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和代香草着急赶路。

  临开车之前,罗茶花、德旺大叔,还有三姑都来送行。

  展穆大叔夫妇也来了。

  主要因为代香草那枚钻戒太昂贵了,听说是代香草送的,展穆大叔家阿妈说啥也不能要,所以就和展穆大叔赶早骑马送了过来。

  却是代香草决心已定,最后把阿妈感动得险些收代香草为干闺女。

  阿妈满脸感动的到底还是收下了。

  然后一再叮嘱代香草,说代香草以后如果回月牙坪娘家,路过香儿阁草原,一定到她家做客。

  阿妈情有不舍。

  这边,罗茶花还好,望向我,哪怕她心湖再是怎么翻动波澜,她也永远不会让别人看到的,所以她好看的脸庞始终保持着平静。

  三姑则是不同。

  三姑的眼圈看上去红红的。

  舍不得代香草固然不假,其实,在三姑内心深处,她也很珍惜她和我的友情,毕竟,我救下她的闺蜜罗茶花让她一直念念不忘。

  怎奈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好的酒,也有喝完的那一刻。

  “再见德旺大叔,再见茶花,再见三姑。”

  “再见秦冲。”

  “香草再见……”

  “再见!”

  沿着一条新铺的柏油路,车子很快驶离了小镇。

  我握着方向盘,代香草就坐在副驾驶位置,这样不仅感觉到了一路同行的温馨,而且聊天的时候,时不时还能对视几下。

  离开小镇没多久,白城警方又打电话在催,显然,代香草一天不回去,魏中信之死,就一天不能盖棺定论。

  “好的,我知道了,正往回赶呢!”

  代香草皱起眉头,话没说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本来这一路有我陪她,她的心情还好受些,这时候心情忽然一落千丈,爽当把手机直接关上,然后拉开仪表台旁边的储物盒,往里边凶凶一扔,直接与世隔绝了。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生气又有什么用呢,坦然面对吧。别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不然,很容易变丑的。”

  不想让代香草难过,我劝道。

  说到变丑,趁代香草不注意,我做贼一样有意瞟了瞟代香草。

  我是想到昨天和代香草一起滚床单的事情了,那时人家代香草可是处于药力发作状态,因此这时偷看代香草有点做贼心虚。

  不料小动作没有逃过代香草眼角的余光。

  代香草叹了口气说道:“别用这样眼神看我好不好,又不是叫你去偷东西?”

  其实,谁也不想提起那种男女之事,两个人都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可就像我刚刚所说,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又不能不去坦然面对。

  我嘿嘿傻笑道:“你到底叫我去偷东西,还是叫我去偷人啊?”

  这一带着装疯卖傻的嫌疑,所有心理障碍就等于清零了。

  代香草娇娇的白了我一眼,说道:“去偷小羊羔!”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已经雨露均沾,却没想到竟能如此泰然处之,而且小羊羔的比喻,说的就是她自己。

  我却是以为被暗讽为豺狼了,狼狈不堪的干咳两声,主动认罪道:“对不起,香草。”

  代香草脸不红心不慌的反问:“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

  “你怎么了?”

  “昨天……”

  “昨天怎么了?”

  “昨天那事……”

  “哪事?”

  “那事啊……”

  绕来绕去,代香草反而被动了。

  “哦,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有人在帮我穿衣服,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

  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记忆如铁,代香草非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我眼里明显带着诧异,回道:“呃,是我给你穿的。”

  代香草轻轻道声:“不许说饿!”

  她并没有扭头来看我的表情,只是尽量不让脸颊发烫,拂了拂耳边秀发,然后眯眼望向窗外茫茫无际的草原。

  “说吧,那时候,你是真心想帮我,还是被我逼的?”

  问话有点像轻描淡写,可也承认了这个事实。

  我说:“没人逼我。”

  代香草开始转脸迫视,声音里带着抑扬顿挫的柔美转折,说道:“有的,有人逼。”

  我没敢去看代香草,只是故意装傻问:“那谁啊?”

  代香草冷冷一笑:“还能有谁,我呗。”

  她是彻底承认了,一声我呗,似乎我才是受害者。

  我更加纳闷了。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淡定,淡定到有些让人看不懂了。

  我这时忍不住从方向盘腾出一只手。

  “香草,香草你怎么了,又发烧了?”

  我抬手去试代香草的额头。

  按理说,代香草前天从月牙坪出来的时候才起的烧,不可能这么快就痊愈的。

  却是代香草面沉如水的低声喝道:“不许再碰我,好好开车!”

  不许再碰你,不许,再!

  就感觉是在朝人家耍流氓然后被人满大街喊,我登时目不斜视的摆正坐姿。

  三个字,尴尬啊。

  按照往常惯例,只要看见我脸色苍白,起码代香草会有一个小安慰,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女人居然一句话不说,这也真是一种奇怪的现象。

  干咳几声以后,我只得装出专心开车的样子。

  不大一会儿,座椅夹缝储物盒里的手机彩铃响了起来,还是那首让代香草动心的《此情可待》。

  给我的直觉,这一定是潘小兰打来的,毫无原因的预判,也可能是我和潘小兰分开有些时日,有点想潘小兰了。

  再说,潘小兰很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也该来一个了。

  我以为是潘小兰打来的电话,又惊又喜,又不无担心,毕竟代香草在旁边,一旦出现情啊爱啊让人肉麻的话,代香草听见了肯定不高兴。

  就在我满是纠结的正考虑要不要接,却是代香草率先扭头扫了下手机屏,道声:“韩文辉打来的,要不要接?”

  韩文辉!

  我暗捏一把冷汗,心说,这家伙从哪冒出来的,吓死老子啦。

  “韩文辉的电话,你帮我接下呗。”

  韩文辉跟我一样,也是农药厂家的一个业务员,而且跟代香草有合作,都很熟悉,考虑到大家的关系都不外,所以我想要代香草帮我接一下。

  还是代香草聪明,娇娇道声:“你傻呀?”

  “哦,也是哈,也是。”

  我顿时领悟,心想,真要这个电话由代香草来接,不就暴露我跟代香草关系太近了吗。

  想着便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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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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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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