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去!看到你们男人就烦!”
龙非绝一脸茫然,不晓得自己又哪里惹她生气,一时间也有些冒火,扔下一句不可理喻后,穿了鞋便走。
官驿之中……
陈王提着酒壶,躺在桃花树下,打了一个酒嗝后,冷笑道:“呵呵!你们谁都同本王作对!”
“阿弥陀佛。”
身后,忽的响起一声佛偈,陈王拎着酒壶回过头,瞧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从黑暗之中缓步走了出来。
他揉了揉醉意朦胧的眼,笑道:“原来是山寂大师,国师这是正巧云游到大耀了吗?”
山寂大师步履缓慢,脸上的脓疮糜烂的越发严重了,整张脸如同被浇了蜡油一般,阴森可怖。
走了近了,陈王才看清山寂大师的脸,他登时酒都被吓醒了,一骨碌从石凳上跌了下来。
“国师!你的脸……”
“陈王。”山寂缓缓开口,声音异常嘶哑,“贫僧听闻,国君已抵达皇城,想来接回天定太子,不过是早晚之事。”
闻言,陈王面色瞬间泛青,他坐了回去,冷笑道:“怎么,你是来瞧我的笑话的?”
“非也。”山寂上前一步,“贫僧有此次前来,是想问陈王一个问题。”
“什么?”
“陈王是否,还想做良覃国君?”
闻言,陈王原本漆黑的眸光,瞬间亮了,他一把拽住了山寂的袖子,笑道:“若是国师能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登基之后,自有重谢!”
……
翌日。
元今歌还在赖床时,忽然被一阵叫门声吵醒。
“王妃!你快醒醒!郡主说要回皇宫去,奴婢拦不住!”
元今歌本还有些发懵,闻言,赶忙翻身下床,随意套了一件外裳便往出跑,开门时,果真看到明韵正抱着自己的包袱,站在院子中。
花梨正挡在院子门口,见元今歌出来,她忙喊道:“王妃!您快劝劝郡主吧!”
“明韵,怎的突然说要回去,不是说好了要在王府,陪我多住几日吗?”
元今歌蹙着眉,两三步冲过去,拉住了明韵的胳膊。
明韵面色惨然,“元姐姐,明韵此次出宫,本就是为了想见白昭一面,同他将话说清楚,可他却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我已清楚白昭的心意,再住下去不过是自己伤心罢了,还不如早些回宫去,陪伴太后。”
“明韵你别乱想,白昭不是这个意思。”
元今歌急的团团转,双手死死的抱着明韵的胳膊,朝着空中大喊道:“白昭!你到底去哪儿了!”
院子之中,无人回应。
明韵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她咬着下唇,朝院子四周望了一眼后,推开了元今歌的手,抽泣着跑出府去。
“花梨!去将郡主先送回宫!”
元今歌着急忙慌的吩咐了一句,见明韵已经跑出了西苑,她气的沉着脸。
“白昭!给我出来!”
话音落地,一道黑色人影,从房顶飘然落下。
看到来人,元今歌当即抬脚,朝着他的小腿便踢了过去,“人都被你气走了,你才出现,有何意义!”
白昭面无表情,也不躲不闪,唯独余光朝院门方向,淡淡的瞥了一眼。
元今歌沉着脸,“你对明韵,到底是何心思!今日你定要把话说清楚了,若是对她无意,那我便去告诉明韵,叫她不要等着你了!若是有意,你便好好待她,不要总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说完,她口干舌燥的灌了口茶,等着白昭回复。
可他却依旧站在原地,既不开口回应,也不离去,这副模样气的元今歌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攥着拳,正想给这臭小子一巴掌,好叫他清醒清醒,别错过了明韵这么好的姑娘!
还未等她动手,一道人影忽的从院门大步进入。
“今晚宫内设宴给良覃国君接风,父皇有命,让你带着白昭一同出席。”
声音在耳畔骤然响起,元今歌被吓了一跳。
一回头,这才瞧见了龙非绝不知何时,竟出现在她身后。
只是他双手背后,下颌微仰着,一副不愿同她多说,实在是圣命难违的架势,元今歌蹙了蹙眉,眼下懒得计较他又犯了什么病。
“知道了。”
说完,她挥了挥手,转身继续瞪着白昭。
龙非绝:“……”
就这样?
难不成她没看出,他还在因为昨晚之事生气?!
“你怎么还没走?今日不用早朝吗?”
闻言,龙非绝面色一黑,转身拂袖离去。
“你到底说不说!”元今歌收回视线,冲着白昭抬了抬下颌。
白昭后退一步,澄澈的眸光盯着她,半晌后摇了摇头,纵身越过高墙,消失了。
“白昭!你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此事,你早晚要同明韵说清的!”
元今歌上前几步,冲着墙头吼了一声的,气的回去继续蒙头补觉了。
……
今晚设宴之地,在皇宫的太液池旁。
酉时正刻,马车声辘辘,元今歌靠在马车壁上,眸光时不时朝对面的白昭扫过去。
身侧,忽的响起一道冷沉的声音,“你的眼抽筋了?”
元今歌回头,瞧见身侧的龙非绝面色不好,这才想起今日光顾着白昭与明韵之事了,都没和龙非绝说上几句话。
她嘿嘿笑了笑,伸手挽住龙非绝的胳膊,“你怎么突然这么大的脾气,谁惹你了吗?同我说说,我给你报仇!”
“没人惹我。”龙非绝淡声说着,将胳膊从元今歌手中抽了回来。
元今歌一脸茫然,正想问清楚他究竟怎么了,马车忽的停了下来。
内侍的声音,自外传来:“殿下,王妃,咱们到了。”
闻言,龙非绝立刻起身,掀开车帘跳了下去,白昭紧随其后,元今歌慢了一步,等她下马车时,那两男人已经走出了老远。
她挠了挠头,总觉得眼前的情形有些怪异,这两人何时丢下过自己,独自离开的?
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何猫腻?
思及此,元今歌眯了眯眼,小跑着跟了上去,一直到了太液池旁,才追上了。
“龙非绝,你——”
她拽住龙非绝的袖口,正要开口询问。
这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忽的传入耳中,“龙哥哥,瑶灵想挨着你坐,行吗?”
元今歌一个踉跄,回过头,瞧见瑶灵公主正立在一旁。
此刻瑶灵身着暗红华服,头顶珠翠,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平日里骄纵任性的架势。
果然是良覃国君千娇万宠养出来的女儿,稍一打扮就娇媚无比,元今歌一时间愣住了。
等反应过来时,龙非绝已入座,瑶灵就坐在他左侧的矮桌后,一双含情目,直勾勾的盯着他。ΗtτPS://Www.sndswx.com/
而白昭的位置,在龙非绝的右侧。
元今歌站在一旁,看了看龙非绝同座的空位,又望了望白昭同座的空位。
下一瞬,她毫不犹豫的走到白昭身边,坦然坐下。
今晚,她一定要把白昭的嘴给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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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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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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