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君,夜蛾老师说刚遇见你的时候你在上吊,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佐藤一间状似不经意的询问,有意挤出的那一抹笑容,温和到让我觉得恶心。
“听说佐藤老师最近在研究术式植入?放在我身上是不可能的哦,佐藤老师——”
我也就像是随口一提一样,挂着笑容,浅浅的应答,只是眼眸里面的恶意快要溢出来了,高深莫测的鸢色眼睛与佐藤一间对视之后,他瞬间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太宰君说笑了。”佐藤一间被我一句话说沉默了下来,然后恢复了往常的严肃,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无意于在一个这样的人面前装稚嫩,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他跟前面那个坐在驾驶位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没意思的人没有资格得到我的青睐,说到底,不过是咒术界高层的一枚棋子,一枚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不过对于这样不太聪明的人来说,他们随随便便放下来的一个消息,对于佐藤一间而言都是恩赐吧。
明明什么都清楚不是吗?那这股莫名其妙的自信又是从哪来的?
就像是你开了一辆坦克,开到了古代战场,有人拿着刀剑,指着你想要把这个铁壳子砍掉。
他们坚信可以杀掉你,他们坚信这个铁壳子一戳就破,他们坚信可以战胜你。
而坐在驾驶舱里面的你仅仅会觉得,外面的人可笑至极。
而结局自然也是降维打击。
现在面前的这位佐藤一间就是这副模样,被一些高层耍的团团转,口上说着给他地位,给他东西,让他成为自己的眼线,等到上报之后,关于计划这件事,是绝对不可以暴露的,那么会在这场博弈中死掉的会是谁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吗?
知道了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得到了自己不应该得到的东西,那就要有赴死的觉悟咯。
不过他的死亡又与我有何干系?我只需要站在一旁看戏就好,仅此而已。
我不喜欢夏日的暖风,确切的来说,我不喜欢夏天,炎热过头了,仿佛将五脏六腑焚烧了一般。
更何况我脖子上还戴着红围巾,这样会让人显得更热一些,再加上夏天天总是亮的特别快,夜晚又到来的特别慢,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当然,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某一天去跳河还是可以被接受的,毕竟,夏天从冰凉的河水出来之后也不会感觉到特别冷。
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一点点好处了,说到底,我也算是黑暗生…
啊,忘掉了,我不是太宰治的。
我只是穿越了,我不愿意变成他,我只是我自己,我应该是我自己。
我的思绪忽然一下停止了下来,回忆起了我刚刚想要做的事和已经做了的事不由得陷入了一阵沉默。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我的声音淡到哪怕我自己也听不清,不过佐藤一间的耳朵似乎格外灵敏。
“太宰君,怎么了?”
“没,就是——没有事情啦!对了,佐藤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到啊?”
“马上了,太宰君等一下跟紧我就好。”
“好——”
我佯装乖巧的挺直了脊背,然后将双手乖乖的放在膝盖上,看起来很像一个被老师教训了的小学生。
咒术界故作神秘的人为多数,至少,在会议上面来说。
所以当我站到一个宛如会审现场的台子上,看着周围压迫感极强的灰暗环境,以及上面屏风之后坐着的几位人影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怎么有人跟森先生一模一样,都喜欢搞这种压迫感啊。”我小声的嘟囔着,尽量把自己声音保持在一个别人听得见又听不清的状况之下。
佐藤一间早就离开了这里,等候在门外,完全不知道死亡已经慢慢趋近于他。
“太宰治。”
一道苍老的带着老树皮一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携带着一股极具压迫感的咒力,当然这没有靠近我的身躯就已经被人间失格无效化掉了。
“嗨,嗨,几位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卸下了原本乖巧的样子,十分不客气的点头,毫不在意的站着,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
“…你谎报术式,谋害同期,做何解答?”
在我侧上方询问话的人,看见了我这副样子,也不由得沉默了一瞬,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下去。
虽然谎报术式这个我可以认,不过谋害同期是不是多多少少有点牵强了?
“同期?”
我眼眸中流露出来了一瞬的迷茫,裸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里仿佛填满了问号。
“眼看着同期被咒灵打到重伤却不肯施以援手站在原地,不是谋害?”
