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上次,她告诉他宁枳说他是她不要的破烂,他也没太大波动。
可谁敢这样骂他?
即使是刚发现他和宁枳,那段她最恨他的日子,她也没有说出这种话。
他这人看着斯文平和,却从来没人敢惹他,因为一旦惹到他,必定代价惨重。
她想着这些眼眶发红地看着他。
周衡松开她的手腕,“进去吧。”
她不动,看着他问:“你什么也不说吗?”
周衡:“说什么?”
宁语看着他好似不当回事的模样,眼眶愈发红,颤声问:“她说话这么难听,你就任由她这样说?”
周衡嘲弄一笑,沉声问:“那我和她对骂么?”
宁语咬着唇不说话,她知道他有的是办法让宁枳闭嘴。
“走了。”周衡说完这句,率先往前走。
宁语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这一刻,突然还是觉得他离她好远。
好像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因为有了宁枳,对于宁枳,不管他现在是怎么想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宁枳,他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在他心里一定是不一样的。
以前他可能无所谓,有了这样一个对他来说特别的女人,其他女人在他心里又算什么呢?
他自然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待她。
这让她异常痛苦不安。
她看着他,忽然上前,从身后一把抱住他,颤声叫他,“三哥。”
周衡面无表情地停下脚步,任由她抱着问:“怎么了?”
“我们是不是回不到以前了?”宁语脸贴在他的背上,眼泪簌簌往下落,“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周衡:“以前什么样?”
宁语哭着说:“你别对我这么冷漠。”
周衡:“有么?”
宁语想说有,又忽然意识到,他并不是只对她一个人冷漠,这段日子,他整个气质都比之前多了几分冷。
平时不易察觉,可偶尔还是能从他的语气与神态感觉到。
他这些日子应该是不开心的。
她流着泪沉默良久,才嗓音痛苦地问:“我们以后不要再受她的影响,还像以前一样,还像以前一样不要变好么?”
周衡没回答,拉开她的手,转过身看她。
她对上他深邃的眼眸,眼泪更是抑制不住,哽咽着说:“三哥,她没有心的,不值得我们伤心。”
周衡看她半晌,拿出包纸巾给她,“别哭了,先擦一下我们进去。”
他虽没回答,可他嗓音温和许多,宁语眼眶更热了,接住纸,用力点了点头,拿出张纸擦着自己的泪。
擦好,两人一起进去。
进去时,周述正好洗了热水澡,换了衣服躺在被子里。
老太太和其他人都围在床边,问他为什么突然跳进湖里。
周述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一直没吭声,直到有人说去看看监控,他突然开口,“我有东西掉进去了。”
他几乎从不开口说话的,老太太瞬间惊喜地看向他,抱着他又是一阵哭,至于跳进湖里这件事也不再提了。
周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许久之后,所有人都出去,他站在他床边俯视着他问:“在国外时为什么割腕?也是因为她么?”
周述倏然看向他,眼神里是戒备。
周衡说不清含义地冷笑了下,转身离开。
这天,是宁枳先回家的。
夜里,她才听到宁语的声音,她趴在窗边往外看去,只见路灯下,宁语从周衡的车里下来,朝他挥了挥手才往别墅里走,下一秒那辆车从门口驶离。
宁枳趴在窗边看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床上蜷缩在被子里,整个人安安静静的,就这样躺着。
门外,上楼的宁语,仅仅是经过宁枳的房间门口,就气得身体发抖。蜀南文学
她跟周衡说以后不要再被宁枳影响,可是她只是想让周衡这样,她怎么可能不被宁枳影响。
只要一想起她这个人,她就恨得蚀骨,更别提还要跟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见到她,想起她,都会想起她说的那些话。
他们真的每天都会做么?
可周衡从未碰过她,最亲密也只是拥抱。
其实以前她虽失落,却没觉得怎样,只想着等真正和他结为夫妻就好了。
因为他是被不熟的人不小心碰到都会皱眉的人,有时甚至会擦手换衣服,洁癖非常严重,相比其他人,她跟他已经算是亲密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会和宁枳睡。
虽然痛苦,可她总是控制不住地想,他们在床上是什么样的,脱下宁枳的衣服时他是怎么想的,他们会接吻吗?
一想到这些,她就想要不顾一切冲进宁枳房间将她撕碎。
她大好的人生,就因为她,多了一份永远无法磨灭的痛。
是的,永远,她永远也无法对这件事释怀。
但因为这次的对话,接下来几天周衡对她的态度确实不再像过去那样冷漠,好似就要回到以前。
宁语逐渐安心不少。
宁枳也看到过周衡来接宁语,两人边走边说话,像是以前一样,至于她,偶尔遇上,他态度疏离冷淡,根本不给她眼神,待她宛如陌生人。
他们的婚期越来越近,而贺湛的生日也快到了。
一天,贺湛带宁枳和他的朋友一起玩时,正好宁语和周衡也在。
这里面,除了贺湛,没人知道宁枳和周衡的事情,只知道周衡与宁语复合了,全都在为他们高兴,他们坐在一起,成为了焦点。
宁枳黑漆漆的眼睛也一顺不顺地看着周衡。
而周衡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淡然坐在宁语旁边,听着他们对他和宁语的祝贺,有人起哄让他和宁语喝一杯,他喝了后,还帮宁语挡了。
宁枳一直盯着他看。
过了会儿,他们一起去打球,在他去换衣间时,她跟了过去。
周衡转身要关门时,看到她。
天气转暖,她今日穿着身白色娃娃裙,披散着浓密的长发,白白嫩嫩的模样水灵灵的,看上去又纯又甜。
她对上他的目光没有停留,绷着小脸往里走,周衡也没拦她,漆黑的视线随着她身形移动,在她进去后,关上门转身看着她。
宁枳也看着他,冷冷看他会儿,把他压到门上就踮起脚吻他。
周衡呼吸微沉,阖上双眸任由她在他唇上又吮又咬了好一会儿,才抬手圈住她的腰,和她抱在一起接吻。
外面观众席,宁语忽见宁枳不见,下意识地往换衣间找去。
然而没走多远,忽然被拉到一间房里,她挣扎着转过身,就看到贺湛。
她霎时冷冷看着他。
贺湛眼眸深沉地看着她,“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自从她与周衡复合,他发给她的消息她都没有理过。
宁语冷笑,“你不是要跟宁枳表白了吗?要我回你什么?”
贺湛笑了,抬手摸她的脸,她猛然后退避开。
贺湛叹气,低声说:“我是为了你啊,我要是娶了她,你不就不用担心她再和周衡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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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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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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