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播放了那段视频。
虽然隔着窗户,早上的光线也不充足,白玉洁还是一眼看了出来,那是自己的老公钱富贵。
夫妻二十多年,她对那个身影再熟悉不过。
她的心瞬间就碎了,眼泪滚滚滑落。
再看那个女人,却比较模糊,她一时想不起来。
秦川就解释道:“这位女主角,就是我家邻居陈金枝啦!昨晚他们家动静太大,闹得我都睡不好,就翻墙过去看了看,真没想到啊!”
白玉洁更是泪流满面。
钱富贵身子本来不行,连自己都服侍不了,竟然还有心出去沾花惹草。
她苦熬了二十多年,都没有什么怨言,也一直洁身自好,哪里想得到,废物老公竟然去找小情人。
如果换了年轻貌美的姑娘也就算了,他竟然找了又老又丑的陈金枝?!
陈金枝其实只能算相貌平平,倒也不是又老又丑,不过跟白玉洁相比,确实差了好几个档次。
更让白玉洁绝望的是,她平时是刻薄了一些,但是至少安心在家相夫教子,是个传统本分的女人。
那陈金枝则是泼妇一个,连孩子都没有,整天呵斥老公,最后气得老公有家不想回。
就这样一个货,钱富贵竟然能勾搭上!
呜!呜!
她越想越气,嚎啕痛哭起来。
秦川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慰,他自己也感觉好奇怪,明明是仇人的,怎么还抱一起了。
白玉洁越想越愤怒。
刚才被秦川欺负,她还觉得愧对老公,现在想来,根本不叫事。
“不行,我要去看看!他们是不是还在一起。”白玉洁也是怒了。
秦川乐了,目的达成,他故意忽悠道:“肯定还在一起,昨天折腾了整晚,你想想吧,这得吃多少药。”
白玉洁险些气炸了肺。
敢情是吃药了,难怪在家不行,在外面威风,这掏空了身子,将来还不是自己照顾?
这个家不能待了!
她狠了心,刻薄劲自然泛滥,立刻道:“小川,你陪我去,好不好?”
“走!玉儿!”秦川道。
玉儿?!
白玉洁身子晃了晃,真想一脚把他踹飞,可是偏偏心中又有股异样的快感。
两个人收拾一下,就冲出了家,来到了陈金枝家门口。
这时天色刚亮,外面几乎没有人。
“我进去开门!”秦川说着,一个纵身,就翻墙进去。
看着他矫捷的身影,白玉洁又是一阵意乱情迷,感觉自己的心彻底乱了。
院子里的狗依然没叫,秦川凑到窗下,往里面看一看。
这两位整夜几乎没睡,现在正睡得香呢。
秦川心中偷乐,转身把院门打开,把白玉洁拽了进来,再把门锁死。
狗子看了看秦川,又看了看白玉洁,发现都是熟人,依然没叫。
白玉洁喜欢狗,除了对大黄,对谁家的狗都很好,跟这两只自然也亲。
两个人来到窗户下。
白玉洁只是看了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虚弱无力的倒在秦川怀里。
看着窗户里的那两个,再加上最近被夏采荷和陶芳蕊刺激得不行,秦川心里就冒出一阵邪火。
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白玉洁,感觉这女人也不错,正好送富贵叔一顶绿帽子。
想归想,他也只是抱一抱。
哪里想得到,白玉洁已经气得失神,竟然任他抱着,根本没有反抗。
秦川感觉好奇妙,就再次重温旧梦……
当白玉洁清醒过来,发现连衣裙又到了脖子处,吓得大惊失色,再低头一看,发现贴身的衣服早已落在地上。
天啊!
她快要疯了,赶紧扶着窗户台,慌乱的回头,羞愤的瞪着秦川。
兵临城下。
两个人四目相对,做着精神的较量。
白玉洁眼神坚决,神情严肃,仿佛在说,你敢乱来,我就敢让你坐牢!
秦川却毫不退让,仿佛在说,孩子爸我都当过了,还有什么不可以?
一阵清风徐徐,两个人仿佛被点穴了,谁也不敢乱动。
明媚的阳光照耀下来,沐浴在两人身上,仿佛一幅神奇的油画。
连两只小狗都走过来,看一看,他们为什么不动了?
秦川有些吃不住了,终究他跟白玉洁还是仇人,不能做得太过分,被人抓住了把柄,就不好玩了。
他无奈的想要后退,白玉洁的表情才渐渐舒展。
难得能赢秦川一次,她脸上竟然有一丝骄傲,却完全没有被欺负了的羞愤。
这时,里面的两人醒了。
钱富贵和陈金枝先后醒来,却没发现窗外有人。
“哎呦,这么晚了,不行我该回去了,玉洁差不多也该回家了。”钱富贵说道。
陈金枝却嗲嗲的道:“富贵,急什么嘛,再待一会儿吧,人家还想……”
“可是……”钱富贵有些纠结。
“理她做什么?哪有给自己男人难看的?一点都不会疼男人。”陈金枝说道。
“好!我再吃粒药!”钱富贵坏笑起来。
这一刻,本来无比坚定的白玉洁,突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绝望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向秦川的时候,眼神也特别媚。
她突然回头,深深看了窗户里一眼,随后把脸埋在窗户台上。
秦川得到了暗示,腰杆一挺,严丝合缝的贴了上去。
呜!
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极力压抑的叹息。
不知为什么,突然起风了,狂风阵阵,风声呼啸,整个望月村一片天昏地暗。
狗儿在狂吠,鸡鸭在乱跑。
良久,良久,白玉洁抬起了头,媚眼如丝的道:“已经这样了,小川,抱我回家!”
秦川的心快要飞起来,一把抱起白玉洁,就往外走去。
风很大,外面没有一个人。
秦川却没有回自己家,而是转身进入了钱富贵的家。
天啊!
白玉洁羞臊得捂住了脸,慌乱的用小手抓住了门框。
在自己家里,她做不到。
“玉儿,外面有人。”秦川一句话,她就无奈的松开了手。
秦川很没羞没臊的,抱着她来到了三楼,两个人的卧室。
白玉洁快要崩溃了,这是他们夫妻的房间啊,怎么可以在这里,她还是太本分了,根本接受不了。
她又一次抓住了门框,这次意志更加坚定。
“玉儿,街上的人能看到。”秦川再一句话,她又无奈的松开了手。
砰!!!
房门重重关死,随后钱富贵家里,也传出了美妙的声音,比陈金枝家里的好听多了。
中午时分,秦川才哼着小曲,回到自己家里。
钱富贵、钱守富,头上都绿油油了,这个仇报得漂亮。
临走的时候,白玉洁神情坚定,说两人只有这一次,是为了报复钱富贵,以后还是仇人,各走各的路。
秦川却知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是在自己身上,纵情人生。
女人就爱口是心非,他才不会放手。
下一次,就看她是怎么报复富贵叔的。
帽子工厂已经开工,哪有停产歇业的道理……咳咳。
秦川回到地下室里,发现陶芳蕊还没有醒,这才安了心。
在陶芳蕊脸上亲了一下,他美滋滋的去做午饭。
同一时间,钱富贵也回了自己家。
不过今天他遇到的怪事很多,让他心中充满了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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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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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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