“这违法吗?”
我满脸迷茫的询问,嘴角也不由得勾出了一点弧度。
一个黑手党首领站在一个会审台上询问违法不违法这件事,怎么看都很滑稽的样子吧。
“?”
好的,看起来上面那一个烂橘子好像也被我这一句话问蒙了。
“事先声明,见死不救不构成犯罪,在刑法上来讲,一般人对他人没有救助义务,而我们仅仅只是同学关系,不属于特殊情况。”
“更何况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术式究竟是抹消还是压制,前面是特级咒灵,而我仅仅只是刚刚加入咒术界一天的新人,被吓呆了不是很正常吗?”
“而且最后我不是救了嘛,他们也没有事啊。”
我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到后面振振有词了起来,直接在刑法上面打了咒术界高层一个措手不及。
“……咒术界的事情不能以普通人的视角去看!”
“难道,你不是日本人?还是你们咒术界超脱于世界之外,什么都不用管了?”
“………你,你。”
他的情绪似乎十分的愤怒,重重拍了一下他面前的桌子之后没有再出声,一直到另外一个更为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太宰治,为什么隐瞒自己的术式?”
“我刚刚已经说了啊,我并不知道我的术士到底是压制还是抹除,所以,我就报压制咯。”
“你还能不知道自己的术式是什么?”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刚刚加入咒术界的人而已,哪里会知道这种事情?”
我佯装无辜,一脸迷茫的询问,此时我的眼神看起来更加脆弱了。
我当然知道这些辩解是没有用的,不过我需要做的可不是留在这里跟他们玩辩解。
不出意外的话,该有人到了吧?
这样想着,我嘴角轻轻的划起一丝弧度,用看死人的眼神一样,看着楼上的那群人。
直到外面出现了一道大声的呼喊声。
“敌袭!”
“敌袭!是术士杀手!”
只可惜话音刚刚落下,站在高台上的那群人之中,就有一个人被割断了喉咙,鲜血喷洒在屏风之上,滴滴答答的血流从高台边冲刷而下,蔓延到了我的脚下。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下来,各种各样术士的技能天花乱坠,而咒术界的高层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在护庸之下迅速逃离。
我也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大门,跟着一群逃命的咒术界高层一起。
一直到他们或许通通坐着专车离开,或许离开了这个位置,前往了别的地方,我才将刚刚被染上血的鞋在门外松软的地毯上轻蹭着。
随后不紧不慢踱步前往一个十分偏僻的树林里,在那里我看到了奄奄一息的佐藤一间,和已经死掉的某位辅助监察先生。
“啊~佐藤老师,您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
我仍然是那副初见时一样的表情,一成不变的笑容,神秘莫测的模样,和眼眸里状似深渊的对视。
“救,救…”
他的血液已经蔓延开了,看见我的眼神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嘴里不断呢喃着已经不成字句的话语声。
“已经来不及了哦,老师,您可以安心去啦,就算这样,我也不会给你收尸的啦。”
我仍然像一个十分开心的孩子,就那么平静的在两具尸体面前,说着残忍的话。
但是,我已经足够仁慈了,毕竟如果是我亲自给他过一遍我的刑讯手段,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
我浅浅的低笑着,笑容之中,没有一个是真挚的,但是又温和空洞的可怕,我应该在这里等待一个人。
不过看着四周又一次蔓延开来的血液,我也不由得暗自叹息。
“真是的,又弄脏鞋了,真幸运呀,比我提前抵达了三途川,好羡慕你啊。”
我这样说着,却又远离了那滩血迹,但是内心中又给自己排除了,接下来被刀抹脖子之后死亡的想法。
这种既不美观,又不清朗的自杀方式才不要!
还不如我的上吊自杀法来的轻松一些。
今天的太阳好毒啊,阳光为什么总能透过树叶照在我的身上呢?害的我还要每一次都费尽全力的去规避这些事。
我不喜欢在一些地方看见人的尸体,虽然我对那些尸体无感,但是,不管是鞋子还是衣服沾染上了血液,都是需要重新清洗的。
而我想要重新清洗一些东西,就更加麻烦了,果然还是多准备几套好了,如果一套弄脏了的话,就直接销毁掉。蜀南文学
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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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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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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