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衍觉得唐黎提分开,和夏婕儿绑走南锦这件事脱不开关系。

  那这件事背后的人,就是解开这个结的关键。

  之前派林晟去查,发现所有重要的痕迹都被抹掉了,线索到那张两千万的银行卡户主是张森后,便断了。

  听到陆斯衍的问话,夏婕儿脸上的笑僵了僵,但旋即变成了目中含泪,盈盈欲泣的可怜模样。

  “哥哥,我也是被逼的,那人一开始说我答应帮他做这件事给我两千万,我拒绝了!”

  “但后来,他见我不听话,便说要把我丢到工地上给一群小混混玩,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做了这件糊涂事。”

  “你原谅我,帮帮我,好不好,哥哥……”

  脸上挂着颗颗泪珠,她说得情真意切,若是不明真相,还真会被她唬住。

  “他是谁?”眸中闪过一抹厌恶,陆斯衍沉声问道。

  装模作样抽搭了两下,夏婕儿抬眼看向陆斯衍:“她……”

  话到嘴边,她迟疑的抿了抿嘴,内心飞速盘算。

  借南锦来逼迫唐黎离开陆斯衍这个法子是她提给陆绾的,之前,她也是想用这件事,来握住陆绾的把柄。

  所以她一直笃定,那晚,在金海会所约见她的男人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一定是陆绾的人。

  可陆斯衍现在跑来撬她的嘴,说明约见她的人已经抹去了所有的痕迹,更不会查到陆绾身上。

  如果她把矛头引向陆绾,日后她在里面怕是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最重要的是,陆斯衍如果知道了陆绾的心思,多半会好好把唐黎保护起来,绝不会和她分开。

  她现在落到这么惨的地步,绝对不能让唐黎那个贱人痛快!

  眼中闪过一抹迷茫和无措,她摇了摇头:“我没看清他的脸。”

  “他坐在暗影里,只能看到手指间夹着一支烟,其他的一概没看清。”她语气真挚地描述着细节,仿佛已经尽力在回忆。

  “说出那个人,我会请律师给你争取最低的刑罚。”一双冷眸平静无波,薄唇轻启放出鱼饵。

  夏婕儿倏地抬头,眼睛闪了闪。

  这是一个十分诱人的条件。

  现在没有人帮她,她不知道他们要给她安什么罪名,要在里头待多久。

  陆斯衍掀眼睨着她,静静等着她咬饵。

  会面室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许久,夏婕儿收回视线,垂了垂眸子:“我真的没看到。”

  她难得聪明一回。

  她绑了南锦,又伤了她,还想伤唐黎,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就算是陆斯衍说不计较,南家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甚至隐隐猜到,陆斯衍这么着急揪出幕后的人,多半是唐黎已经遂了陆绾的意,选择了离开。

  头埋得低了些,她眼中闪过癫狂的笑意。

  她的人生已经毁了,没有了任何盼头,在里面还是外面没什么区别,可能让唐黎痛苦,生活似乎就又多了点盼头。

  对面,陆斯衍眸中一片冷暗。

  没想到,目光短浅,头脑简单的夏婕儿,居然会咬死不说。

  一时竟也有些分不清,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隐瞒。

  不再耽误时间,陆斯衍从椅子上起身。

  行至门口,他脚步一停,背身开口:“给你三天考虑时间,这三天想说了随时联系我。”

  说完,他推门走了出去。

  身后,夏婕儿埋着头,嘴角溢出一抹冷笑。hΤTpS://WWω.sndswx.com/

  所有人都逼她,弃她,那大家就都别想好过!

  别说三天,她这辈子都不会开口!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夏时砚就返回了海林医院。

  推门进病房时,房间里一片安静,唐黎和南锦都还睡着。

  手里拎着的饭盒没拿稳,勺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听到动静,沙发上的人蠕动了两下,睁了睁眼睛,眼底带着些惺忪迷茫。

  借着微亮的灯光凝了面前的人半天,唐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从沙发上起身,她用身上的毯子裹成一个粽子,朝夏时砚打招呼:“你来了,时砚哥。”

  声音里是带着倦意的沙哑。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躬身把勺子捡起来,夏时砚轻声说道。

  “没有,我睡饱了。”打了个哈欠,唐黎摇了摇头。

  没再多说什么,夏时砚捏着勺子进病房里的卫生间清洗。

  唐黎又坐着半眯了一会儿,准备起身帮南锦打水。

  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上的毯子不小心滑落到了地上,她弯身去捡,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毯子。

  视线扫过面前的茶几,上面放着一个硕大的袋子。

  她探头过去,发现里面是全新的毛巾,牙膏,牙刷之类的洗漱用品,还有一些坚果零食。

  “时砚哥,你昨晚回来过?”见夏时砚刚好冲洗好勺子从洗手间出来,唐黎小声问道。

  “没有啊。”夏时砚摇摇头。

  “那这是哪里来的?”唐黎疑惑地指指袋子,又晃了晃手中的毛绒毯,“还有这个。”

  夏时砚眉间也挂上了一抹疑惑,两三步上前,翻了翻袋子,发现最底下还压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抽出来打开,里面是一套全新的米色休闲套装。

  “你的尺码?”夏时砚翻了翻标牌,看向唐黎。

  唐黎狐疑低头看去,而后点头:“嗯。”

  “你说是哪里来的?”嘴角挂上一抹淡笑,夏时砚温声道。

  捏住标牌的手一顿,唐黎胸口一滞。

  是陆斯衍……

  昨晚她那样对他,他却还是折回来给她盖了毯子,准备了洗漱用品和衣服。

  “你同我出来一下。”看出唐黎的不对劲,夏时砚轻轻开口。

  点点头,唐黎跟在他身后出了病房。

  迎着淡暖色的曦光,两人站在了走廊拐角处的窗前。

  “你和斯衍闹不愉快了?”想起昨天给陆斯衍打电话时他说的话,夏时砚问道。

  盯着窗外橙黄色的暖光,唐黎心里却是一片荒寂。

  “我们分开了。”良久,她开口。

  “为什么?”夏时砚一怔。

  他知道陆斯衍有多把唐黎放在心上,也能看出唐黎对陆斯衍的感情。

  压制住心底涌动的情绪,唐黎努力让自己声音淡然平静。

  “分开能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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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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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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