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是保持着警惕性的,但两个老油条表现出对投资工作室有着极大的兴趣,又颇为照顾女生的叫服务生送上来两杯“低度数”的果酒。
眼看着投资这事儿就要成了,可不得跟投资方碰个杯?
那酒甜甜的,很好入口,但后劲儿贼大,时夏酒量浅薄,一杯酒下肚,人就有些站不稳了。
这时宋双双才意识到不对,想去护住时夏,但她一个女孩子哪能应对得过两个老色批?
陈文拽住宋双双的手臂,往怀里一扯,那边吴勇就要去搂时夏。
好在这时,陆迟渊已经来到几人面前,他一把扣住吴勇那伸向时夏的咸猪手,反手一掰,吴勇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陈文更是被顾鸣礼一脚踹开,踉跄了几步,直接摔倒在地,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吴勇仗着家里的几个臭钱,在圈子里也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他正要发作,旁边的陈文却已经看清楚来人,陪着笑脸迎了上去。
“陆总,顾少,都是误会,是误会…………”
听见陈文这么说,吴勇这才反应过来,再看看此刻被陆迟渊抱起的女人,脸上顿时一片惨白。
“陆,陆总……我们在谈投资,谈投资……”
陆迟渊冷着一张脸,压根就没理他,抱起时夏便朝着宴会厅大门的方向离开。
“看来吴家的生意做得不错啊,让吴少爷你有这么多闲钱来做投资……”
顾鸣礼分明是笑着说的,可语调却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既然如此,顾家和吴氏的合作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毕竟吴氏一直找尽了借口拖延货款,顾家不需要这样喜欢撒谎的合作伙伴!”
说罢,轻轻揽了揽已经懵在原地的宋双双,也迈步离开。
离开palace酒店后,车子直接开往海湾别墅。
时夏睡了一路,直到被陆迟渊抱着进了房间才睁开了双眼。
她醉眼迷离,刚一脱离陆迟渊的怀抱就要往地上栽。
陆迟渊蹙眉:“不能喝酒逞什么能。”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她扶住。
没想到时夏却直接贴了上来,酒精的缘故,她一张脸红扑扑的,搭配上精致的妆容,整个人显得格外娇艳。
只见她突然咧嘴一笑,氤氲着酒香的热气便扑面而来,陆迟渊心头不由一晃。
“对对,我……我不能喝……”
时夏摇摇晃晃,人却很不老实,笑嘻嘻地盯着陆迟渊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捧住陆迟渊的脸,“你怎么长得有点像我老公,嘿嘿……”
结婚三年,时夏从未在陆迟渊面前喝醉过,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醉酒后的模样。
只见她弯起嘴角,颇为得意地继续说道:
“我老公可帅了,他那张帅脸,长得真是深得我心,尽管我已经看了足足3年,也依然十分心动。”
心底的怒气稍稍消减,陆迟渊挑眉道:“是么?”
时夏像是在确定什么,凑上前开始认真的端详起了陆迟渊的脸蛋。
但这女人此时已经被酒精释放了天性,光看已经觉得不够,逐渐的开始上手,摸摸陆迟渊挺拔的鼻梁,再碰碰男人深邃的眼窝,再然后,竟然手摸也不能够满足,于是又凑上来吧唧亲了一口。
“真是越看越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在女人无意却充满撩拨的触碰下,男人的呼吸逐渐的粗重了起来,他压住身体的燥热,捉住女人的小手,把她整个打横抱起,打算把人放到床上,然后离开。
不想,他才松开手臂,女人就缠了上来,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更是胡乱的摸索起他的衣扣。
“是你主动邀请我的。”
男人哑着嗓子低语一声,整个人便覆盖了下来。
……
时夏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陆迟渊臂弯里时,整个人都懵逼了,她捞起被子往身上一裹,随即怒斥道。
“陆迟渊,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趁人之危!”
陆迟渊却一脸无辜:“是你主动亲我抱我,还勾我脖子……”
说着,歪了歪脑袋,露出脖颈上的痕迹,语调暧昧的道:“我不是柳下惠,可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那,那不是个梦吗……”昨夜的记忆零零散散,但足以让时夏脸蛋发烧。
陆迟渊闻言,嘴角一勾:“哦?看样子你做梦都想睡我?”
