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洋哥在不在?”
鹏爷拉着郝一豆的胳膊走到屋里,“那不你洋哥,咋的,和我还不能说?一个院里出来的,到了省城就是亲人,你有啥扭捏的。”
“毛豆?你咋了?”李民洋急忙站起,心头不由一沉,这孩子来找自己,肯定有什么大事。
李丽洋也跟着站了起来,焦急地看向郝小豆。
这一刻,郝一豆心口藏着的委屈都涌在脸上,更没想到原来一直欺负自己的大脸,都对自己这么关心,眼眶中闪烁起泪花。
“洋哥,饭店老板欺负人,故意克扣我和我姐的工资,我气不过去说理,他们还打我。”蜀南文学
郝一豆委屈地喊道。
“这他妈成啥了,干他们去!”薛鹏鹏的怒火立马窜起,那张大脸还肿着,看起来非常吓人。
“丽洋,你先回学校。”
李民洋脸色阴沉,掏出几百块塞到丽洋的口袋,大步走向郝一豆,揽住他的肩膀,“走,咱们找他们去。”
“嗯,谢谢哥。”
郝一豆感激道。
“谢什么,上次给哥搬货还没好好谢你,咱一个院里的,千万别说这些客气话。”
李民洋的话给了郝一豆很大的底气,当孩子抬起头时,已经流出眼泪:“哥,他们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呜呜呜......”
“哥知道了。”
李民洋重重一句,几个男人迅速出了门。
“哥,你们注意安全。”李丽洋跟到门口,担心地喊了一声。
出了小区,李民洋直接搭了辆出租车赶往饭店,又向郝一豆详细了解具体情况。
在招工时谈得清清楚楚,满全勤,一天都不能休息,一月多给的二十,也就是一百二的工资,可那老板故意克扣,姐弟两人都在满全勤的情况下,非说他们迟到早退,只给九十!
别说全勤奖励了,原本的工资都少了十块。
郝一豆气不过去说理,那老板气焰嚣张,直接给了一巴掌,对郝一青也破口大骂,让姐弟俩滚蛋。
关键这月已经过半,现在走人肯定不会给一分的,想让两人白干。
这时就业困难,饭店里很好招人,像这种外地来的农村娃,去饭店帮忙能最快落脚,有些黑心的老板会故意挑事,克扣工资,干拉月把你逼走,工钱都省下了,无非再招人就行。
“毛豆,没事,咱受不了欺负。”
李民洋冷冷一句,满脸戾气,妈的,听得太气人,恨不得现在就去干那老板。
鹏爷骂骂咧咧了一路。
至于马三,一直没多吭气,但身子会偶尔打个冷颤,这人那股狠劲上来了。
大概二十分钟,几人到了饭店门口,郝一青正在一旁站着,正巧走出来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立马对着姑娘破口大骂:
“滚开老娘的门口,一副穷酸样,真你妈的晦气,把老娘的财路都给挡住了,快滚开,快给老娘滚开!”
骂着,那女人上手去推郝一青,姑娘向后一靠,趔趔趄趄地险些摔在地上。
“你妈找死!”
郝一豆冲过去,也用力推了一下女人,使那女人直接摔坐在地上,李民洋等人来了,他可有了底气。
“诶呦!”
那女人哀嚎了一嗓子,随之怒气冲冲跑出来一个男人,脑袋大、脖子粗,不只是这家店厨师,还是这店的老板。
“你敢打我老婆!”那伙夫怒目圆睁,握拳朝着郝一豆冲了过去,“老子弄死你!”
“你他妈要弄死谁!”
李民洋人高马大,上前甩开膀子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那伙夫的圆头上。
“没见过你这号贱人,还给你爹叫!”
马三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伙夫的胸膛上,瞬间把那人瞪得坐在地上。
“啊噢......”
伙夫捂着肚子惨叫,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眼前几个生人,顿时害怕起来,啥情况,怎么这么凶狠,下手忒狠。
然还不得这人反应过来,一张大脸占据伙夫的整个视线,随即几个手掌盖在头上!
“你妈的,脸比老子的都大,不是找死!”薛鹏鹏怒喝一声。
“啊呀呀,疼死我了,你们是谁啊!”伙夫疼得直蹬腿,挪着屁股后退了半米。
“之前怎么欺负我家小孩的,把这事给老子说清楚。”李民洋拉着郝一豆走到伙夫身前,沉声质问,先报仇,后讲道理。
“那个......你们......”
伙夫被这架势给吓到了,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县城里来的娃,竟然还认识这么些个人。
“哎呦,打人了,上门欺负人啊,没天理了。”突然那伙夫哭爹喊娘,来了一招恶人先告状。
“毛豆,你也躺下!”
