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的对啊!
自己和陈青说好的是,拿出三十万来买口罩,但因为自己听了妈妈的话,只拿出二十万来,这就是说,二百万里面只有自己五十万,剩下的一百五十万都是陈青的!
别说妈妈没见过这么多钱,自己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妈,陈青这个人很奇怪,好像会算命,我们坑了他,你说他会不会报复我们?”张明有些担心,陈青所说的三件事情都应验了,张明有心昧下这些钱,不过,心里却有些打鼓。
张妈妈听儿子说出这话,心里高兴了,她现在心里满是那二百万,哪里还在乎这些:“放心,你乡下二妗子算命也很厉害,我每次问她,她都会说我们会发大财,之后财运亨通,我觉得这次就是她的话应验了。那陈青算什么东西。”
“儿啊,你怎么一点不长进,商场如战争,讲究的就是无毒不丈夫,那小子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要分走我的钱,没门!”张妈妈教育着儿子:“你如果拉不下脸来,妈去办了他!”
张明点了根烟,猛抽几口:“妈,你先看着出货,我再想想。”猩红的烟头映照的张明那张脸时明时暗,一边是二百万巨款,一边是毫不值钱的信义,吐出浑浊的烟气,他的目光变得坚定。
宾馆里面,陈青把简易的全家福小心放在桌上,看看时间,已经九点二十,这时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请进。”陈青坐在沙发上,但进来的人,不是欣喜若狂叫自己大哥的张明,而是一个和张明长得很像的,五十多岁的妇女,陈青眉头挑动,这是张明的妈妈。
“你就是陈青?”张妈妈打量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陈青,这小子没什么特别的,张明怎么把陈青说的好像个活神仙一样。
“对,我就是陈青。货都卖出去了?”对方这豪横的态度,让陈青心里有些不悦。
张妈妈点点头:“对,卖出去了,陈青,你在这里悠闲的喝茶,我儿子在外面忙的要死要活的,你好意思么?”
“你什么意思?”陈青话语变冷。
张妈妈坐在椅子上,把包往桌子上一摔:“什么意思?你动动嘴皮子,我儿子又出钱又出力的,你就想分走我儿子一半的钱,你觉得公平么?”
“这是来找我兴师问罪来了?”陈青笑了:“如果没有我的确切消息,张明能一次赚这么多钱?”
“告诉你,我对张明已经算客气的了,如果不是看到他出钱出力,我顶多给他两成利润。我的话就值这个价钱!”
张妈妈听到陈青的话,都气笑了:“这么说我们家对你应该感恩戴德了?你别忘了,因为我儿子撤销诉讼,你才恢复自由之身。”
张妈妈没等陈青说话,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些钱你一分也别想要,就当做对我儿子的补偿吧。”蜀南文学
“哦,原来是想黑我的钱。”陈青点点头:“我真高看张明了。”他喝了一口水:“你知道么?没人敢黑我的钱,老实把钱给我,咱们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然,我会让你们怎么吞进去的,怎么把钱给我吐出来。”
“吆喝。你还敢威胁我!”张妈妈站起身来:“进了我口袋里的钱,就没有出去那一说。”她根本不相信陈青的话:“你不就是会点算命手段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不是吓大的。”
陈青伸出一根手指:“一天,一天之内,我就会让你们知道我的钱不是那么好黑的。”
张妈妈抓起包:“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扔下这话,张妈妈重重的摔门离开。
陈青眯了眯眼睛:“张明啊,张明,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随即自嘲地笑了下:“师父说的对,对篡命师来说,事情可以算的很清楚,人心却是算不清楚,因为人心易变。穷人乍富,性格转变也很正常,但你不该把坏心思打在我的身上。”
陈青离开宾馆,没有去找张明,而是直接去了江北市有名的维也纳酒吧,病情严重,像饭店、酒吧这种聚集型的地方,差不多都被叫停。
不过,维也纳酒吧还开着,依旧有不少年轻人在酒吧里面玩。
陈青推门进去,直接对服务员说:“我找你们闫总。”
“闫总?”服务员打量陈青一眼,这个人不是老板的朋友:“你是谁?”
“你对闫总说李红兵这个名字,他就会见我。”陈青说完这话后,就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
服务员见陈青这神神秘秘的样子,也拿不准陈青是什么人,犹豫了一下,给楼上的办公室打内部电话。
电话接通,里面就传来闫总恼怒的声音:“什么事?”
服务员听到老板有些生气,心跳都加快不少,试探的说:“闫总,有人要见你。”
“是差人么?我都已经打好招呼了,只要顾客体温没事,就可以接待,怎么?还有人要找我的麻烦?做生意都不肃静。”那边的闫总拍桌子的声音传来。
“他说他叫李红兵。”服务员擦擦头上的汗水。
“李红兵?!”闫总震惊了:“怎么可能!”随后叮嘱服务员:“想办法稳住那家伙!等我过去!”
“好,闫总。”服务员挂断电话后满脸堆笑的给陈青倒了杯茶:“先生,稍等,闫总现在有事,一会就过来。”
陈青道了声谢,抿一口茶,往沙发上一靠:“给你们闫总说,五分钟不下来,有些事情我也无力回天。”
服务员脸色变了变,小跑过去又给闫总打电话,把陈青的话复述一遍,然后服务员的耳边就传来摔电话的声音。
没一分钟,二楼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陈青微微抬头,就看到四五个人拿着棒球棍从二楼下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这人身形魁梧,宽大的西装都被撑的鼓鼓囊囊,脸色黝黑,看上去就好像个黑猩猩。
这人就是维也纳酒吧的老板,闫振东。
闫振东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记忆深处的那个身影,最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服务员。
服务员见老板这个架势吓了一跳,她知道老板原来在江北的道上很有名,但自从结婚后,就洗手不干了,开始专心搞实业,咋这小子说出一个名字,老板就有一种要重出江湖的架势,服务员指了指陈青。
闫振东看看坐在沙发上的陈青,微微皱眉,走到陈青面前:“你从哪知道的李红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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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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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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