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拂珍没搭理他,转而去和负责主持葬礼的公公说了什么,那公公便放她进去后院了。

  卢慎见状急忙跟上来,不想被公公拦住。

  “卢大人,你不能进去。”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忠王妃在坐月子,外男不方便见。”

  卢慎哑然,撇撇嘴,站在一旁等候。

  王拂珍进了内院后,很快就见到了被关在屋里的忠王妃。

  “姐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忠王妃双眼通红,应该是哭过了。

  她也没想到忠王那么决绝吧,能自尽。

  “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的,是吗?”

  王拂珍淡淡道:“这话说得,姐夫走了我也伤心,我也知道姐姐伤心,特别求了管事的公公放我进来,安慰您呢。”

  “呵,安慰我?珍珍,从小到大,我自认为我待你不薄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要不是你,他怎么会上吊?”

  “你对我好吗?”王拂珍冷笑道:“为了你的皇后梦,牺牲我的幸福,你指的是这种好吗?”

  “你……你竟因为此事记仇?”

  “不然呢?”

  “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嘛,女子高嫁不见的是好,权利掌握在自己手里才重要。”

  “既然高嫁不好,那你为何要嫁忠王?”

  忠王妃:“……”

  “那是因为忠王脾气好,好拿捏。”

  “哦,你终于承认了。”王拂珍突然觉得忠王也挺可怜,“姐姐,你说因为我姐夫才上吊?你说姐夫脾气好,好拿捏,我觉得不对,都不对。姐夫不是因为我上吊的,他是因为你才上吊的。

  他这一生本就辛苦,是你给了他甜枣,让他尝到甜的滋味,他才会陪你好好活下去。可同样是你,亲手把那颗甜枣换成了致命的毒药。”

  忠王妃怔怔的看着她。蜀南文学

  王拂珍继续说:“他也不是脾气好,好拿捏,而是他敬重你,他把你当成亲人,当成活着的依靠。可你呢?你把他当狗,把他当达到目的的棋子。姐姐,是你逼死了他,和我没关系。”

  “住口。”忠王妃气得发抖,“他本来什么都不知道,是你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啊?你说我胡说八道,那你怎么当时不反驳?”

  “我……”

  “你觉得不屑反驳,你觉得姐夫被你拿捏得死死的,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就算他知道了,他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了,对不对?”

  忠王妃全身发抖,被她质问得说不出话来。

  “哼,你这种自私又狠毒的人就是这样,你根本就不屑我们知道真相,觉得我们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反抗。可你万万没想到姐夫自尽了,而我……”王拂珍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忠王妃惊恐的看着她,“珍珍,你做了什么?”

  王拂珍冷笑道:“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嚣张跋扈,我从来都不是软柿子。你们敢这么对我,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你……珍珍,我可是你亲姐,还有爹娘,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我们是你的亲人啊。”

  “那又如何?亲姐?亲生父母?呵,你们当我是亲人了吗?你们把我当作诚意,当作礼物送到了卢家。你们这么做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谁?”

  王拂珍永远都忘不了她作为王家嫡女要嫁进卢家做妾室时的屈辱。

  那段时间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敢见任何人。

  曾经她在小姐妹间鹤立鸡群,从那之后,她便成了这个圈子里的笑话。

  要不是方锦绣作死,她根本落不着平妻,就得以妾室的身份进卢家。

  不过对她来说平妻和妾室也差不多了,都是丢人。

  王拂珍潇洒离开,忠王妃拍打着门窗,又哭又骂。

  但她出不来,也见不到外人。

  吹吹打打的道场做了七天才消停,这是王爷葬礼的规格。

  七天后,忠老王爷便明白这府里死的是谁了。

  他死了,他的最后一个儿子也死了。

  他……果真又上吊了。

  忠老王爷哭到半夜,扯开了身上的被褥,双手用力的拉着床沿,让自己从床上跌落到地上。

  到了第二日有丫鬟进来伺候,发现他赤裸的躺在地上,已经死了。

  忠王府又开始办葬礼,忠王妃木讷的听着外面吹吹打打。

  老头子也死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外面的形势怎么样了。

  忠王府接连办丧事,加之王拂珍的嘲讽,让她内心惶恐不安。

  总感觉死亡很快就会落在自己身上。

  胆战心惊的活过一日,第二天太阳出来,又开始胆战心惊,不知能不能活过今日。

  门外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吓到她,她整日惶恐不安。

  她试图向下人打听府外的情况,可惜没有人能告诉她。

  她现在甚至开始期盼着王拂珍能来,来羞辱她几句也好,别让她像个聋子瞎子似的活在恐惧中。

  ……

  活在惶恐不安的人,又何止忠王妃一人。

  被郑夫人安置在西街小院的方锦绣,同样惶恐不安。

  虽然郑夫人安排了人,拦着不让卢大夫人和卢慎进去与方锦绣接触,可是抱孩子进去给方锦绣喂奶的下人可以进去呀。

  他们要说的话,都让下人传达给了方锦绣。

  “那王拂珍不得了,把持着卢家的一切,生意都劫完了,大半都被她以各种名目转去了她娘家,她还威胁老爷要和离。老爷不愿意,她说她要休了老爷。”

  听到这儿方锦绣还觉得好笑,要是王拂珍真把卢慎休了,还挺解气。

  想着想着笑出了声。

  那丫鬟一脸惊诧,道:“夫人,您怎么还笑了呢?您再不回去,留给两位公子的东西就没了呀,卢府都快被王拂珍搬成空壳了。”

  方锦绣笑容僵住,“真的假的?”

  “哎哟喂,我的夫人嘞,您怎么还在问真假呀?您出去打听打听呀,那王拂珍把持着府中中馈,是不是把钱财大把的以各种名目往家里搬。”

  方锦绣一阵心梗,心疼得要死。

  在她看来,这些东西可都是她儿子的,也就是她的。

  该死的王拂珍,凭什么?

  “那老夫人和老爷就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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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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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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