李民洋平淡道。
郝一豆先是一愣,旋即直接倒头就睡,痛苦哀嚎:“黑心老板欺负我这农村来的娃啊,不给工资还打人啊!呜呜呜......”
毛豆叫得大声,哭得更是撕心裂肺。
郝一青本来还提心吊胆地站在一旁,反应过来后,连忙蹲下哭了起来。
一时间,姐弟两人的样子极为凄惨,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欺负,也使得不少路人停下来围观。
李民洋蹲在伙夫身前,抬手又给了他一瓜子,动作尤为流畅,又恶狠狠道:
“别给你爹嚎了,欺负了多少农村来的娃,老子现在不跟你计较,但是你欺负了我家的孩子,这笔账肯定要跟你算清楚,要想惊动公安也行,看他妈谁站不住理。”
听到这番话,郝一豆心里温暖,更是感激,原来暗自发誓,长大了咋也得收拾一顿薛鹏鹏,现在再看那张大脸,都有几分亲切了。
伙夫眼珠子一转,哀嚎声戛然而止,缩着脖子,连忙向李民洋哀求:“这位领导,要不咱去屋里谈,啥事都好说,还是私下解决。”
眼下围的人越来越多,那伙夫担心啊。
“走。”
李民洋双手抓住伙夫的圆头,又使劲摇了几下,利索地站起身子后,又将郝一豆拉起。
“走,咱们进去。”
“不用躺了是吧?”郝一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李民洋点点头,又向其他人招呼一声,随之他们的人先走进饭店,那夫妻两口子相互看看,磨磨蹭蹭后,心虚地跟了进去。
“我......我给你们倒水。”
一进屋,女人连忙去拿水壶。
原先嚣张跋扈的样子早已消失,当给郝一青倒水时,姑娘狠狠瞪了女人一眼,这段时间受得委屈太多,更没想到这女人的性格能如此温和。
并不像原来,只会吼人,原来可以心平气和地讲道理。
伙夫愁眉苦脸地坐在李民洋一旁,连忙诉苦:“这位领导,我也有苦衷的呀,真不是我故意克扣姐弟两人的工资,两人经常迟到,影响店里的买卖了。”
“你胡说!”郝一青激动地站了起来,伸手指着伙夫,“我和我弟哪天活干得活少,恨不得天天熬到十二点,就休息几个小时,你还好意思说我们迟到!”
“你咋不讲道理嘛,哪叫天天熬夜,也就那么一两次好不啦。”伙夫一拍大腿,他还满脸委屈。
“圆头,你别犯贱了,现在不是跟你扯这些,欠我家两孩子多少钱,一分不少的拿出来,不然这店你别想开了,一天都让你消停不了。”
李民洋沉声威胁道。
“总共欠我们二百六!”
郝一豆拍桌子站起,大声高吼。
“哪有二百六,这半拉月的工资得另算。”那女人又开始絮叨,可伙夫被收拾老实了,起身连忙把女人拉到一旁,又朝着李民洋喊:
“领导,你们等一下,我马上把钱拿出来,但这事可两清了,谁也别再找麻烦。”
伙夫心虚啊,他自己做得不地道,还藏着不少事,更得打开门做生意,担心李民洋等人再来闹事,不然这买卖就没法做了。
“快去拿!”
马三不耐烦地喊了一嗓子。
随后伙夫钻进厨房,那女人也躲了进去,很快,伙夫老老实实地把钱递给李民洋。
“钱可一分不少,还是由一豆要的钱。”伙夫愁眉苦脸,盼着这伙人赶紧走。
“毛豆,解气了没有。”
李民洋问。
“哥,这个人太贱了!”郝一豆拿起桌上的几个碗,用力砸在地上,心中的委屈才得以宣泄。
那伙夫缩着脖子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吭。
“一青,你呢,出气了吗?”
李民洋又问。
“哥,出气了,给你们添麻烦了。”郝一青连忙站起,小心翼翼地对李民洋说。
“那咱们走!”
李民洋这才站起,走出饭店,旋即姐弟两人跟了出去,马三倒是没吭气,也默默走了,可薛鹏鹏就是一赖人,顺手把菜单都给撕了。
“毛豆,这是你们的东西。”李民洋注意到饭店门口堆着些床单被褥。
“嗯,哥,我和我姐赶紧再去找个干的。”郝一豆一边应着,往起背床单被褥。
“哥来帮你。”李民洋拿过被褥,马三也帮郝一青提起一个包。
“一豆,答应来省城请你喝汽水,到现在还没请呢,走吧,跟哥回去,回头给你和你姐安排个干的。”
李民洋笑了笑。
听到这话,姐弟两人对视一眼,嘴角上扬,然后小跑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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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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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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