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千机见状,彻底疯了,咆哮着撕下长生的腰带远远丢开。
长生还没反应,就被抱了个满怀,馨香酥骨软得他差点没站稳。
“……”苗千机像只无尾熊挂在他的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
长生被她逼得节节退后,后腰抵着矮榻才堪堪稳住了身子,“苗千机,别闹。”他情绪不稳,冰冷的声音还打着颤音。
“啊啊啊!!”苗千机无声咆哮,扯下自己水蓝色的外衫,赤裸着双臂紧紧抱着他的头,她借着酒劲逞凶,眼底冒着两簇熊熊星火。
长生眼看事态有些棘手,瞥过头退让道,“你下来,我给你取针。”
苗千机盯着他冒血的耳尖看了许久,微微眯眼,一巴掌掰过他的脸。
长生原以为这祸害得了便宜会停手,没曾想,苗千机单手解了小衣往身后一抛,二话不说撕下领口,一对浑圆玉兔冷不丁跳了出来。
“!”
霎时,长生眼里的寒冰碎了一地,他的防线在眼前这副春景面前溃不成军。
苗千机很满意他此时的反应,小手一挥,摁着长生的脑勺与一双小兔儿来了个亲密接触。
憋死你!!
“……”
原本长生一只手已经搭上了苗千机的肩,那时,他还有余力推开她。但现在,扣在肩头的手掌渐渐收拢,指尖陷入莹白的肌肤,抠出一片红痕。
苗千机仰着头,死死摁着长生,而长生除了一开始有些许挣扎,后来都安静地不像话。苗千机眯眼低头打量,不会太大把人憋死了吧?
她挪动腰上,让出一些空间,想看看情况,可刚一动扣在肩上的手突然发力,松开的缝隙再度死死贴合。
“?”苗千机忽然肩膀一抖,眼里的眸光泛着水痕。
他敢咬她?!
苗千机顿时大怒,用力扯长生的耳朵,长生冷哼了一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糜艳的水汽,清冷的眼眸看着有几分邪性。
“……”
两人目光撞上,苗千机酒醒了几分,垂眸看着两颗被亲肿的红果脸色微变,不知为何,她忽然想打退堂鼓了。
这边意念刚起,长生便懂了,淡淡松了手,哑声道,“下来。”
下来?!
苗千机瞪眼,该死的胜负欲这个时候莫名腾升,她从未没这么矫健过,一头撞进长生的怀中,撞得他反头倒栽在矮榻上。
“啊啊啊啊啊!”
她愤怒挥舞着胳膊,四下五除二扒了长生的上衣。
长生神色暗涌,躺在矮榻一动不动,直到苗千机报复性撕咬他胸口,他也只是纵容,实在太疼才会摸上她光洁的背脊寻找安慰。
渐渐地,报复出现偏差。
苗千机抬起头,指尖顺着男人硬朗的人鱼线来回游弋,她不能总观摩不实践吧?她媚眼如丝,直勾勾盯着长生。
这种事得你情我愿,尤其女贞族人,弄不好可是要反噬的。
长生因情动两颊微红,知道她想做什么,长生闭眼,手掌包裹那只作乱的小手,顺着人鱼线的航线深入……
苗千机得了讯号,单手解下发簪,青丝散落腰间,落在长生胸口酥酥痒痒。
他慢慢睁开眼,苗千机俯下身,无声道,“别怕,姐姐带你飞~”
长生眸光微黯,微微张开唇角,搂着她的脖子撕咬。
*
夜过半,月未央。
红绸将手中一壶酒都饮尽了却仍没有半点睡意,无人对酌,她也失了兴致,便起身打算回营地休息。
她与苗千机关系亲密,这几日都是共用一个营帐,不料刚走回营地便听见里面传来可疑的动静。
红绸脚步微顿,她在崔家潜伏了这么久,自然知道里面的动静是什么声音?何况,还不仅仅只是声音,还有剪影。
白色营帐下,两道交叠的身影起起伏伏,那光影打的角度刁钻,连身体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红绸神情复杂。
营帐里的火光是苗千机打的,只因每次观摩都是隔空观物,她自觉学不到精髓便绞尽脑汁想了个利用光影探物的法子,这营地里的火还是她为了做测试亲自调的,白天费了好几个时辰才调整的角度,当时还兴致勃勃向她炫耀这次一定能学到精髓。
红绸垂眸,捏了捏山根,要是让苗千机知道她费尽心思打出的光影最后竟打到了自己身上,不知会不会被活活气死?
营帐的剪影就像戏台班子的皮影戏,虽无声,却胜无声。
红绸看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轻叹了一声捂着额头。
难怪要去偷学,原来技术这么差。
*
夜风轻拂轿帘,昏暗的视线里偶尔闯入一束月光。
封闭的马车里,酒香和熟悉的馨香融为一体。
谢灵毓从袖口里取出一颗事先准备好的夜明珠放在案台上,借着微弱的荧光打量着软榻里的美人儿,见她睡得香甜,谢灵毓用冰凉的指尖摸了摸她微烫的红唇。
指尖的微热让他有几分着迷,有一瞬间他想放弃克制和理智,想掰开她的身体将她吻醒或者吻哭。可是理智没有崩弦,他禁受住了诱惑。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谢灵毓收回手解下火狐皮裘,挨着轿窗坐下,长腿微曲,从衣襟里取出一本话本子,荧光微弱,但他丝毫不介意,很快就看入了神。
昏暗逼仄的空间,所有感官会被无限放大。
顾妙音嘤咛了一声,抱着身下的锦被转身,触及到一块柔软的体温,她闭着眼无意识靠近。
谢灵毓被打断,垂眸看着枕在腿上的侧脸,清冷的眸光忽灭忽黯。
片刻后,他转过眸又若无其事继续看书。
但身上的人却很不安分,一会儿变换一个睡姿,脑袋磨着他的腿都快擦出火了。
“……”
谢灵毓有些无奈,放下书,将顾妙音抱去对面窗下,为了防止她乱动还用软枕在两人之间隔出了一条楚河汉界。
做完这一切,他又若无其事继续看书。
「……好哥哥,你轻点,奴家受不住……」
「好妹妹,这可怪不得哥哥,你冷我这么久,你的**都快不认识哥哥了,你且忍忍,*了就好………………」
谢灵毓眉头微蹙,若有所思看向窗下沉静的少女。
之前看的那本《七擒娇娇》上说,男女之道最重要的是迂回,敌进我退,敌退我进,适当的距离才能保证猎奇的新鲜感,若是日日纠缠便是山珍海味也会生厌。
可如今这本又说,不能冷太久,这是什么道理?
他只思索了片刻,便在脑海中检索起这几日看得所有话本子,他向来博闻强识,不过须臾功夫就有了答案。
《画皮一二艳事》里的勾魂妖精曾说过,“勾的时候要放荡地勾,这样你不勾的时候他也会心痒痒。要给甜头,不能断了他的念想,却又不能给的太过,否则容易贪心。”
谢灵毓了然,他已经冷了这么久了,看样子是时候勾了。
这般想着,他懒懒抬腿踢开中间的软装,俯下身勾着少女的下巴。她的唇镀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上去很诱人。
谢灵毓想尝尝,便用拇指压住她的下唇掰开一条缝,正欲吻。
这时,顾妙音突然睁眼,两人目光对撞。
“叮——”
忽然,谢灵毓听见耳边传来一声铃音。
她笑得狡黠,“谢灵毓,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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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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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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