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发准备趁着不下雨赶紧回镇长,吃完饭就赶紧拉着黄鹤走了。

  家里没了外人,所有人各忙各的。

  孟穗穗把老三叫到自己房间。

  “你跟我来,让娘看看你身上伤成什么样儿。”

  孟有容紧跟着孟穗穗身后进了屋,她挠了挠头说,“娘,我真没事儿,您不是问了好几次了嘛,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话间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娘从外边进来之后一直关心她,就算急着唤醒黄叔叔时,也一直没疏忽她这边的情况。

  她从小就淘气.

  翻墙,踩着房顶走,趁着雪后拉着姐姐妹妹从桥上一起往下跳......

  对她来说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儿,但却从来不曾得到来自娘的关心。

  看着娘一次又一次关心她疼不疼,担心她伤到,她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其实身上是有点痛,但看娘一直忙着忙那,她不忍心给娘添麻烦,就一直说没事儿。

  很神奇,每次娘关心她时,她都觉得身上没那么痛了。

  原来爱真的能止痛,特别是来自娘的无条件的爱。

  “怎么可能没事儿,这儿又没有外人,快来让我看看。”

  孟穗穗边说边把她拉到凳子上坐下。

  下一秒,背后一凉。

  衣服被娘掀开了。

  迟迟不见娘有下一步动作,孟有容侧头看了一眼。

  刚好见到娘一脸心疼地僵在原地,注视着她的背部。

  “娘,怎么了?”

  娘因为看到她的背部露出了这么难过的表情,她下意识想把背藏起来,不让娘再看。

  她刚要站起来拉衣服,被娘呵斥了一声。

  “别动!”孟穗穗的声音很严肃,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伤得这么严重你怎么忍住一声不吭的?还去跟他们抓野猪,那么多泥和水,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她以为三女儿心里有数,没想到三女儿这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当时看见老三去抓野猪矫健的身影,她还松了口气,觉得老三看起来确实不像受伤的人,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

  后背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都破皮了,看着就知道一定很痛。

  她想不到老三是怎么忍到现在的,期间还咬死了说自己没受伤。

  此时她既生气有后悔,还有心疼在心里肆意蔓延。

  或许是她表现的气愤太明显,把孟有容吓得连忙解释。

  “娘,我不知道,我真没觉得伤得有多重,之前伤得比这重的时候还不是自己慢慢好了,所以我真没事儿。”

  孟有容语气轻快,为了表示自己没事,在孟穗穗面前直接跳起来,还用拳头捶自己胸口证明她没事儿。hΤTpS://WWω.sndswx.com/

  “娘,我没那么矫情,不信你看,我能跑能跳的一点也不严重,你女儿我又抗造又皮实,真没事儿,别担心哈。”

  她说到后半段的时候语气骄傲,可听到孟穗穗耳朵里却觉得心酸。

  她曾以为老三又高又壮又灵巧,是最不需要她操心身体的那个,现在发现她最应该操心的就是老三。

  别人痛了知道说,知道示弱表达可怜,可她家傻老三只会自己挺着,还不停地给自己洗脑说没事不疼。

  她心疼女儿,连忙摆手说。

  “好了好了,别折腾了,赶紧去炕上躺着,背朝上,我去拿药箱。”

  娘好温柔。

  每个字都让她觉得娘在乎她。

  之前没这么直观地感受过娘的在乎,她感动之余不禁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她用手指拨弄着脑后的头发,扭捏地趴到炕上。

  孟穗穗余光瞄到这一幕,顿时觉得三女儿可爱急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老三如此扭捏。

  没被人爱过的孩子就是这样,稍微得到一点温暖就会感动得不知所措。

  孟穗穗把药箱放到炕上,打开药箱,从里边把能用到的药一样一样拿出来。

  孟有容偷瞄娘好几眼,然后咬着下唇说。

  “娘,要不让大姐她们帮我上药吧,您折腾一天肯定累了,好不容易闲下来好好休息一下。”

  都伤成这样了还处处替她着想,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孟穗穗把最后一样药拿出来,说,“不用,我亲自来。”

  她举着棉签和消毒药水,温柔地说。

  “要开始了,疼了就说出来,我轻点儿。”

  棉签蘸着药水碰到皮肤的那一刹那,孟有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孟穗穗立刻停住,皱眉说,“我再轻一点。”

  孟有容依然表现得很乐观,闹腾地说,“没事儿,其实也不怎么疼,该怎么上药就怎么上。”

  孟穗穗没听她的,动作放轻了许多。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孟穗穗难得认真,每个动作都谨小慎微。

  她知道,即便她的动作再轻,上药的时候也不可能不疼。

  可老三却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吸了口凉气之外,再也没表现出疼。

  稍微观察一下,她就看见老三身体紧绷,攥紧拳头,紧紧咬着牙。

  老三这傻孩子是在忍痛。

  孟穗穗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揉了揉老三的头发。

  “在家人面前你不用时刻表现得那么坚强,痛是可以喊出来的,你也可以不那么坚强。”

  痛是可以喊出来的,她可以不坚强。

  人生第一次有人这样告诉她。

  鼻子一酸,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

  好在娘在她背后,看不见她的泪珠子已经掉到了炕席上。

  这时,她听见娘叹了口气,又说。

  “老三,亲人就是用来互相依靠的,我是你们的娘,我永远是你们的依靠,我是你们可以用撒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是愿意站在你们前面替你们遭受苦难的人,也是永远不会拒绝帮你们擦干眼泪的人,知道了吗?”

  “嗯。”

  孟有容乖乖地应了一声,听了娘的这些话,她没有掩饰声音中的哭腔。

  孟穗穗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然后勾了勾嘴角继续上药。

  “喊出来可以减轻疼痛,娘不骗你,不信你试试。”

  她说完,拿着棉签去给伤得最重的地方消毒。

  破了很大一块皮。

  孟有容没忍住吃痛的叫出声。

  孟穗穗轻笑,“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叫出来感觉没那么疼了?”

  孟有容本来没觉得,但又不忍心让娘失望,说,“好像是没有那么疼了。”

  喊出来一次之后,再叫疼就容易多了。

  孟有容越喊越顺口。

  因为她越来越发现娘说的好像是真的,喊出声真的可以缓解疼痛。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在这一刻她真心觉得,有娘真好。

  与此同时,黄永发和黄鹤站在满是淤泥的路上,不停地唉声叹气。

  大雨冲到了大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唉,这可怎么办呐,树就横在路上也没人来处理吗,马上天就黑了,这荒郊野岭的。咱俩一直在这儿呆着也不是个事儿。”

  “爸,咱们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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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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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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