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刚刚过世没多久,你这儿就开门了?”
“没有办法,家里的日子总要过。”中年男人脸上略微有点苦涩,他没有别的手艺,就靠这个破旧的旅店来维持一家老小的生计。
“苦日子都会过去的。”我对这样的老实人有种说不出的同情和好感,给对方让了烟,中年男人接烟的时候,我暗中看了看,他的手上都是老茧,这绝对是常年干农活磨出来的老茧,做不了假。
聊了一会儿之后,中年男人就去给我们做饭,这里远离城市,交通不便,不过吃的是自家种的新鲜蔬菜和山里的一些野味,很对胃口。
我们四个人吃饭的时候,铁头就把进山之后的具体情况跟张三还有茶壶讲了讲。
这俩人估计以前没有在这么广袤的山林中涉足过,总觉得凭自己的勇气就能走的过去。
“这没啥,什么大风大浪,咱们兄弟没见过?不要紧的。”茶壶年轻气盛,听了铁头的话以后,也没怎么当回事。
我就害怕他有这种想法,山林里的危机是无法预测的,可能连着几天都没什么事,一旦有事,就会很麻烦。
我给铁头使了个眼色,这毕竟是他的朋友,我也不好多说。铁头就教育茶壶,让他把态度放端正点。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啊,就是进山走走呗,以前又不是没有进过山。”
“你知道个屁。”铁头这一路上暂时还没有说刀子的事情,现在已经走到了这儿,迟早要让茶壶他们知道的。
铁头把刀子在平头山那边失踪的事情,还有我们上次遇见那只变异狐狸的经过,全都讲了一遍。
变异狐狸是怎么回事,茶壶估计没有太直观的印象。但听到刀子在平头山那边出事,至今生死不明,茶壶就收敛了许多。
“你见识再广,能有刀子的见识广?老老实实的,小心着点。”
茶壶真的老实了,旁边的张三比较稳重,这时候大概就知道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我们四个人吃完饭,就凑到一起,开始商量比较具体的事,我把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做了推测,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我们一直谈到午夜,才各自回房间里睡觉。连着开车开了这么长时间,疲惫不堪,躺下来有五分钟时间,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我睡的不太沉,就是那种比较浅的睡眠状态。小镇非常偏僻,一入夜就比较安静,隔壁房间里的人都睡熟了,呼噜声此起彼伏。
糊里糊涂的睡了不知道多久,朦朦胧胧的,我就觉得房间的门外,好像有人。深更半夜出现这种感觉,让人惊悚,我立刻警觉了,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无声无息的贴着墙根朝房门走过去。
房间的门是那种原木打造的两扇门,风吹日晒加上冷热膨胀,木门微微的变形,无法关闭的严丝合缝,门之间有一道一指头宽的缝隙,当我走到门边的时候,一下子就透过一指宽的门缝,看到了一只眼睛。
门外果然有人!
我的心跳了跳,不过这一次我不是孤身前来的,铁头他们就睡在隔壁,用不着有太多的畏惧和担心。我壮着胆子,慢慢的把门栓拨开,门栓被拨动时,必然会发出一些声响,但站在门外朝里窥视的人一动不动,好像对任何声响都无所察觉,就是一个劲儿的朝屋里偷偷的看。
等到门栓被完全拨开,我深深吸了口气,抬手唰的一下子拉开了房门。
屋子外是漆黑的夜色,只有院子边停车的地方吊着一盏蒙着灰尘的白炽灯,不过,这点光线足以让我看到在门外偷窥的人。
我看到了中年男人,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呆呆的站在屋门边儿,当我看到他的时候,尽管心里比较奇怪,但这种老实人会让我无形中放松戒备和警惕,因为他看上去就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只不过放松警惕并不代表完全不在意,大半夜的,所有人都在睡觉,只有中年男人鬼一般的悄悄站在我的房门外边,这本身就是很让人怀疑的事。
“你,在这儿干什么?”我看着中年男人:“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看什么?”
“我……”中年男人很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喉结就跟着微微蠕动了一下,结结巴巴的想要说什么,但可能是因为紧张,话也说不利索,一个我字反反复复说了好几次:“我……我……”
“有事,你慢慢说,不要紧张。”我依然谨守着心里的防备,但怎么看中年男人,他都不像是要干什么坏事的样子,他站在门外徘徊了这么长时间,仿佛就是为了要跟我说什么事。
“是有点事……”
“要不,咱们进屋说。”我就想着反正中年男人肯定翻不起什么浪花,越是这种略显诡异的时刻,就越要学的镇定,以不变应万变,我虚让了一下:“进屋说吧。”
“不了,不了……”中年男人赶紧摆了摆手:“就那么几句……几句话……说完我就走,不值当进屋……”
“好,那你别慌,捋顺了慢慢说。”我一直盯着中年男人,同时还放开目光,朝他身后的院子望了望,旅店空旷的院子一如往常,我们的车子停在原处,那盏墙角高悬着的白炽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我敢保证,院子里很平静,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情况。
“我想……我想跟你讲个故事……就只能跟你一个人讲……”中年男人还是有点结巴,他平时跟人正常交流都磕磕巴巴的,更不要说讲什么故事。
“讲故事?什么故事?”
“从前,有一个人,他躺在床上睡觉,等睡醒了,总是觉得身子沉甸甸的。”中年男人就好像一个复读机,机械又生硬的说:“他就奇怪,为啥睡醒了身子就这么沉呢?”
“为啥!?”我的头皮一下就麻了,这种机械又生硬的语音让我觉得寒气森森,浓浓的夜色也顿时变的恐怖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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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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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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