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说,薄司寒不仅是周然的主人,更是他的恩人。

  薄司寒不仅解了他亟需用钱的燃眉之急,还让他能够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体面的生活。

  哪怕在旁人眼里,他不过是薄司寒一条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

  但那也只是薄司寒的狗,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能帮薄司寒做事,周然不觉得委屈。

  当然,他也很清楚薄司寒给他那么优渥的待遇,不会只让他做分内之事。

  他学会了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即便有时候,他内心深处对苏语鹿的遭遇充满了同情,这份同情还是建立在他亲眼见证了苏杰警官死亡之上的。

  但周然没有帮苏语鹿。

  不是不想帮。

  但他也不过是一个工具人罢了,又有什么主宰自由的权力。

  听到苏语鹿高考失利的消息时,仿佛一把利剑穿透了心脏,令周然深深蹙起眉头。

  曾经同样是读书大过天的周然,太了解苏语鹿的心情,那样单纯的活在象牙塔的孩子,读书和成绩就是她的理想,是她乌托邦世界的基石,是她活着的全部意义。

  他之前对她做过背调,知道她成绩有多好,知道她的生活习惯有多健康。

  可现在,她的生活被彻底摧毁。

  周然也是帮凶。

  薄司寒跟叶珊已经走到周然跟前,周然匆匆挂掉电话,帮叶珊小姐放行李。

  薄司寒清寒的目光扫过周然的脸,周然方才眼中一闪而过的内疚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叶珊不知两人之间的秘密,红唇轻启,歪着头孩子气的揶揄。

  “周特助,你好像又长帅了,再这么长下去,我就得跟爷爷说,司寒我不嫁了,我看脸,喜欢长得帅的。”

  周然经不住她调戏,忙不迭的红了脸,剧烈咳嗽起来。

  叶珊表面上是在调戏周然,实际上那双笑的弯弯的眼,一直挂在薄司寒身上。

  她在跟他调情。

  薄司寒忍俊不禁,叶珊的调皮他一向很是受用。

  但除了笑,依旧没说什么,惜字如金得很。

  叶珊有些失落。

  周然放好叶珊的行李,过来给两人开车门,薄司寒努努下巴让她先进去,叶珊有些闹情绪,把脸一横。

  薄司寒可不将就她,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就往车后座一扔。

  自己跟着上了车,车门一关,就往老宅赶。

  上车后,叶珊似乎忘记了几分钟以前她还在对着薄司寒使小性子,急切的想跟薄司寒分享自己在法国的见闻,可每次刚张嘴,就有电话打进来。

  他忙着应付各种人事,视线从她身上毫不迟疑的挪开。

  俊美的面孔平静无波,薄唇轻抿,措辞里也仅有“嗯,好,行”几个字。

  等到所有电话接完,终于空出时间来听她说话,叶珊却觉得刚才那股热切劲儿刚被风一吹,好像全都散了。

  她把头扭向窗外,欣赏着久违的故乡风景。

  逐渐安静下来。

  所谓男女之间的互动,若总是一个人在调动情绪,另一个人却在隔岸观火,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选择与薄司寒结婚。

  叶珊是薄司寒爷爷的好友的女儿。当初,薄司寒的爷爷只是一个来自农村、怀揣着出人头地理想,身无分文的年轻人。

  与之相比,叶珊的爷爷则拥有丰厚的家底和社会地位。

  这两个身份如此悬殊的年轻人在赌场里不打不相识。叶珊的爷爷欣赏薄司寒

  爷爷的胆识过人,便伸出援手帮他开始了自己的生意。

  后来,薄风靠着他敏锐的商业眼光和勤奋拼搏将最初的小生意发展成了庞大的企业。

  跟叶家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在薄司寒跟叶珊都还是孩子的时候,大人们好像心照不宣的认为他们俩长大就是该在一起的。

  对待叶珊,薄风更像对待自己的亲孙女一样,关心、照顾和宠爱她。

  简直比亲孙子还亲。

  他把叶珊牵到薄司寒手上时,千叮万嘱他:“叶珊是小公主,你必须好好守护她,照顾她,关心她。”

  薄司寒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看着叶珊的时候,总是那么放肆无礼。

  不过一直以来,或许是碍着薄风的耳提面命,不仅没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竟也一直遵照着薄风的意思,守护她,照顾她,关心她。

  随着年龄的增长,薄司寒性格越发乖张不按套路出牌。

  他在外的荒唐,不可一世,叶珊也是有所耳闻的。

  原想着,这样一个谁都管不了的人,恐怕在婚事上极有自己的主见,不太会听从家里的安排。

  谁知道这人连一丝不情愿都没有,答应的非常爽快。

  “好啊,就等叶珊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

  他们俩的婚事,打小双方家长都在说。

  但真正拿上台面正式的谈,却是在三年前,叶珊即将出国去念大学前那段日子。

  薄司寒这么直白,把叶珊反而搞的不会了。

  她还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自己想要执手一生的人。

  便开车去他学校堵他,要问个清楚。

  薄司寒在逆光中回过头,背着背包走过来。

  “这婚事很好,你识大体,又漂亮,还会弹钢琴,放眼整个京圈,除了你可能找不出第二个配得上我的人吧?”

  叶珊气的直磨牙:“什么?我配你?你把我当什么了薄司寒,你是不是真以为除了你我没人要了!”

  薄司寒撇了撇嘴,对于什么时候结婚,跟谁结婚,在他心里占的份量没那么重。

  但叶珊这么直冲冲的跑来质问,反而让他一眼看穿,她对他有感觉。

  要是没感觉,她才不会专程跑来问他是什么意思。

  她可以直接让家里回绝掉,或者其他任何方式拒绝。

  于是,薄司寒上前一步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沉静的眼神对上她的惊慌,根本无暇顾及眼前的美人是否已经一脸铁青。

  “我比那些隔三差五换女友,整天花天酒地的二代好多了吧。跟了我你会幸福的,叶珊,只要我还是男人堆里无人可及的王者,你在女人堆里就一定是众人仰慕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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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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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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