他眉眼带着笑意,语调上扬,显然心情很不错,只听他继续道。
“若不是夫人喝醉了,我还不知道夫人竟然这么迷恋我。”
时夏此刻羞的恨不能地上冒出个缝来,让她一头钻进去,嘴上却不肯承认。
“谁迷恋你啊,少自恋了!”
“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昨天怎么说的?”
望着某个头快埋进膝盖,全身上下只剩下嘴硬的小女人,陆迟渊只觉心情大好,他伸手拖女主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然后低声道:
“你说,喜欢我。”
时夏扭开脸,摆脱男人的大掌,咕哝道:“那是以前……”
“以前?那现在呢?”
时夏:??
陆迟渊更凑近了些,眉头也皱了起来,追问道:“现在不喜欢了?”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惹的时夏心脏咚咚咚狂跳,她红着脸别开视线不敢和他对视,生怕一个不小心,心里的那句“怎么可能不喜欢”就会脱口而出。
就在这时,陆迟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时夏下意识的循声望去。
屏幕上亮起的“桉桉”二字犹如迎面而来的一盆冷水,让她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却见陆迟渊拿起手机,竟罕见地挂掉了电话,然后重新追问:“我问你话呢,现在不喜欢我了?”
时夏却全然没了状态,她往后挪了挪,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冷然道:
“喜不喜欢,还重要吗?”
男人蹙眉:“怎么不重要?”
时夏心底烦乱的厉害,她厌极了他们之间的状态,不管是拧巴的婚姻、虎视眈眈的白月光,还是现在明明马上就要离婚,却又睡到一起……
那种积压了三年的无力感一时间挤满了心头,她重重叹了口气,抬眼看向陆迟渊。
“我们现在马上就要离婚了,你却突然要跟我说什么喜欢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有用吗?我不喜欢白礼桉,不喜欢一个天天觊觎我丈夫的女人在我的婚姻里上蹿下跳,可是又怎么样呢?”
陆迟渊沉默了,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而这时,手机铃声再次一的响起。
明明是欢快悦耳的旋律,却化作了尖锐的刀刃,刺痛入她的心间。
这次,男人接了。
像过去的很多次里一样,拿起手机,背过身去,走开几步才把电话接起。
望着男人的背影,时夏不由自嘲的一笑,是啊,这才是他,每当她有一点点幻想他对自己也有感情的时候,他总是在白礼桉的问题上让她认清现实。
陆迟渊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时夏已经穿戴整齐。
她昨晚的那条礼服已经被撕的粉碎,好在佣人给她准备了干净的衣服。
“这裙子是双双问公司借的,值20万呢,被撕成这样,肯定是没法还了……”她拿着礼服,把破损的部分展示给陆迟渊看,“裙子是你弄坏的,你得赔钱!”
她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根本无力承担赔偿礼服的费用。
男人正系衬衫的扣子,闻言,冷哼了一声,道:
“这裙子该撕,你再穿我还撕。”
时夏被他气到,想到他穿衣服肯定是要去见白礼桉,更加没好气道:
“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我要穿什么,你管不着!”
陆迟渊一把扯过她手里的裙子。
“你这么着急跟我离婚,是因为陆太太的身份耽误你当交际花了吧?”
“你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觉得难听?那你没觉得顶着陆太太的头衔去做交际花的行为更难看吗?”
时夏快被他气疯了:“什么交际花,你在胡说什么?!”
“穿着吊带裙去陪别的男人喝酒的不是你?”
时夏:……
她是和个吴总、陈总喝了两杯,可那还不是为了给工作室拉投资……
时夏烦躁地道:“那是应酬。”
话落,只听男人冷嗤了一声:“应酬?把自己灌醉,任人揩油,你管这叫应酬?”
如果男人的言辞内容能够带来一百点伤害的话,那他此刻的语调给人的伤害就有一万点。
时夏忍无可忍:“你不要捡了便宜还卖乖,趁人之危的是你,污蔑我是交际花的也是你!偏偏就是你们这群爱占女人便宜的臭男人,最喜欢给女人冠上交际花的名头!”
陆迟渊:……
“我不知道你这些奇奇怪怪的偏见是哪里来的,我是穷,但我不是没底线,我不会为了钱去陪男人喝酒……”
然而话还没说完……
“那3年前为了500万逼别人娶自己的人是我?”
一句话把时夏怼的哑口无言,半天才没好气的道:“闭嘴!赶紧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们一拍两散!”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陆迟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3年前你需要500万,所以我要和你结婚,现在不需要了就要跟我离婚,时夏,你把我当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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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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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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