萧太后送到了看押小郡主他们的那所宅院,让他和居住在那里的小郡主等人略做寒暄,便拉着他去兜率寺里饮酒去了。
张梦阳既已见到了小郡主,心中自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说,哪里有心情去陪他们吃闲酒,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去,可当此情景,也只得身不由己地在他们一众金军将领的拉扯下随波逐流去了。
兜率寺距离温泉乡不远,打马即到,张梦阳到了那里与斡鲁、娄室等金军将领大碗喝酒,大块儿吃肉,吃喝完毕之后又如先前那般载歌载舞,直闹到夜阑更深才罢。
张梦阳经过在天开寺和杯鲁的一通交流,对他的过往和女真人的风俗等已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因此和周围人交谈、举止也能将自己扮演得越来越像杯鲁,越来越像个金人了·。
等在一群金兵的扈卫下回到了温泉乡的大户宅院里,已经到了三更天。
夜已经很深了,这个院子里的人却都没有歇息,大多数人全都聚在第二进院里的主屋说着话,只有两个身着寻常汉人百姓衣衫的男子一左一右地守护在屋外,张梦阳走近一看,原来都是以前在燕京担任近侍局副都统时相熟的侍卫,一个叫室罗,一个叫抹只,两人全都是忠勇可嘉的契丹人。
看到张梦阳走过来,室罗和抹只抱拳作揖,压低嗓音说了声:“殿下!”
这两人不论在燕京之时还是在鸳鸯泊之时,一向都是以旧职称他,见他做“都统”或者“张都统”的,即使张梦阳因功被萧太后升做了燕京城防马步军副都指挥,后来到了鸳鸯泊又把他改封为御帐亲军提辖司右提辖,这两人仍是习惯地称他做“都统”或者“张都统”,张梦阳也不以为意,知道他两人一直都在御营近侍局当差,觉得如此相称反倒显得亲近。
但今夜在这宅院中刚一见面,听他们称自己做“殿下”,知道这是因为大家全都在金人的掌握之中,必须提防隔墙有耳,因此不敢以旧职相称,反以金人对杯鲁的称呼来招呼自己,知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便也受之无愧,也对他们一抱拳,略做寒暄,便进屋去了。
进到屋中一看,只见一抹烛光晃动下,萧太后在正面的一张榻上居中坐着,两侧里各放着几张交椅,虽然灯光暗淡,但也能分辨得清交椅上坐着的是小郡主、晴儿、赵得胜、萧迪保、迭里哥等人。
众人似乎本来在此谈论着什么,见自己忽然进来,便都住了口,都把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他的身上。
张梦阳喝酒喝得正有些头晕,进来之后冲着大家作了一揖,然后噔噔噔跑到萧太后的跟前撩衣跪下道:“不孝甥回来晚了,万望姨娘恕罪则个。”
两边的人见他如此作派,先是一愣,继而又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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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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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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