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枳瞪他,他没理会。
另一边的宁语顿了顿,又说起家里对宁枳的担心,拜托他要是找到宁枳一定要第一时间给她回个电话。
“好。”周衡看着宁枳说:“找到了联系你,先挂了。”
宁语慢半拍地说:“好。”
周衡挂断电话,同时松开宁枳。
宁枳冷冷看着他,明显的不高兴,他也不在意,收起手机黑眸淡淡地看着她,“回房间休息吧。”
宁枳与他对视一瞬,忽然又抱住他踮起脚要亲。
周衡拧眉,抬手推她。
宁枳抱着他的腰不松,仰着小脸,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充满征服欲地一字一句说:“我要睡你。”
面对她的挑衅,周衡面容平静,只说:“宁枳,我不会再陪你玩。”
宁枳脸色微冷,连头发都透着不高兴,炸毛一样,冷冷地问:“为什么?因为你要跟姐姐结婚了?因为你要为她守住清白?”
“没有为什么。”周衡看着她笑了下,反问她,“没有结果的事,我为什么要继续?”
宁枳顿了顿,稚嫩的脸上,大眼睛睁得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几秒后又冷笑,气鼓鼓地说:“那你为什么带我回来,为什么跟姐姐撒谎,难道不就是想跟我睡么,现在说不要,虚伪,你真虚伪,你要不想,你别带我回来呀,你为什么带我回来?”
“我带你回来,只是因为,”周衡拉起她的手说着,低眸看她缠着纱布的手腕,那一瞬他薄唇微抿,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沉重得阴影里,顿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就连声音都压得很低很低,他说:“只是因为我会心疼你。”
宁枳眼睫微颤,几乎下意识就想抽回自己的手。
周衡握着没放,他抬脸,眉眼漆黑地看着宁枳,慢慢地问:“你知道么,看到你现在这样……”
“我不信!”宁枳听着忽然打断他,看着他那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眸,像是要将她烫伤似的,她挣得更激烈了,像小孩子一样冷着脸大声说:“我不信,你装的!”
周衡沉默一瞬,无声地笑了下,松开手,片刻后不在意地说:“随你,总之以后我们也不会再有交集了,等你伤好了就回去吧。”
宁枳紧绷着脸,冷冷地看着他,仍是说:“我不信,我不信。”
周衡无所谓她信不信,“自己去休息吧。”
他留下这句话,转身往书房去。
宁枳冷着脸看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不动。
周衡今天找到宁枳后,几乎在医院守了她一天,他坐在电脑前,处理着白天的工作。
他看着电脑屏幕,整个人投入进去,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动静,他抬眸看过去,只见门口站着一道娇小的身影。
他看着她。
她也站在门口看着他,冷声说:“我还没洗澡。”
周衡看她几秒,什么也没说,起身往外走,宁枳黑漆漆的视线跟着他的身影,看着他从她面前经过后,冷着脸默默跟在他后面,直到看着他找出一个防水护套,她瞬间大声说:“我不要!”
周衡:“那你要怎样?”
宁枳冷冷说:“我要你帮我洗。”
周衡唇微抿,眉眼沉静地看着她。
宁枳一脸不知所谓的无辜,抬手抓住他袖子,任性说:“我就要你帮我洗,不然我不睡了。”
周衡看着她不语。
她冷冷回视他与他对峙着,最终,他就像是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不想跟她争什么,心平气和地说:“那走吧。”
宁枳不动,朝他伸出手。
周衡这次没说什么,俯身抱起她到浴室里帮她洗。
宁枳光溜溜地坐在浴缸里,手里玩着泡沫,纯净的大眼睛看着他,他眉目不动地给她洗着,大手在她身上轻抚而过,只一双眼睛格外黑沉,像是在压着什么,平静的表面下波涛汹涌,看上去危险又冷静。
宁枳看他一会儿,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凑近要亲他。
周衡偏过脸躲开,眉目清冷,嗓音低哑,“再这样我真的不管你了。”
宁枳抱着他脖颈瞪着他的侧脸。
周衡不理会她,宁枳瞪他一会儿,自己又坐回去。
周衡继续面无表情地给她洗着,她始终冷冷地看着他,一直到洗好。
他拿浴巾把她擦干裹住,又给她吹了吹头发,抱着她出去把她放在沙发上,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罩后,才转身。
宁枳仍裹着浴巾坐在那里,浴巾稍稍滑下来一点,露出的皮肤白嫩嫩的,泛着浅浅的粉色,她微微歪头看着他,稚嫩的脸上,大眼睛黑漆漆的,湿润又干净。
周衡顿了顿上前,抱起她,就把她放到床上拿被子裹住。
宁枳躺在被子里,只露着一张苍白的小脸看着他,见他要走,伸手拉住他衣角,细声说:“哥哥,你陪我。”
说完还未等周衡说话,又说:“我害怕。”
周衡看她良久,最终还是上床陪着她了。
他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什么也没说,纵容的同时透着一股疏离,像是真的只是因为她受伤,等她伤好之后真的要跟她划清界限似的。
宁枳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身上也没有再做什么,她今天本就发过烧,很虚弱,此刻也是真累了,她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很快就在他怀里睡去。
她睡着的时候,整个人褪去一身刺,安安静静的模样显得很乖,就连毛茸茸的后脑勺看着都很乖很乖。
周衡低眸看着她这幅模样,许久都未动一下。
另一边,宁语此刻一颗心慌乱到了极致。ΗtτPS://Www.sndswx.com/
她知道宁枳是怕黑的,可她今天没去学校也没去周园,就连她手机上绑的卡也没有消费短信,她能去哪里?
刚刚给周衡打电话,其实是想试探宁枳在不走他那里。
而周衡停顿那一下,直接让她的心降到谷底。
宁枳难道真的在他那里吗?
想到这里,宁语突然再次夺门而出,换上睡衣在客厅里悠闲喝水的舒荷看到她,疑惑,“这么晚了急匆匆地去哪里?”
宁语边换鞋边说:“我去找宁枳。”
今天宁枳离开家后,舒荷确认她没去周园找周述后,就没再在意这件事,听到宁语的话,不解说:“找什么,不用管她,她总会回来的。”
宁语都快急死了,听到她这不当回事的语气,转头就生气地吼:“你知道什么,你以为她真是你手里的木偶吗?你知道她这段日子都做了什么吗?”
舒荷喝水的动作一顿,眼神倏然锐利,“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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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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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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