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靖国侯钟弘义没有上朝,皇帝没在意,他人没来却也递了消息进宫的,说是人病倒了;百官也没有在意,谁家能没有什么急事呢?
翌日的翌日他依然没有上朝,朝臣都在议论、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竟连着两日朝会上不见人影,总不能是生病了?有人想到前些天的那场风波,思忖着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遭了那么大的打击,一时缓不过来闹了病吧,要不要去探望下?
到了第三日钟弘义还是没有上朝的时候,连皇帝都有些疑惑了,想着他是不是对之前的处罚心怀不满、才称病不来上朝的啊?什么病要病这么久?
众人话题中心的钟弘义此时正满脸阴沉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敢动,他只要一动下身就是钻心的疼痛,他的“宝贝”被割掉了!凶手就明晃晃地把他的“宝贝”扔在地上。
他是被一阵剧痛唤醒的,起初脑子还有些懵,只觉得疼痛不知道哪里痛,没想到坐起身随意就那么扫了一眼,就看到他的子孙根掉落在两腿之间的血泊里。
那一个瞬间,五雷轰顶不足以形容他当时的心情!
绝望!愤恨!害怕!无措!想杀人!……可一切一切的情绪都不及上他想要保命的急切。
身下一大滩血迹,也不知道流了多久了,他手脚冰凉,浑身虚弱,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成功把人喊来,绝望之下,看到与他厮混的那个小妾、此时正生死不知地躺在地上。
他伸手摇晃了半天才把她晃醒。
那小妾只是个靠爬床才笼络上侯爷的婢女,只会狐媚惑主,哪里有什么深沉的城府,看见老爷面无血色、一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当场就吓得花容失色、魂不附体,生怕被牵连。
好在钟弘义虚弱得很,一心想要活命,她才没有被追究。
大半夜的,侯府因为钟弘义的遇刺兵荒马乱起来。
府里的府医哆哆嗦嗦地给他止血包扎,在钟弘义期待的目光下,府医看着那被切下来的东西,吓得跪倒在地:“侯爷,老夫无能为力啊!”
他只是个在侯府靠一手微薄医术混饭吃的大夫,也不是华佗在世!办不到啊!
这怎么接啊!没听说这玩意掉了还能接回去的啊!别说是他了,神医来了也办不到吧?
他不会被灭口吧?他可没有卖身侯府啊,不会的吧?
看见钟侯爷惨状的那一刻,府医就已经在脑海里疯狂地给自己找退路了!这玩意一个不慎就会被杀人灭口!堂堂靖国侯被人切了鸟!侯爷是不会允许这消息被传出去的!
钟弘义听见府医的话,眼里的光芒瞬间就暗淡下去了。
此后的两日,他秘密找来了无数大夫,想要把自己的子孙根接上,可迎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这期间,府医因为害怕、连夜收拾包裹跑路了,他不想找也没精力找。
这已经是第三日了,上午又找来了一个听说医术很是高明的大夫,钟弘义许诺黄金千两,只求大夫能给他重新接回去,让他当个完整的男人!好不好用的都不强求了!
就算以后那物中看不中用,他也不想彻底失去它!
可那大夫看了他的“宝贝”半晌,只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侯爷,您当时就找到老夫,还能接回去,现在……”
不行喽!
虽然钟弘义把“宝贝”用冰块储存着,但是这大热天的,两天过去,那玩意儿都臭了……
接回去也白费,不但不行,还会弄得伤口溃烂……
钟弘义明白了大夫的未尽之语,神色难看地让人把大夫送出府去,然后人就一直躺在床上自闭。
他把所有的政敌,结过仇的人家全都想了一个遍,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情。
新纳的那个侍妾没有这样的胆子,也不会那么做,那就是个想依靠男人活得滋润的蠢女人,他没了子孙根她还靠什么笼络他?
其他人会有这样的手段么?好歹也是侯府,守卫森严,能做下这种事还顺利逃之夭夭的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弄晕过去,被割了“宝贝”他都没醒,仅凭迷药办不到这点的吧!谁会有这样大的本事?
有这种本事的人,他又怎么会与其结仇?奉承巴结收为己用还来不及呢!
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头绪来,而他这两日疯狂找大夫的行为,到底还是走漏了风声。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那么多大夫呢,钟弘义也没那个胆子把人全部灭口,只能许以重金求大夫帮着保密,只是、这样惊人的事情!这个不说、另一个还不说么?
所以这第三天,京城里已经开始有些刺耳的传言了,说靖国侯不知道被谁切了命根子,现在已经是个无鸟的公公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哎、哎,你听说没有?靖国侯的事儿?”
“你也听说了?说是命根子被切了,这两日一直在找大夫,现在也不知道接回去没有,你说,以后还能用么?”说完还神色暧昧地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回话的人笑开了:“接回去也用不了了吧,就能当个摆设。”
“这事儿到底谁干的啊?也太狠了!侯府仇人?”
“嗨,我听我三姨姥姥家的侄子说,他好像是跟小妾玩儿的太刺激,被咬掉的!”
“当真?”这么刺激的么?
……
京城的流言真真假假,关于靖国候到底是怎么丢鸟的过程、流传了好几个版本,但无论是哪个版本,钟弘义现在是个没有子孙根的人都是个定论。
众人表面同情,心里却都在暗暗偷笑,有些下九流的混混还会说些荤话,说是可怜了侯爷那么多貌美的小妾,这下岂不是都要守活寡,还不如送给他照顾云云……
钟弘义知道消息被传开之后,气得眼前一黑,索性破罐子破摔,让府里的小厮去京兆府报了案,让京兆府赶紧把凶手找出来!
京兆府尹严柳:“……”
马德!就想安安稳稳地退休养老怎么就这么难,先是齐王府闹了一遭,这才刚过去多久啊?靖国候又被人切了鸟……
关键是这东西怎么查?凶器没留下,人证也没有,靖国候本人更是连凶手的面都没见到。
这不是纯纯难为人么?
无奈之下严柳只能选择踢皮球,说这案子不归京兆府管,把案子丢给了大理寺。
大理寺少卿叶永宁:“……”
hetui!严大人这个滑不溜手的老狐狸,遇到什么难办的事情就会往后缩!
丢给大理寺干什么?你京兆府束手无策的案子,大理寺就能办成了?大理寺也没有神仙帮着办案啊!人证物证一样儿没有,搞不定,真的搞不定!
可是他又不能继续踢给下一家,毕竟人家锦衣卫是直属陛下的机构,他不敢踢过去。
于是这案子就只能被无限期的搁置,找什么凶手,别为难人好么?
除非这凶手主动投案,不然谁都别想把他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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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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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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