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五一奶声奶气的哭,直哭的喘不过气,怎么哄都哄不好。

  周围围观的很多人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却因为怕得罪薄司寒,无人帮忙。

  很快哭声把薄司寒吸引过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只见身材颀长的男人长腿跨过来,站到了语鹿身边,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揽进怀里。

  薄司寒垂眸看了一眼薄五一。

  语鹿立刻拎起五一的小胳膊,告状似的把五一手臂上的伤亮给薄司寒看。

  宝宝皮肤娇嫩,指甲轻轻一勾也能抓破,五一又白又软的藕臂似有一道抓痕,红红的特别明显。

  薄司寒眼尾向下压了压,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心疼的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关键是语鹿还一声不吭,不依不饶只用凌厉眼神向他施压

  ——你自己看着办。

  薄司寒伸出手臂,露出一个必须反省的表情,用试探征询的目光,礼貌的望向她。

  周围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似乎十分尊重眼前这个女人。

  但语鹿还是有些生气。

  这事跟薄司寒没关系,她知道。

  但她就忍不住想冲他发脾气,谁叫他管不好他那些下属。

  她没把孩子给他,而是沉着脸别开了目光。

  比起她冷漠责备的态度,薄司寒的“示好”显得有几分“唯唯诺诺”。

  薄五一却闻到了薄司寒身上妥帖又安全的味道。

  尽管脸上还挂着泪珠,依旧期期艾艾的闭着眼伸长了脖子往薄司寒身上拱。

  语鹿更来气了,轻轻的按住他的背,把他按回怀里。

  按的住小小身体却按不住一身反骨,五一抻直了脊背又从空隙里冲了出来,哇啦哇啦就要往薄司寒身上贴。

  于是,母子之间就这么僵持住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人,却递了她一个“我也很无奈”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看,你看,是他自己想到我这里来的,我可没勉强。

  搞的语鹿胃都在抽搐

  ——这没良心的小玩意儿,到底是从谁肚子里爬出来的。

  薄五一到薄司寒怀里,他的一只大手就能稳稳的托住他。

  男人宽大的手掌,衬得小家伙十分的小。

  小家伙将小手和下巴搭在他脖子上抽抽噎噎,撒娇似的,把他的西装都哭的皱巴巴的。

  即便慢慢的止住泪,还是紧贴着他不放。

  这三个人啊,就这么自成一个空间,互动也不过短短几分钟,彼此之间一句话也没说。

  却好像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尽。

  这画面看上去,若说不是一家三口,简直没人会相信。

  不多时,薄五一彻底放松下来,很快在薄司寒怀里秒睡。

  薄司寒这才得了空收拾人,给自己老婆儿子解气。

  他继续抱着小孩,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来,眼前的两人只感到一阵令人胆颤的压迫感。

  立刻就站直了。

  男人是老江湖了,紧跟着就变脸,巧舌如簧的谄笑。

  “薄总,误会,都是误会。我们也是为了小薄总好,害怕有人伤害他。”

  女人则不够机灵,察言观色的道行还不够。

  想着正好薄司寒人在这里,忙不迭的恶人先告状。

  “薄总,这里有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连邀请函都没有不知道怎么混进小薄总的满月礼,刚才还抱着小薄总不撒手,真是危险,要不是我跟我丈夫及时出手……”

  薄司寒漂亮的眼瞳露出不悦的神色,显然是被这番话给冒犯到了。

  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无情打断。

  “你口中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她不需要邀请函的,因为她是我的太太,也是这里的女主人。”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是一记惊雷在整个宴会厅炸开。

  女人呱呱的嘴巴,保持在了一个张的很大合不拢的状态……

  啥,是咋回事?

  她傻眼了。

  同样傻眼的,还有她的丈夫……以及在场的其他吃瓜群众。

  而薄司寒似乎是故意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替苏语鹿母子撑腰。

  一只手稳稳的托着薄五一,另一只手牵起了语鹿的手。

  他的手心干燥蕴热,将温度传到语鹿的手心上,激起一点战栗的感觉。

  薄司寒幽幽的启唇:“我不喜欢给不长眼的人发工资。”

  他朝人群中某个熟悉的面孔看了一眼,一个眼神的示意:“现在就给人事打电话,给他结算工资,明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

  那男人当场就吓的屁滚尿流。

  谁曾想为耍一时威风,逞一时之快,就这么把前途给耍没了。

  “薄总,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太太,我们错了,求您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他立刻向薄司寒求饶。

  目光落到语鹿身上,侧过身,想都没想,扬起就是一个巴掌抽在还没反应过来的妻子脸上。

  涨红了脸大声呵斥。

  “还不赶紧跟薄太太道歉,还站着干嘛,跪着道歉,跪着。叫你平时别惹事生非,妈的,尽给老子挑事!”

  那女人被丈夫一耳光抽的眼冒金星、面红耳赤,更是羞的无地自容。

  可还能怎么办?

  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还是只能屈膝跪下来,低眉顺眼的求语鹿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她自己势利眼、没眼力劲儿。

  苏语鹿看着两人哭天抢地苦苦求饶,只朝薄司寒望了一眼。

  却见他始终不为所动,只牵着语鹿转身就走。

  男人见挽回无望,跪着爬过来抱着薄司寒的腿,哭的涕泪横流。

  “薄总啊,我为寰宇工作了十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因为我犯了一次错就把我直接判死刑吧,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薄司寒垂眸,像看蝼蚁般看了他一眼。

  “我是个护短的人,护短的意思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只分关系好坏。”

  这人永远是温润礼貌的语气。

  再配上得体的举止,就连骂人都像是真心问候对方母亲早安。

  “你连点识人的本事都没有,还想在寰宇混?还是另谋高就吧。”

  踢了男人一脚,男人的手从他的裤子上松开。

  薄司寒带着语鹿和五一转身离开的脚步带起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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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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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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