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们到底是怎么从飞机到了船上的?这艘船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那个飞机上的其他人呢?他们去哪儿了?”

  她眯起眼,咄咄逼人的追问。

  话刚脱口而出。

  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这表情这语气,跟薄司寒使唤周然时一模一样。

  但苏语鹿毕竟不是薄司寒。

  周然一点也不怕她。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的是你的身体状况。从你醒来到现在,你问都没问一句你有没有后遗症。”

  苏语鹿皱了皱眉。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不要岔开话题。”

  “薄先生给你输了800毫升的血。”

  “……”

  周然摇了摇头,苏语鹿的脸上虽然有过震惊,反应似乎并不领情。

  “我知道你心里恨他,但是这一次他的确救了你。这800毫升血对当时失血过多的你来说或许杯水车薪,但没有这800毫升的血,你现在就不可能还能坐在这里跟我发脾气。”

  苏语鹿闻言,全身紧绷,过了一会儿才冷冰冰的说。

  “我怀孕流产,是我活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拿这个事来挟恩图报,说实话,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他的,除了这条烂命!”

  周然听的这话突然变的很生气。

  “苏语鹿你这个人……你这个人真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薄先生冒了多大的风险来救你,才会说这种风凉话。”

  这要是换作平时,周然也不会刻意去帮自己家老板申辩什么。

  但这会儿,他特别能理解那种好心没好报的感受。

  明明心里想说的是,这一次他几乎是拿着自己命来换你的命,你可以不领情,但不能诋毁他挟恩图报。

  “他需得着你挟恩图报?他要什么没有,你以为你还有什么价值值得他挟恩图报?”

  语鹿却在心里鄙夷的想,这就是你们的想法。

  他对我做的坏事,都可以原谅。

  做了一点善事,就要我牢记恩情,不要忘恩负义?难道他还想她把他放在心上,供奉起来?

  如果他真的是想为我好,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卷进他设计的火坑里?苏语鹿或许没那么聪明,可挨了那么多罪,还会相信那一点真心,那可真是太讽刺不过……

  “是,是我不识好歹,所以他都做了什么?”

  “他……”

  周然话刚脱口,立马反应过来,差点被她套话。

  他摇了摇头,干脆直接跳开这个话题。

  “海上没有信号,你自己看电影打发时间吧,过两天我们会上另一艘船,再转机去我们要去的地方。”

  苏语鹿了然,周然嘴里套不出东西,只能作罢。

  但见周然转身要走,她松缓了些语气。

  转而用一种可怜且难堪的态度恳求他。

  “周先生,你看能不能给我找一个能懂船上其他人人语言的人,教我几句简单的当地话。我总不能想洗澡,上厕所,换衣服都通过你来翻译,那样我会觉得很难为情。”

  周然脸刷的一下红了,联想起这两日两人之间的交流,的确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他毕竟是个男人,而她又是他老板的情妇,能避嫌一点就避嫌一点。

  “知道了。”

  周然说。

  周然从苏语鹿的房间出来后,又转身去了薄司寒的住处。护士正在给他换药,他看到周然走进来,也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找地方先坐。

  周然不想打搅他换药,让他分神,所以刚坐下来什么都没说。

  取下旧纱布,露出从肩膀到背心一道斜拉的口子,那口子受了些感染,恢复的很慢,按照这里的医疗条件,肯定是会留疤的。

  可惜了。

  这道伤,是当时他们跳飞机时,海里的礁石割出的伤。

  当时,薄司寒叫周然去查附近海域公海医疗船时,他就明白了他的用意。苏语鹿未必能撑到飞机顺利着陆,就算是飞机着陆也会有机毁人亡的风险。

  即便到了陆地,搞不清楚在什么位置,也会耽搁找医生的时间。

  所以薄先生才会想到公海医疗船。

  那些医疗船上配有专业的医生,还有医疗设备。

  常年漂浮在各大海域的不法之地。

  他本身就是这些非法医疗船幕后资本之一,只要一通电话,不怕对方不来接他。

  周然跟机长核对清楚经纬度,薄司寒一通电话,就有人安排最近的医疗船来接他们。

  自然,为了保险起见,飞机上多余的人都不能留活口。

  处理好飞机上的人后,周然设置了定时爆炸器,两人背上伞包跳伞。

  薄司寒身上绑死了苏语鹿,伞包打开后,飞行的速度和方向偏移很严重,等周然先跟救生船取得联系,沿途去找薄司寒时,发现他脸色乌青的把苏语鹿推上浅显的暗礁,自己被暗礁划伤的身体却一直泡在海水里。

  把他打捞上来,两个人浑身都是血,救生船上的人纷纷吓出一身冷汗。

  没引来鲨鱼,算两人命大。

  苏语鹿在手术台上经历了九死一生。

  其实,薄司寒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知道船上没有和苏语鹿适配的血型,便让医生先抽自己的。

  一抽800毫升,就是身体健康的成年男子都有够呛,何况他还受了伤,医护人员坚持要先给他缝合伤口,他却铁了心要先给苏语鹿输血。

  其实,他也不过只比她早苏醒一天罢了。

  周然不太明白,薄先生为什么突然转了性,把苏语鹿的命看的比谁的命都还重。

  眨眼间,薄司寒已经换好了新药。

  他转了转手臂,筋骨牵动伤口,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护士:“一定要静养,不然伤的神经以后这只手可就废了。”

  薄司寒听话的点点头,在周然的注视下,他薄唇扯动,声线懒懒低沉道:“她怎么样了?”

  “能下床走动了,脾气可真倔,躺了这么多天,医生叫她别急着下床走太多,先试着坐起来适应一下。她坐了没多久就坚持要下床走,结果没走两步就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薄司寒转动了一下手腕,不知是喜是怒。

  “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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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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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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