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种事一点感觉都没有,每一次都像是受刑。

  她也不知道男人在这种事上到底能得到怎样的快乐。

  反正薄司寒每次状态都不大一样,大多数时候,都像是在她身上发泄情绪,只有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那一瞬,他的表情才带些迷离。

  “你放松一点。”

  他戛然一停,停止了喘息,眸色复归清冷。

  同时,用手拍了拍她。

  语鹿咬定颤抖的嘴唇,呆钝的表情挂在脸上:“我不会……”

  话音刚落,眼眶发酸,她抬手遮住脸,忍不住想哭。

  “我不会”三个字有种污烂的无力感,为什么说是我不会,而不是我不要,我不想。

  薄司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他故意把她给打破,漆黑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漂亮的五官痛苦的都快脱序。

  他态度依然很强势,没有因为她哭两声就此放过她。

  他也觉得很奇妙,明明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以及身体的每一个契合都恰到好处,勾起他诡异的掠夺欲。

  男人正是如此,身体和感情是可以分的很清楚。

  这样一来,似乎怎么样都无法满足。

  俯身温热的吻沿着蓓蕾开始描摹,他身上汗水浸湿了她,良久后,手指插进她的鬓发,用力拽着她的头发闷哼一声。

  彻底纾解了。

  起身离开,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为这场兴致勃勃地游戏画下尾音。

  语鹿声线虚得不行,她手里还死死攥着刚才做题的笔。

  不是她矫情或是想拿着笔对他做什么,而是她手里必须抓着点什么,不然会觉得无法呼吸。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走了。

  结果他看了一眼时间,还早。

  “十一点以前送你回家。”

  等她洗完澡出来他已经把她的t恤和牛仔裤扔了。

  苏语鹿愣愣的看他半晌,铂金火机叮的一声,火苗橘色的光芒印在他的眉眼上。

  薄司寒裸着上半身靠在真皮沙发上,交叠起双腿,抬起眼皮盯住苏语鹿。

  他一言不发的抽完烟,一双矫健修长的腿迈开踱进浴室。

  他什么都没说,却好像已经在警告她——自找的。

  语鹿静静地看着白色的水雾蒸腾着涌出玻璃隔断,男人侧影若隐若现。

  等薄司寒洗好走出来,视线随意扫过来。

  她又恢复了过来,用浴巾裹着身体坐在书桌前做卷子。

  俏皮的黑发在灯光下充满光泽,整个人小小的一只,像个脆弱无疑的陶瓷娃娃。

  薄司寒一张俊脸已经冷若冰霜,一眼看透她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柔弱易碎。

  所有的事情都和他预想的有些不一样,他囚着她,一点一点践踏着这个可怜女孩的尊严。

  但她却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坚强。

  薄司寒暗自轻嗤冷笑,区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却敢跟他作对,他倒是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临近十点半,他就让她这么裹着浴巾从酒店走出去,算是对她不服从命令的惩罚。

  迎着周遭人打量的目光,苏语鹿还算镇静,装出一副既无愤怒也无畏惧的模样,反正在这里也没人认识她,她被他折磨的早就连尊严也没有了,还担心不要脸吗?

  可是,送她回去的车子离舅舅家越近,她脸色越是惨白的厉害,嘴唇的失去了颜色。

  薄司寒观察着她的表情,唇角都勾起了弧度,只要她还有怕的东西,就不担心她跟自己犟。

  一层薄薄的茧抚在语鹿光洁的肩头,按住那微微颤抖的肩膀。

  “冷气太足,很冷吗?”故意低头去看她脸上的表情。

  明知故问。

  语鹿抿了抿唇角,边拉紧摇摇欲坠的浴巾。

  “我不能这么回去。”

  “求人是这么求的?”他收回了手,脸上露出冷漠的神色,轻轻摇头。

  语鹿不敢违抗他的意思。

  “我求您。”她嗓音委屈的要命。

  “吻我。”那命令式的语气。

  语鹿心里蓦然一惊,望着他的眼睛直勾勾的,不与他接吻是她的底线,变成主动就是另一种意味。

  薄司寒喜欢她带着不情不愿的表情倔强抵抗。

  因为她越是不服从,他才能从镇压中获得剧烈的快感。

  薄司寒冷了脸,打开了车门做出把她扔下车的举动。

  “不要,不要。”

  语鹿着急的从他身上爬过去,把车门拉关上。

  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区门外,要是舅舅舅妈或者何子帆正好出来,她这副样子绝对躲不掉。

  语鹿明明跟自己说好不会在哭,眼泪还是成串地流出来,和这样偏执的男人硬来不行,她今晚想要正常的回家,必须得过这一关。

  她双手支撑在他身旁两侧,樱红的嘴唇别别扭扭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一吻毕,眼圈周围还能看出红意。

  薄司寒浅尝辄止。

  宽大的覆手抚上语鹿的发顶,手指插进了发丝里,反向拽着头发逼迫她抬头,她吃痛皱眉,红唇微张,味蕾则立刻被外来入侵强行舔掠。

  语鹿拼命挣扎,却被几乎禁锢的姿势圈在怀里,又渐渐有了冒头的样子,难过与屈辱顿时涌上心头。

  舌尖被他吸得发麻,以为又要迎接一场生吞活剥。

  可薄司寒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突然松开她,迅速从情欲中抽离。

  敲了敲挡板,从司机手中接过一个袋子。

  “穿上回去吧。”

  袋子里是一整套按照他喜好准备好的衣服。

  语鹿在车里穿上他为她买的裙子。

  裙子的确漂亮,很衬她的肤色,恰到好处的露出她一大截纤细的小腿。

  她穿好衣服走下车时,薄司寒欣赏着他的作品,会心一笑,超过六位数的行头,怎能不漂亮?

  他可以心血来潮按照他的喜好将她打扮一番,花多少钱也不在乎,只为买一个开心。

  但这身衣服,却像给苏语鹿上了镣铐。

  她发现自己好像再也找不回自己本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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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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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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